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劇情到了中期,娜塔莉已經找裘克哭泣過了很多次,裘克去找瑟吉理論,並且給了瑟吉一拳,今晚等待著娜塔莉的又是一場暴打,第二天晚上,裘克被毀容。
然後就是喧囂之夜的大屠殺。
根據原主的記憶,月如星回到了屬於娜塔莉的帳篷。
按照月如星混沌善良陣營的性格,要不是需要扮演,早就直接提刀把那個家暴的賤貨給殺了!
但不扮演積分就會少很多,積分少了,複活就遙遙無期,複活遙遙無期,說不定就見不到師父和師弟師妹們了……
所以月如星不得不耐著性子,開始做起了扮演任務。
虛榮而挑剔的舞者,自私而示弱的美人。
用這種人設,怎麼反抗都不太合理啊,總不能每次都靠詭辯來蒙係統吧……
咦,對了!
師父過去曾經說過,人是一種複雜的生物,人性也多變。
就像是劇情中的裘克,腿被摔斷了,觀眾們還在笑,自己心中的光被家暴,去理論卻慘遭毀容……他被這種社會最直端的惡意塑造成了魔鬼,發瘋殺人就非常合理。
所以,人設這種東西,似乎可以進行引申。
月如星用意念戳了戳係統。
“係統,我可不可以在現有人設上進行合理的擴充和改變。比如,老實人被逼急了,奮力反抗之類的。”
係統說:“隻要有合理解釋就可以。”
“這樣啊~”
月如星點點頭,心中瞬間有了計劃,嘴角挑起核善的微笑。
她立馬用之前在準備階段買的自動化妝包,給自己畫了個美美的妝,又在帳篷角落稍加了點東西後,啪的一聲打了個響指。
“係統,開始直播吧。”
“叮咚,直播已開啟!”
屏幕中霎時出現場景,破舊的帳篷裏隻點了一支蠟燭,燭光悠悠,顯得有些昏暗。
一位穿著粉色衣衫,身姿纖細窈窕的黑發女子,正專注地為她的指甲上著色。
她擁有一張西方輪廓的美麗麵龐,皮膚如雪般白皙,透出一種珍珠般自然瑩潤的光澤。
她的耳畔、頸間和手腕上,金色的耳環、項鏈和手鐲閃爍著微光,卻又在她不經意流露出的風情麵前黯然失色。
動作也優雅而從容,每一個細微的塗抹都顯得那麼專注和細致,仿佛在進行一場無聲的儀式。
這時,屏幕上飄過幾個零星的彈幕。
[星星開播啦,這次是哪個世界……挖槽第五!]
[這遊戲不是挺火的嗎,人怎麼這麼少啊?]
[這個點兒大家都去打排位了。]
[那屏幕裏的是誰啊?]
[看穿著應該是舞女?]
[舞女?原來不是紐扣眼後這麼漂亮!]
[啊啊啊,我要叫被煞筆隊友氣自閉的基友過來看!!!]
月如星並沒有和彈幕互動,隻拿出記憶中原主最優雅的姿勢,一心一意的塗著指甲,心裏卻在祈禱那個家暴男早點回來。
因為這個姿勢真的非常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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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過了許久,在月如星慢騰騰的染完手指甲,正在考慮怎麼優雅染腳指甲的時候,一個人影觸及到了她放在外邊的精神力屏障。
那個人搖搖晃晃的向帳篷處走來,正是喝醉酒的瑟吉。
他滿眼血絲,嘴裏罵罵咧咧,一會兒罵那個膽敢尥蹶子的裘克,一會兒又罵娜塔莉是個水性楊花的碧池。
直到這貨到了門口,月如星才裝作剛看見的樣子,高興回頭,輕柔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