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決,告訴你,你夠了,程知翌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憑他那一身本事,你就祈求他不會報複吧!”在說到這話的時候白也發現程知榕神色微微有些不自然,感覺有些恐懼的模樣。
“……”
“你要是還想弄死他,就應該與他本人談,而不是我,”程知榕看上去鐵青著張臉,也不知莫圩垣又說什麼刺激到他了,“那份醫學的研究你不是也看過嗎,磁場不滅,人就不會徹底的
死亡,程知翌的價值已經被那個組織發現了,他們不會允許你隨意動手的,更何況你連怎麼找他,讓他從我身體出現都不知道……談什麼!”
“……”
“汪陌?”程知榕冷冷一笑,好像聽到對方說了什麼奇怪的字眼,“對,就是他,你知道他現在住在哪裏的醫院嗎?”程知榕想起自己剛剛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醫院,手中還是捏著那個組
織的徽章與一張紙條,表情陰鬱,“他們在第一時間發現程知翌的真實存在就把汪陌徹底轉移了,誰不知道當初程知翌進行那份研究的時候為的就是那個男人。”
因為一次所有人都不讚成的研究,而被組織孤立,最後又因為那份文件喪命,程知榕有時候也挺不理解他的哥哥的,天才與瘋子果然隻有一線之隔。
然而就在他慌神的那麼一會兒功夫,莫圩垣就一把製住了他,並從口袋裏迅速拿出了一支針,注射入他的靜脈,最後昏迷,一群掩在暗處的人這時再走了出來,護送這一個昏迷一個嚴肅
的男人上車而走。
白也把整合了的信息在大腦簡單的過了一遍,然後吩咐手下做事:
“阿依,找人跟著一輛車牌為9683的保時捷。”
再看了一眼遠去的車,白也把視線留在手中的血色薄荷上,暗了暗,不被人察覺的潛入了醫院。
那是一種天生的感應,白也順著自己的直覺找到了程知翌的門診,也許你們會奇怪程知翌的門診白也來過兩次,怎麼還要憑直覺辦事,但是事實就是如此,一向記憶力驚人的他腦海裏一
點兒路的記憶也沒有,單憑直覺,找到此處。
一把電子加密鎖,一個指紋識別器,還有紅外感光儀,比上一次來又多了一重保護,如此一來,這裏麵的東西有多重要是個人都知道,白也不相信程知翌那樣心思細膩的人會不清楚。
當他用非常手段進入了診室後,第一眼看見的就是那一盆發著幽異血光的薄荷,不知不覺的被吸引,然後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