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夏念眉頭一皺。
在他來桐城第二年的某一天,梧州城全城的人在一天的時間內全部消失,所有人就如沒存在過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是一件震驚修行界的大案,無人知道是怎麼回事。
如今夏家隻剩下他與他的二哥夏陽。
夏念曾經回到梧州城想要尋找到線索,但是一無所獲。
張姓男子驚訝的說道:“啊這。。。這不就是一個沒了爹媽的廢物野種了嗎?”
聽到這句話,夏念怒衝心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他右手抓起筷子,左手一式探爪功直接攻向這個紫衣男子。
這紫衣男子料定他會攻來,取出儲物戒內的靈劍,正要祭出絕招。
那知夏念速度奇快,一招便掐住他的咽喉,力量之大,幾乎快要掐斷他的脖子,讓他不敢有絲毫反抗之心。
夏念接著將一雙筷子直接從他的右臉頰進左臉頰出,他的臉上立時鮮血淋漓,痛得慘叫連連。
夏念冷笑道:“就這點實力也敢在我麵前狗吠。”
說完之後,將紫衣男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這一摔,把這紫衣男子摔的七葷八素,雙目冒著金星。
夏念又狠狠的踹了他幾腳,把他踹的連昨晚的飯都倒吐出來了。
夏念一招製敵把劉誌和言堯嚇得不輕,曾經被揍的一個月下不了床的恐懼再次湧上心頭。
他們本以為今天有這煉氣十層圓滿的張姓男子,就可以報了往昔之仇,哪知道張姓男子那麼廢物。
這時,夏念如殺神般的眼神望向他們兩人。
劉誌與言堯被他的眼神嚇得雙腿發軟,癱倒在地上,在眾目睽睽之下汙黃下流,一時間讓這酒樓空氣汙濁了起來。
見劉誌與言堯兩人膽小如鼠,夏念隻覺得再揍他們是贓了自己的手。
於是罵了一句道:“兩個廢物狗東西,再敢出現老子麵前,老子就廢了你們,快滾。”
劉誌與言堯兩人哪敢再留,他們扶起張姓男子,快速的逃離了酒樓。
此時的夏念已經沒了吃飯喝酒的心情,他扔下一些靈石在桌子上後便離開。
回到寧府,要是遇到一些嘴碎的表兄弟姐妹,那些人也會對他一陣冷嘲熱諷。
在寧家的這段時間,把夏念當親人看的唯有外祖父寧則一人,也唯有外祖父很照顧他。
寧家的大部分人看不起他這個無法提升修為的外戚廢物,認為他是在浪費寧家的資源;
年輕的寧家人認為是他的出現使得自己的修煉資源變少了;
又或者認為沒了他,自己的修煉資源會更好。
甚至有些寧家人頗有一種把他當敵對勢力看待的意思,隻要有機會,便會對夏念進行打壓。
比如夏念外麵和誰打了架,回到寧府後必定克扣他的月奉。
這次打架也不例外。
在這桐城,寧家就是王,所發生的大大小小事情都了如指掌。
因此,夏念打人的事情很快傳回到寧家。
也因此,夏念剛回他的院子便被一位家族執事通知他的下個月月奉不用去領了。
每當這種情況出現,夏念並不去爭辯。
這裏是寧府,不是他夏家。被大部分寧家人嫌棄以及冷嘲熱諷,讓他一直對寧家沒有絲毫的歸屬感。
若非寧則對他很好,他早就會離開這裏。
也在這天,寧家半年一次的家族高層大會照常舉行,討論的無非是家族的運營情況以及家族子弟的修煉情況。
當討論到夏念時,家族大部分高層均意見一致,那便是斷掉夏念的嫡係子弟修煉資源,並將夏念打發到旁係家族中去。
在以往,身為家主的寧則斷然不會同意這個提議,然而這次他像是同意了一半。
他說道:“斷掉小念的修煉資源是可以,不過他身上流淌的是老夫的血脈,怎能安排到旁係家族去?
你們這是讓老夫的臉往哪擱?”
一位族老說道:“那就讓他留在本家,斷掉他的修煉資源,將他的修煉資源補給其他子弟。”
寧則說道:“讓他留在本家,不給資源,外麵的人會怎麼說我們寧家?”
在以往,寧則對於這樣的提議往往一口否決,這是寧則頭一次沒有一口否決,就意味著寧則有可能鬆口。
見有機會將夏念甩出去,一位族老提議道:“可以讓他留在城裏照看門店,並給他一定的補償,這樣的話我們也算是仁至義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