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些年,但是……作為一個潛在的醫學研究者,真的……很難不對“不死”這樣的醫學研究放棄,置之不理,因而在見到白也的那一幕發生時,他就聯係上了組織,然後……就是現在這個場
景。
白也注意到“那個晚上”這一用詞,瞬間明白了他的失蹤已經至少有了一兩天時間了,不禁暗了暗神色,他當然明白趙軒的身份,在他接受成為寰宇總裁的明麵身份以後,他做的第
一件事,不是調查程知翌,而是探查趙軒這個人的底,具體的原因她說不清,但是直覺……卻是真的。
白也了解趙軒對於醫學的無上研究,自然知道在他身上套不出什麼話,就又把視線放到了那個唯一令程知翌放在心上的人上。
“白也,不妨告訴你,那個人……”趙軒原本一直在搗鼓著什麼,手裏的試劑一個接著一個的放下,觀測著那片薄荷葉子的變化,一個抬頭就注意到了那個長相精致,性子桀驁的男人
的目光,也順著白也的視線,看了看那個一直沉睡的秀美卻渾身布滿管子的植物人,有些涼薄的嘲弄道,“程知翌這麼多年來唯一把醫學以外的東西放在心上的,就是你看到的這個人,所以
……你應該明白,他現在做那麼多,是為了什麼吧!”
“我一直就不相信程知翌會和一個男人在一起,結果……事實證明確實如此。”趙軒又低下頭,手中的醫學試驗速度不減,絮絮叨叨的喋喋不休著,他沒有期待白也的反應,隻是單純
的想說一些什麼東西而已,排解一些東西而已,至於那些東西是什麼,程知翌一個心理學者也許能看的出,而白也既沒那個耐心也沒那個能力,瞧不出來,隻聽得他又道,“做了一些試驗,
發現這薄荷口味刁得很,除了你的血,那個一直沉睡著人的血,別的人,可是一點反應也沒有。”言下之意便是程知翌之所以與白也在一起,無非為的是他的血,目的就是那個沉睡著的植物
人。
“而且它的磁場反應,與你的極其相同,與他,”趙軒說的自然是汪陌,倒是沒再抬頭,繼續道,“與他完全一樣,但是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磁場一模一樣的兩個人呢?”趙軒嗤笑
之中更多的是不解,但是他明白這與程知翌一定脫不了關係,對方一定用了什麼方法才能夠使得這樣的事情發生,以磁場養磁場,得以共生,“也許他是想把汪陌,哦,就是這個植物人,把
他的意識轉移到你的身體裏麵,就與他同程知榕的關係一樣。”趙軒脫下了塑膠手套,看來實驗應該是失敗了,但他倒也沒多沮喪,在一邊洗了洗手,用消毒毛巾擦洗了一番,淡淡道,“當
然,這都是我的猜測,具體的還是需要他本人的肯定。”
趙軒猜測的話,白也信了大半,心裏倒是沒有什麼被欺騙的憤怒與不滿怨懟,空落落的,他就是覺得有些好笑,有些可笑,這種被人利用,被人設計的感覺,他明白卻感覺不到自己
情緒上的轉變,同時他也知道除了他本人的鮮血,這詭異的薄荷還是要飲他人的鮮血的,隻不過條件是什麼沒人發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