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聽見了愛麗絲菲爾的低語。點了點頭。
“不僅如此。把五個Servant當作對手的話,是不允許有一點疏忽大意的。”
“嗬嗬,Saber你以為這場真的能夠一次刷掉那麼多Servant嗎?"聽到Saber的話噢,亞薩爾在心裏麵微微一笑,但現在要麵對的還是Archer。
“金黃的王者阿,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心劍士?”
“心劍士?"隨著陌生的詞彙出現,讓在場的所有英靈與魔術師都不由得一頓。
“以人心為鋼,以情緒鍛煉,製成刀劍,使用人心的力量,這就是心劍士。”亞薩爾微微一笑的說著。
這一句話說出來之後,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住了,那怕是高傲如Archer也不敢置信,什麼時候人心可以比擬寶具了!?
"這是作為架空英靈的我的專屬能力。”亞薩爾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給摘了出去。
“原來是這樣…….”Rider一臉明白的摸了摸下巴。
“也就是說你是因為你的傳說所以被賦予這項能力,但不確定這項能力是否存在?而能跟寶具抗衡也是因為聖杯戰爭的因素在。”該說不愧是差點征服了歐亞大陸的征服王嗎?竟然一下子就猜中了亞薩爾隱藏在話裏麵的情報,雖然這是亞薩爾所放出去的錯誤信息。
僅僅是一個瞬間,Berserker突然衝了出來,而他的目標…….是Archer。
Archer通紅的雙眸,沒有懷疑和迷茫,隻是用單純的殺氣俯視眼下的Berserker.
Berserker用令人毛骨悚然的凝視,看著矗立在街燈上的Archer,Archer準確地抓住了Berserker的目光。
身份卑賤的人連目光也卑賤汙濁。對身份高貴的人而言,有人拿這樣的目光看他是難以忍耐的屈辱。現在對Archer而言,無禮的Berserker比自稱為王的Rider還要難以原諒。
漂浮在Archer左右的寶劍和寶槍,改變了進攻的方向。劍頭和槍頭所指的方向就是,最優先的掠殺對象Berserker。
“我要把你碎屍萬段,以解我心頭之恨。雜種。”
伴隨著冷峻的宣言,槍和劍一起在空中疾飛。
輕輕的吐了一口氣,亞薩爾將手中的扇尾劍給收了起來,隻留下魔劍˙普拉克尼爾在外麵。
畢竟櫻現在隻是一個小孩子,身上的魔術資質雖然出色,但魔力量不夠,能夠利用魔劍˙普拉克尼爾多吸取一點是一點。
路麵被Archer的寶具給吹了起來,好像炸彈爆炸了一樣,瀝青則變成了粉塵四處飛濺,覆蓋了所有的視野。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蒙蒙的粉塵之中,那個長長的黑影搖曳著出現了。
Berserker依然還在。他稍微移動了一下腳,他腳底的路麵變成了石塊狀裂開了。結果Archer投擲的槍和劍之中,稍稍飛在後麵的槍偏離了目標。而理應飛在前麵射向目標的劍,卻沒有造成任何損傷。
為什麼?因為那隻劍就在Berserker的手中。
“作為第一擊飛來的寶劍,被Berserker輕而易舉地抓住了它。然後Berserker用獲得的寶劍擊退了接下來作為第二擊飛來的寶槍。”此時東華展現出了輕人的動態視力,讓在場的魔術師們都不由自主地感到緊張。
畢竟光一個還沒出手的亞薩爾就如此的有壓力,如果東華做為後場狙擊的話,隻能說是防不勝防。一不小心的話就隻能在這場聖杯戰爭中出局,而代價可能是自己的生命。
“雖然他發狂之後喪失了所有的理性,但確實是了不起的戰士,不論是接住寶劍的時機,或者順勢將寶槍給擊飛的反應。”亞薩爾微微一笑的說著,狂化並不一定代表失去戰鬥經曆,不然的話許多奇幻小說就不會出現狂戰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