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煩煩平時都給這隻二哈吃些什麼啊?細思極恐,魏涵要去報警了,要去狗狗保護協會舉報他,不帶這樣騷-擾一條無辜又純潔的二哈的。

不過十歲的孩子就要學很多東西了,除了平時上課,節假日也要去上興趣班,尤其是鋼琴,祁之帆更是從小學起。祁爸和祁媽媽忙於工作,也經常不在家,陪伴小祁之帆的除了滿滿的課程,就是這一條剛養了一年多的哈士奇。

後來,魏涵又見到了年輕的祁昊,還有幸被他厚實溫暖的大手揉了揉腦袋。想到後來祁叔叔的經曆,魏涵的眼中頓時有了點淚意。

當然,這時候祁媽媽還在,她確實是一位既漂亮,又有氣質的好母親。以這樣特殊的身份,瞧見了這位優秀堅強的母親,魏涵忽然不知道自己是幸還是不幸?

他很想感謝她,謝謝她能生出祁之帆,一個在未來能和自己攜手相伴一生的男人。

見平時黏著兒子的二哈,今天卻一直在自己和祁昊的腳邊打轉,祁媽媽愣了愣,轉念忽然想到了什麼,麵色一喜,就拿出了一件狗狗的小衣服,要幫魏涵套上。

可能狗狗是真心不喜歡穿衣服,不過魏涵是人,現在這種隻靠皮毛、不穿衣服的狀態,他就感覺自己永遠在裸-奔,所以倒也不介意套上這件衣服。

但是,為毛這件衣服……屎黃色的不說,上麵還全是一朵朵燦爛盛開的小菊花啊?!

這種熟悉的糟心感是怎麼回事?魏涵萬萬沒想到,這麼優雅有氣質的祁媽媽,在某些方麵和自己老媽還挺像的,唉,心好累。

這之後,小祁之帆又發現他家的二哈越來越奇葩了。其中最意外的一點,二哈竟然改掉了隨地大小便的習慣,成了一條坐馬桶的狗。

小祁之帆幫魏涵洗澡時,魏涵也是連連拒絕。他不僅用狗爪子護住了自己的胸口,甚至還故意使壞,用爪子潑水,灑了小祁之帆一身的水,氣得小祁之帆一把揪住了魏涵的狗尾巴,後麵的菊花也瞬間暴-露無遺。

“你這是在害羞麼?切,你又不是母的。”

魏涵嚇得菊花一緊,奇煩煩從小就這麼流氓嗎?

雖然現在是一副狗身,可魏涵難得可以不受奇煩煩這個色狼的侵-擾,安安靜靜的洗個澡,他還是有點開心的。

此時,小祁之帆又對上了魏涵一雙狗眼,似乎察覺出了他眼中的驚恐,沉默了一會兒,自己也就出去了。他想了想,算了,就隨便這條狗自個兒瞎折騰吧。

過了半晌功夫,小祁之帆還是有點不放心,就又悄悄的打開了門。

誰知道,就見到了自家的二哈泡在浴缸裏,嘴裏哼哼唧唧的,來來回回的遊泳,可享受了。

小祁之帆:“……”

這狗是真的成精了吧,不是說建國後,動物不許修煉成精的麼?

“汪汪汪!”

吃飽喝足還美美的洗了個澡,魏涵又開始憂鬱了,他總不能一直當條蠢二哈吧。

“別叫,吵死了!哈蛋蛋,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嗎?”小祁之帆皺了皺眉,這蠢狗都打擾到他看書了。

他越來越奇怪了,平常晚上一到九點多,這狗也就乖乖睡了,這會兒怎麼變得如此興奮了?

“汪汪!汪汪!汪汪!”

魏涵不滿意的地方實在太多了:首先,他是個大男人,不是這條蠢狗;其次,他也不叫“哈蛋蛋”這個鬼名字;他還希望見到長大後的奇煩煩,他想被祁大美人伺候著,而不是被任性的小少爺呼來喚去的。

小祁之帆:“別吵了,敢再打擾我,就把你閹掉。”

魏涵:“……”

夜深了,小祁之帆也已經睡下了。他覺得今天的哈蛋蛋表現很不好,所以也就沒允許魏涵上他的床。

這時候,在地板上裝睡良久的魏涵憂慮極了,便睜開了一雙圓溜溜的狗眼睛,偷偷的爬上了床,呆呆的瞧著小祁之帆的睡顏。

結合他小時候看過的童話故事,魏涵想了想,青蛙王子變成人,不是要心愛的公主親一下嘛,或許自己的這種情況也可以試試的?

死馬當成活馬醫,魏涵垂下狗腦袋,臉慢慢的湊了過去,然後微顫著伸出了舌頭,添了一下小祁之帆的唇……

“咳…咳咳!好重!”

頓時,胸口像是被什麼重物一下子壓住了,整個床也突然下凹了許多,睡夢中小祁之帆眉頭一皺,就輕咳著醒了過來。

四目相對,小祁之帆呆怔怔的盯著麵前光著身子的大男人,眼睛眨都不眨一下,與此同時,魏涵也目瞪口呆的望著小祁之帆。

兩人都傻了片刻後,回過神來的魏涵趕緊扯下床單,裹住了自己:“奇…奇煩煩,不不,祁之帆,你…你務必要冷靜!你聽我說——”

“靠!哈蛋蛋,你居然可以化成人形了!”

魏涵頓時一臉黑線:“……”

“祁之帆,其實我不是狗,我是人,而且我叫魏涵。”頭皮發麻的魏涵盡量擠出和善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