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誠邁步往後院走去。
言寸也跟著過去
言微也放下碗筷,跟了出去。
他們背後傳來一個聲音:
“你們別動真啊!別傷到了身體!”
言誠來到後院,他取了一根槍,槍頭朝自己後方,槍尾指著前方,拉開了架式。
言寸取了一根棍,也拉開了架式。
言微站在旁邊觀戰,隻見言寸主動向父親衝過去,先發製人,招勢淩厲,氣勢逼人。
然而,他的對手卻是他稱為‘天才’的父親。
言誠對言寸的功夫了如指掌,是他自己親手教出來的,每年還會和孩子過招,檢驗孩子的功夫長進程度,盡管自己稱孩子是“奇才”,但言寸的能力會在什麼程度,他心裏也清楚。
言誠就如看到馬戲團裏牽著的猴子在向自己奔來一樣,沒有一絲的恐懼。
言微見父親不避不讓,直將迎上去了。
與此同時,她父親手裏的槍一抖一提,又一剌一收,就跳出在戰圈外了,他們這個回合誰也沒打到誰。
眨眼間,言寸又發起了第二輪的進攻,隻是這次的交戰很快就結束了。
言微隻見父親和哥哥就那麼一聚一散,哥哥就倒在地上了,手中的棍也脫手了。
父親到底是怎麼打敗哥哥的,言微也沒看清楚,更說不清楚。
言寸坐在地上,垂頭喪氣。
言誠將槍一扔,刺在了草棚的木柱上,淡淡地說:
“毛還沒長齊,就想飛天啦,再練幾年吧!”
丟下話後,他走了。
言微走到言寸麵前,輕聲說:
“哥,你就聽爸的話,他也是為了你好。”
言寸看了言微一眼,深深地吐了一口氣,無力地說:
“奇才不敵天才啊!”
“哥,你已經是少有敵手,很了不起的啦。”言微說,“其實你不應該這麼快就輸了,至少也得打五個回合才能輸。”
言寸說:“我剛才情緒不穩定,發揮不出來,手腳都顯得僵硬,其實在第一個回合中,爸是可以打到我的,隻是他怕傷著我,收槍了,才打了個平手。”
言微說:“知道就好,爸怎麼舍得傷著你呢!”
“走吧,回屋去。”言寸從地上站了起來,自己給自己說,“當老師去吧。”
“哥,我永遠支持你。”言微看著言寸,眼神裏充滿了一股團結的力量。
言寸回到廳堂時,言誠吃過飯了,正在喝茶。
言寸媽也在喝茶,見他回來了,就問:
“你是當醫生?還是當老師?”
“當老師,”言寸瞥了父親一眼。
言誠沒理他,繼續端著杯子喝茶。
言寸接著說:
“我還是要在瓷都上學,報考瓷都師範大學。”
言寸考大學的事就定下來了。
言寸成績是班上數一數二的,以他現在的表現,完全可以不費心去複習,也能考入瓷都師範大學。
但是,他的目標是考過啞巴蟬,這是他唯一的一次機會,除了這次機會外,他將沒機會和啞巴蟬比拚了,要進入同一所大學,同一個班的機率太低。
因此,他還是繼續勤奮地學習。
時間逼近了高考,同學們都有自己的理想,每每到了寢室裏,或是在課餘時間裏,同學們談論最多的話題還是某某大學怎麼好,哪所大學更具名氣。
言寸聽到那些聲音,心裏就有些失意,他現在隻能按他父親的要求走,所以,他沒有參與討論那些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