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在道觀中轉悠了一圈,尋不到自己兒子,隨即朝著山後尋去。見自己的兒子在采摘新鮮蘑菇,也跟了上去一起采摘。張繼發見自己媳婦沒有跟來,好奇詢問:“二姐哪去了?”
老張微笑道:“還能哪去?最近幾年一直在家中照料你的親媽,而且是忙碌地裏的活兒,肯定是惹上了一生病,現在讓南風正給瞧哩。”
南風以前在村子裏為人正直,而且對女人的態度全村人都是知道的,張繼發和老張兩人自不會想到其他方麵,安心的采起了新鮮蘑菇。
這可美了房間裏的南風,老張和張繼發都沒在,隻留下趙玉琴和南風兩人在房間裏。更何況現在正值夏季,天氣炎熱,趙玉琴身上所穿衣物甚少。
隻是一件淡黃色的T恤,和一件黑色的料子褲,腳上穿著一雙粉色平底鞋。這也估計是趙玉琴最好的衣服了吧?
“玉琴姐,你說說你的身體是咋了?剛才俺咋沒聽明白。”南風嘿嘿笑著說道。
趙玉琴臉蛋兒發紅,心想南風今天這是咋了?看俺的眼神咋都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雖然詢問,可從來沒有用這樣的眼神看過自己,可是今天,這眼神竟然看上去怪怪的。
這也自然,南風自從和小茉莉發生了那事情之後,純陽之體已破,外加在《陰陽聖典》的熏陶下,內心中的生理反應被徹底的勾起。更加要命的是南風從小習武,在山上長大,定虛師傅教他看書寫字練習八分拳。所以身體格外健碩,這更讓南風這個十九歲的小夥子和女人結下了不解之緣。
“俺,俺也不知道該對你咋說哩。反正就是女人的病,俺想你是醫生,應該知道些吧?”趙玉琴紅著臉,低頭輕聲說道。
趙玉琴心想南風可是村子裏唯一的個醫生,找他看病的男女都有,女人的病無非也就是那幾個,不會不知曉。
可南風還是看著趙玉琴發紅的臉蛋兒,嘴角微笑道:“俺知道肯定知道,隻不過每個人的病情有所不同,開藥自然也不一樣,你不給俺說你病情的情況,俺也不好給你施診開藥啊。”
聽完南風此話,趙玉琴也感覺到有些道理,隨即信服的點點頭,然後說道:“那好吧,病情是這樣的,俺從半年前就每次那個來的時候,就感覺到其痛難忍。痛也就罷了,兩個月前,每次那個來的時候裏麵還感覺到非常癢癢,讓人感覺到好生難受。”
南風聽完,已經知道了是什麼原因,心想肯定是在地裏幹活的時候受了風寒,導致血脈不通。
而癢癢隻是因為內部發生炎症,但並不是很嚴重,開點兒中藥吃就成。
南風隨即開口說道:“正所謂是不通則痛,通則不痛。你每次來的時候是因為受了風寒,加上日積月累的過度勞累,難免會產生這個問題。瘙癢則證明是有炎症,開點藥去吃就行了。這個病必須得早點兒治療,否則很可能會對以後生孩子造成影響。”
“啥!真的有這麼嚴重麼?”趙玉琴驚訝的張開了自己的嘴巴,不可思議的問道。
趙玉琴心想這麼點毛病,應該不會和生孩子扯上關係。可她不知道這種病耽擱久了,就會很難治,而且會引發更多的疾病。
南風認真的點頭說:“是的,俺不說虛話,農村大部分女人對這點不重視,以為過段時間會好,可日久天長,這種病會引發女人的其他疾病。到時候難免會對生兒育女產生影響。”
趙玉琴聽到此處,不安的扭動著自己的身子,麵漏難色,不知如何是好。
其實趙玉琴早就想要一個孩子,隻是因為自己婆婆的事情,所以這麼長時間也沒有和自己男人生出來一兒半女。但現在自己婆婆已經仙逝,家裏的光景肯定會過的好些,是要孩子的時候了。可現在聽到這個,趙玉琴心裏在也高興不起來了。
“南風小兄弟,那俺這病好治麼?”趙玉琴微笑著問道。
南風心中清楚,如果要自己來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隻需要用銀針控製穴位,針灸過後用自己的功力將體內的阻塞的部分打通即可。而瘙癢則隻需要開兩服草藥,每天熬成藥湯,連服三日就行。
但是紮針的穴位長的位置倒讓南風有點兒犯難了,正好在女人的臍下部位,而且在打入真氣進行按摩的時候還會在這個部分。雖然南風看見趙玉琴著樣的美貌,心中仰慕時日已久,但這時候做出什麼輕薄之舉,好像有點兒不對。
更何況趙玉琴的男人該有公公就在外麵,如果被看到,肯定又是一番誤會。
南風思前想後,還是尷尬的說道:“這個治俺倒是能治好,不過......”
趙玉琴聽南風能將自己此病治好,心中自然開心,麵露喜色,看著南風問道:“南風小師傅,既然你能隻好俺的病,就幫俺一次,將俺這病給醫治好唄。”
南風雖然聽到是趙玉琴自己希望南風診治,但畢竟這治病的位置可好生讓他為難,心中猶豫片刻,隨即說道:“玉琴姐,你這病俺雖能治療,不過你也知道這婦科病,治療起來難免有點兒那個,俺怕到時候你誤會俺,或者被你男人看到也有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