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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的葉子,在暗黑的巷子裏發出淡淡的血光。

想不到的白也忽而抬起了頭,視線一瞥,他竟然看到那個與程知翌有著相同容貌的男人正目光笑意淺淺的望著他,再看去,卻是什麼也不曾有過,就如同是他的幻想一般。

不可思議的是,那人此刻胸膛微微起伏,如同活了過來。

白也順手把那一片葉子塞進了口袋,在走向那邊,托這人的一嚇,白也終於想起了是在誰的地方看到這樣的葉子了。

不就是在程知翌的診室裏嗎!

活了,真的活了。天下之大真是無奇不有,他敢確定,方才這人確實是死的,詭異的緊。

“是你。”

還不待白也深思,原本“睡”了的人突然張開了眼睛,脫口而出道,如此的錯愕驚惶。

白也此刻才真正在心底確定,這個人,不是程知翌,而是他的弟弟程知榕,一時間同樣回以冷淡。

“嗯。”

“能告訴我,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嗎?”程知榕迷茫,看了看自己一身的血,又看了看那不遠處的女屍,低垂下了頭,眼睛裏的東西很是複雜,陰翳而狠淒,然而抬起頭,卻是那般的故作平靜的逞強,極具欺騙性。

不過若是連對方的偽裝也不曾看出,白也就愧對了自己的演藝生涯,畢竟他才是靠這個出名的人,怎麼可能被一個大學生的小毛孩騙過去,當然,在他看來,他白也雖與對方年齡相差不大,但程知榕就是一個有心計卻上不了台麵的男人,不像他哥哥那樣處處透著一股清雋的風華,即使仿若古時的世家公子,溫潤如玉,君子翩翩。

“這不是我該問你的嘛,程大學生。”白也俯身,嘲諷的把視線放在這人一身血衣滿華的白色大掛上,散發出巨大的壓迫力。

“我不知道。”白也的反應與語氣顯然激怒了程知榕,他反而是與白也大吼,中氣十足,一點也不像已死的人該有的精神力,,譏笑諷刺道,“要不是你這種人,我哥哥也不會上報,他也就不會把我約出來解釋,我也就不會莫名其妙的這副樣子出現在這裏。”

“你哥哥現在真的存在嗎?”白也斂下心思,對於這種人他自有打算,既然碰上了,就一定要查出一些事,似笑非笑道,仿佛已經洞悉了一切。就算他認定了世界上程知翌一定存在,他也要從別人口中套出些什麼,他就不信程知榕的反應會逃出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