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啊啊啊啊啊啊——!!!!!!!!是夏天耶~!!!!夏?天!!!!”
“HOHO~,8錯!!就是他!!我閃亮亮帥呆呆酷斃斃的夏天小王子~~~!!!!”
“嗚哇哇哇~~~,我不是在做夢吧?帥爆了的夏天弟弟居然會有空光臨我們班?!”
“Oh~Oh~Oh~,MyGod~!MyGod~!!他真的是好帥好帥好帥好帥好帥好帥好帥好帥好帥……哦——!!!!!!!!”
“哇噻!哇噻!!哇噻!!!我現在才發現,我們小天天的迷人指數跟安聖予GG有得一拚耶~!!!!”
天啊~,我真是受不了這群惡心的蛋白質花癡,14歲的小弟弟她們也有興趣?!何況他的性格還有大大的毛病,怎麼看都不像個正常人,我一看到他就頭大!!!
看看看,他臭烘烘的毛毛蟲性格馬上就顯現出來了:
“馬咪馬咪哄~,誰敢再叫一聲?我就罰他上來唱——RAP!!唱不好不準下去!!RAP可是超超級難唱的,你們誰被罰到就死定嘍~~~,保準讓他的小嘴嘴唱腫喪失啵啵功能!!HOHO~,怕了吧?哈哈。”
我暈死~~~,這個小變態!
但是,全班還是乖乖地靜悄悄了,不管怎麼樣,他那個校長老爸的麵子誰也不敢不給,他老爸可是著了名的暴疼夏天這棵獨苗苗。
“啪咚——!!!!”夏天把原本頂在自己頭上的那疊英語試卷放到講台上,臭美地撥了撥他腦頂上漂染得亂七八糟的雜毛,玩著黑板刷說:
“我老爸臨時有事去了,我今天下午又沒課,所以就代他監考20分鍾的英語!
“我告訴你們哦~,堅決堅決堅決不許作弊,聽到沒有??!是男子漢大丈夫的,像我,寧可交白卷也不會作弊的!!!女子漢大丈夫也是一樣的!!!哼哼~,我要是抓到誰作弊,他就……HOHOHO~嘿嘿嘿~!!”
“貝殼恐龍蛋。來來~,上來幫我發試卷。”該死的~,夏天在叫我,還手指朝我一勾一勾的呢~。
真討厭,本小姐有名字的好不好?為什麼就隻會叫這個難聽得讓人想死的綽號~~?而且,我又不是監考老師,憑什麼叫我發試卷?可惡~~~!!
所以,我鼻子裏哼唧哼唧著,沒理他。
“哇哢哢哢~~~,貝殼恐龍蛋!你很久沒有掏耳屎了對不對?所以耳朵變得跟聾子差不多啦~?別急別急,讓我發揚新時代樂於助人的熱血好少年精神,用教鞭來幫你掏掏耳屎吧。”他說著,轉眼就揚著教鞭跳到了我麵前。
“你想幹嘛~??”他不會真想用教鞭幫我掏耳屎吧?寒……這個瘋子~~!
“啊嗬嗬嗬~,貝殼恐龍蛋,你終於不聾了?恭喜恭喜~!不過,你為什麼要問這麼蠢的問題呢~?你這顆大大的腦袋裏裝的到底是什麼呀?硿硿硿~~~!硿硿硿~~~!!”該死的夏天兔崽子,居然敢用他那修長得像一次性筷子的手指敲我的頭~?!他以為我的頭是鑼鼓嗎~~??
“拿開!快點拿開你的臭手!!”我齜牙咧嘴地瞪著他。
“你這顆大大的腦袋裏裝的是小小的芝麻糊糊糨對不對?所以——我剛剛才說完的話,你轉眼就忘了!”他好像沒聽到我的話,繼續硿硿硿敲著我的腦袋說。
我忍無可忍,用巴掌去打我頭頂那隻臭爪子,卻撲了個空……
“哦哦~,沒打到!沒打到!!哦哦……”那個家夥一臉的幸災樂禍。
哇呀呀~,受不了,還是少去惹他,趕緊發完試卷做題目吧,這樣……起碼我還可以多活幾年,不會正值花樣年華就被他活活氣死~!
於是,我扔給他一個超級衛生眼後,便抱著“沉默是金”的態度極不情願地發完了試卷。
可是剛一回到座位上做題目,我就迷瞪瞪傻眼了。該死的~,這是哪個狗腿子老師出的題目,怎麼這麼難~~??
偷眼瞄瞄旁邊的安聖予,他怎麼做得那麼輕鬆?好像比吃豆腐花還容易似的。
我鬱悶地將試卷從頭翻到尾,赫然發現——好像一個都不會做耶~!有幾題連題目都看不懂。
嗚嗚嗚~~~……怎麼辦?怎麼辦??我可不想補考啊~!
嘿嘿,看看安聖予的吧,隻看一點點就好,我不要很高的分,及格就萬歲!放心放心,我舞弊技巧高明,那個豬頭死夏天絕對不會發現的!
這麼一想,我那2.2視力的眼珠子就開始慢慢、慢慢、再慢慢地往安大帥哥那邊滴溜溜轉了……
“貝?殼?恐?龍?蛋——!!!!”
該死~,我連一道題都還沒偷看到呢~,這麼快就被抓住了?!不!!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嗚嗷嗷嗷喔~~~……很不幸是真的呀,這個殺千刀的夏天混蛋!!!他為什麼老是喜歡跟我過不去~???
“呼呼呼~,貝殼恐龍蛋,你怎麼一點都不乖,老是不聽我的話,我說了不準作弊的!噗哧哧~~,不乖的小孩是要接受懲罰的,快點舉著試卷站到講台上來,我要讓你……嘿嘿嘿~~~!!”那個該死的夏天混蛋嗖嗖嗖甩著教鞭衝我這樣一個勁挖吼吼,我真想一頭鑽到地底下去躲起來……
嗚嗚嗚~~~……誰來救救我啊~,老哥,我的帥老哥,我的宇宙超級無敵保鏢帥老哥……
“臭臭的貝殼恐龍蛋!!聽到沒有???快點上來!!”
“該死的夏天兔崽子~,你好歹也叫我一聲學姐,我比你大一歲高一個年級耶~!”
“啊哦~~~,你有比我大一歲嗎?那我為什麼看你像小學生??沒咪咪沒PP沒海拔,15歲的青春期女生會這樣嗎???分明就是個小學生!小學生!!”
“你……”哇呀呀,我要瘋了~~~!!!
“少廢話!快點跟我上來!!”
該死的~,他仗著他那過早發育的1米75身高,像拎一隻雜毛兔一樣把我拎上了講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