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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諾......”太監終於回神,語調期期艾艾,連滾帶爬的出了殿。

太可怖了,那個根本不是一個人!!!

“哥哥!小七......又讓你失望了吧......黃泉路上你該是不能走的安心吧.....嗬嗬!”幽幽的聲音回響在空曠的大殿之上,久久不散。

天月43年,新皇冷傲然登基,改國號天渢,史稱原帝

天渢7年,原帝廢皇後六宮,終身不娶,命裏無子

天渢21年,原帝冷傲然駕崩,傳位與遙王之子冷燁

“stop!”

“好了,大功告成,總算拍完了!”賀緒言伸了伸懶腰,站起來,看著白也一身冷傲然的裝扮,臉上入戲的神情還未散去,不禁有些愕然,以往的白也入戲快,出戲也快,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的仍舊處於冷傲然的狀態,然而賀緒言再仔細一看,不禁心中一跳,白也竟是將視線朝向這邊,陰冷怨毒,但那眼神裏麵絕對是清醒的,這不是冷傲然,而是真正的白也,所謂的本色出演,應該就是如此吧,這人到底經曆了什麼?

賀緒言從來都是想到做到的,一想到這是他最後一部戲,腳步就不自覺的走向白也。

“回來了?”作為賀家未來的當家人

,對於白也這幾個月的遭遇,賀緒言雖說不能完全知道,但是一點風聲還是聽得到的,想到前些日子莫圩垣為了莫家弄得形容枯槁的模樣,不禁暗暗撇了撇嘴,有些嘲諷的意味,“莫圩垣的事情你知道了多少?”莫家家大勢大,比之賀家不知要高出多少,然而現在淪落到這副境地,賀緒言敢確定這件事一定和那個人脫不掉關係,而白也現在和那人的關係是最近的,同居麼!嗬嗬!也許從白也那裏也許可以探聽出什麼也未可知,賀緒言娃娃臉上是不動聲色的詢問。

“......”

白也甚至連一個目光都不曾給予賀緒言,直直的忽視了對方,將所有的視線都略過這個娃娃臉,投給那不遠處卸完妝踱步過來的清冷男人。

那人一身淺米色的針織衫,休閑褲,兩手插在褲子口袋裏,蒼白且沒有血色的臉有著暖意溫和,卻讓白也忍不住想撕開對方的完美,露出真正虛偽冷情的一麵。

賀緒言順著白也的視線望過去,就見到讓他滿心都不安愧疚的男人——程知翌!當年那淫靡的一幕,已成了他此生的夢魘,對於這個溫柔淺笑的男人,盡管他心理明知對方的深不可測遠遠超出自己的想象,就算對方步步為營,手中不知染上了多少人多少世家的鮮血,但是他還是感到歉疚!

“嗬!”

隻見白也意味難辨的冷哼一聲,緊接著站直了身子,大步走向那人,在兩人擦肩之際,直接拉過對方的手腕,強硬的帶離對方離開了片場。

而原本站在白也身旁的賀緒言僵硬了身子,娃娃臉上是青白相交變幻不定的難堪,耳邊一直回想著白也那句似是而非意有所指的話:

“賀緒言,你敢問我,怎麼不敢問程知翌?”那種蔑視的語氣,帶著深刻的嘲諷,直直的插入賀緒言的心底。

為什麼不敢問,連一個對視都不敢有?這是賀緒言一直不願麵對的問題,難道僅僅是因為看到了那人那樣不堪的一幕麼?嗬嗬!不,怎麼可能會是這樣的原因,賀緒言深刻的明白,他不敢與對方對視,隻不過是因為他和他哥一樣,對於那個清傲的人都抱有那樣齷齪的心思,而他的道德卻讓他無法過了自己這一關!對於他來說,程知翌是一個完全不能觸碰的人,誰也不知道他見過程知翌,在程知翌很小的時候,那一眼,讓他對這人心折,半分玷汙都不敢有,盡管他還比他大很多,對一個小孩子有這樣的敬意,是他自己也不曾預料到的。

而不論賀緒言這邊怎樣糾結,白也卻是帶著程知翌上了保姆車,前幾天的新聞發布會壓根隻是個開始,隨之而來的是多的接不完的記者會

,而原因就是自失蹤多月的白也現身,而且還帶著自己渾身是血的同性伴侶,讓人不揣測都不行啊!而上一次白也在記者會公然帶程知翌出席,更是把這件事吵得沸沸揚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