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白也目含輕蔑似的站了起身子,蒼白病態的臉頰與漠視的態度,無一不表明他的不信與懷疑,“在那些幻境裏,我這件事一點也沒有看見!程知翌——你的信口雌黃已經結束了!”
“因為在那裏——你是看不到這些與自己相關的事!”程知翌沒有一點兒被激怒的被羞辱的憤怒,反而是淡淡的摸了摸手腕上那條變的十分光潔的銀色手鏈,笑了笑繼續道,“市長公子又怎樣,最後我隻有自己上手術台,救你!”
“編故事也要有個普,程知翌我問你,你那個時候幾歲?整個人有手術台那麼高嗎?”白也冷冷的質疑,眼睛裏透露出了明明白白的不相信,“就算是!你的醫術能夠救活的了我麼?”
“我沒有救活你!”程知翌輕輕的低喃,將手更加捏緊了手腕處的銀色手鏈,麵色不變道,“小也,你知道麼,我那時候根本不會使用手術刀,那一切來自於書本知識的醫學,怎麼可能救的了你,我——失敗了,而你則是宣布死亡!”
“那麼——現在站在你麵前的我難不成是個鬼魅麼?”白也笑了笑,表示對於程知翌荒誕的言語的輕蔑,掩蓋了它本身給他帶來了的震蕩,“程知翌,你一個醫生不信科學,反而宣揚這些怪力亂神的東西,不覺得太可笑了麼?”白也嗤笑,將頭一側,不願再與程知翌相對,不知是覺得對方所述是在是天方夜譚,不想再聽,還是被程知翌詭異的語氣弄得心慌意亂……
“不是鬼怪,那是我第一次接觸磁場,你能明白已經被宣布死亡的你,那一條筆直的心率線突然變的起伏帶來的震撼嘛!”程知翌語焉不詳的隨及將悠遠深邃的目光收了回來,“小也,隻有我一個人看到你是如何活下來了,所以……一切都是個秘密,然後從那以後我就一直在關注磁場方麵的研究,而你——那三個月後就已經出院消失了!”
“程知翌,你能解釋一下,一個五六歲的兒童,是怎麼擁有如此堪比成年人的心智嗎?”白也不屑之中有著嘲笑的冷凝,“連那些所謂學者教授都不一定知道的醫學專用術語……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小也,你知道何為\'傳承\'麼?”程知翌說完這一句話,就在白也不注意之際,一個反手,敲上了對方的脖頸之處。
“你……”白也無力反抗,隻有依著身體的本能暈眩倒地。
“孫琳,你把他和小沫放到一張床上,每天打一支c7,三天後注射Yh2,明白了沒!”程知翌的臉莫名慘白起來,看上去十分的詭異與令人不安,他招了招手,示意左手邊的那個拿著試管的女助手過來,吩咐過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那個背影看上去就似一個不在人世的虛影。
“c7……那不是……致幻劑麼!”女助手茫然不解的低喃自語,剛剛抬頭,想要問個明白,就看見那個淺笑平淡的人已經不見了。
“孫琳,他讓你做什麼了?”另一個助手八卦似的靠近,竊竊私語的詢問。
“致幻劑加Yh2會有什麼反應嗎?”孫琳疑惑的走開,麵色不解,口中絮絮,一點也沒有理會旁邊的男人。
“切!”男人不爽的冷哼,“不講就不講,有什麼了不起的,致幻劑加Yh2能有什麼後果,不就是加速人體機能迅速衰老,陷入深眠不再清醒,說白了——安樂死一個!”趾高氣昂的擺了擺手,斜睨著眼,男人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