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莫感受到這架琴是一次性製作而成,製作人達到了一種空靈之境的作品,準確來說這架琴不算事琴中的上乘,但是這架琴中帶有著製琴人的一絲韻,那種單純的執著和一種莫名感情的寄托。
“這是你第一次做的。”琴莫看了一會兒,對著墨夜說道。
墨夜點了點頭,看著墨夜的樣子,琴莫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一把刻刀,在琴胚上雕刻著,他要把琴中所缺乏的補起來,對於一個琴師而言,一架好琴,可以讓自己的琴藝得到很好的提升,琴心之境也會得到圓滿。
雕刻後,琴身增添了一股古樸、濃重之感,隨後琴莫從懷中取出七根琴弦,小心翼翼的按在了琴胚之上。這七跟琴弦隻是黑鐵的琴弦,但是跟琴胚融為一體時,才算是一架完整的琴。
把琴交道墨夜的手中,琴莫問道:“你的印魂是什麼?”
“我的是印魂是黑鐵印魂:蝌蚪。”墨夜接過古琴說道。
琴莫眉毛一皺,狂瀾尺不會把他的狂瀾令交個一個這樣的孩子,“把你的手給我。”
伸出小手,琴莫感受著墨夜的脈搏,感受著墨夜體內的一切,同樣經曆著當初狂瀾尺所經曆的一切。“原來如此,怪不得那個家夥會把狂瀾令給麵前的小孩。”心中暗想到。
“我這裏有著一片魂道殘決,你以後就修煉它吧!這算是為師送你的第一件禮物。”說著從會中拿出一塊錦帕出來遞給了墨夜。
墨夜接過後沒有看放到懷中躬身說道:“謝謝老師。”
這一幕看在琴莫和雪清眼中,眼中透出欣慰的目光,在任何**麵前能有如此定力難能可貴。
南宮白看到琴莫一會的功夫就給了墨夜一篇功法,在一旁大聲說道:“那個老師,還有我呢?”一臉躍躍欲試的模樣,口水就要流下來了。
琴莫看看南宮白,看著賊眉鼠眼的模樣,搖搖頭,甩出一套衣服來,有著軟甲、手腕、負腿什麼的。
“以後除了洗澡外,什麼時候都不許脫下。”琴莫看著南宮白正色說道。
“謝謝老師,”看著眼前的一套裝備,心中不由大喜,功法我又不缺,給我一套這,小爺以後可以橫著走了。
伸手拿起,試了一下,竟然沒有拿動,看了看雪清、琴莫和墨夜三人笑了笑,心虛不已,一定是幻覺,怎麼會那拿不動。
這一次運足力氣,終於把內甲拿了起來,可是手卻在發抖,運起修為南宮白才拿住,“老師,你確定沒有拿錯,這個太重了。”
“沒錯,這就是為你量身定製的,內甲四十公斤,負腿一個二十公斤,手腕一個十公斤,正好一百公斤,等你以後習慣了還會增長。”琴莫喝了口茶,說道。
“什麼?”南宮白大叫道。一下子倒在地上,那套內甲還壓著他的胸口。
“行了,中午了,清兒,好久沒有吃過你做的菜了,今天就留在這裏吃了,你們兩個小子有福了,想當年你們安姨做的菜可不是誰想吃就能吃到的。”琴莫對著雪清說道。
雪清看了看琴莫,在看了看麵前的兩個小孩子。笑了笑起身到旁邊的一個小屋子裏做飯去了。
“你們兩個看什麼看?小白,以後就這樣叫你吧!你的情況不同,你的印魂有著返祖的可能,主要是看能不能受的那份苦了。諦聽作為上古神獸,秉承九氣而生,祥瑞的化身,也隻有麒麟能夠媲美,但是時代變了,亙古之後,天地變色,我們的大陸被分成不同的天地,以後能走到哪一步就看你了,當我得到你家老爺子的指教,我感激不盡,但是以後的路還是你自己走,我隻是引導你一程。
夜兒你也是一樣,你的路會比小白更加坎坷,關於你的身世,我不會告訴你什麼?但是隨著你修為的增長,你自己就會知道,我可以告訴你的是你的魂印不是蝌蚪,隻是你的魂海破裂,所以造成如今的狀況,隻要你的魂海複原,你的魂印也會發生變化,好好的感悟自己的魂印,他可比你想象中的要強大的多。從今以後你們兩個就是我的學生,我隻能在這裏一段時間,你們從裏學多少就看你們自己的了。”琴莫看著兩個人嚴肅的說,完全沒有剛才那種隨意的語氣。
一個好老師,隻是人生中一段路途的明燈,會在你迷茫的時候指引你前進的方向,而不是生活的保護者,琴莫知道這一點,在看墨夜和南宮白的時候,他才會告訴他們前進的方向和方法,至於能走到那個地步,就看他們自己了。
對於墨夜而言,琴莫看他比南宮白還重,在六歲能夠以力破除他琴心幻境的人幾乎沒有,雖然自己沒有發揮實力,但是他能感受到墨夜那聲大喊聲中的悲傷和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