程知翌至今還沒有想明白,他和白也的關係怎麼就變成了這樣呢,就在他失去思考的幾秒以後,莫名奇妙的就成了
現在這幅樣子,看著自己被玄鐵銬住的手和腳,他覺得真的有必要好好靜下心來想想了。
白也每一天都會給程知翌送吃的,一如此刻。
他不可能鬆開玄鐵,事實上等他回過神來,恢複理智,也不知道自己當初怎麼就這麼做了,程知翌這麼強悍的人怎
麼就被他製服了,那些場景,他壓根就會回想不起來,同時心裏有些輕鬆,這種想法被付諸於行動,他心底壓著的
大石也就搬開了。
讓他不懂的是程知翌的反應,他雖不知道依著程知翌的心性,自己做了這些事,程知翌會做出什麼反應才是最為適
合的,但他覺得程知翌怎麼著也不會是這個樣子,他手把手喂程知翌吃著東西,對方卻是十分的配合,然而一連五
天下來,程知翌卻一直沒有講過話,反而是直直的盯著自己看。
“程知翌,你講句話。”白也有些煩躁,這樣的人他無法適應,也有著極大地不安,程知翌那日說要出去的話明顯
是真的,加上白也壓根就看不透這個人在想些什麼,到現在他真是怕一轉眼回來程知翌就不見了,不得已的把所有
的工作都帶了回來,片刻不敢離開。
“那個......孩子不是我的。”程知翌看著白也的模樣,越看越覺得好笑,明明受害者是他自己吧,小也這副我錯
了,想求原諒而不知如何開口的神色,突然就想通了,淡淡的笑道,終是開口道了這麼一句,“小也,那隻是一個工具。”他怎麼可能容忍自己和小也有血脈相承的孩子呢。
“我知道。”離開的第二天白也就想通了,真正促使他一連那麼多天的宿夜不歸是程知翌那種神色,似乎他白也在程知翌心上什麼也不是的輕賤,這中胡思亂想無疑是在不斷地擴大他的不安。
而回來那天,程知翌的做法讓他的不安得已實現而已,才會有接下來的無法控製的發展。
“我想吃巧克力。”程知翌換了一個姿勢,視線始終不曾觸及白也的脖頸,道了句。
“你......”白也無力,這是一個被囚禁人該有的態度麼?不過他還是任命的去冰箱裏拿東西,隻不過怎麼看怎麼不情願。
接下來的日子,程知翌依舊是被拷著的,不過兩個人的相處再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似乎之前種種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唯一不同的是,程知翌總在避免著與白也的身體接觸,這一點白也一開始好無所覺,之後卻是漸漸感覺到了,這種情況讓他措手不及,他甚至不知道原因是什麼。
程知翌顯然對於自己被囚禁這一事實毫無感覺,那他這種做法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