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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落寞的身影提著大包小包的行李,踏著慢悠悠的步伐,朝著自己鎖定的目標走去。隻是,裏麵裝的並不是多麼滿載而華麗麗的衣裳,隻有滿滿遮蓋了衣裳的書。

我,一個比平凡還要平凡的女孩,來自於一個寧靜的小鎮,第一次獨自一個人來到大城市念書,我開心過,我難受過,有過任何一種複雜情緒,但是,都被自己平靜的外表做了掩蓋。與家裏關係挺好的,但也許是我一向從不言語的關係,(到了別人叫你好幾聲我也未必回應他一聲的地步),但是父母親都挺熱情的,聽鄰居老奶奶曾說過我像我祖母,她也是那樣,什麼事情總會憋在心裏,然後妄加揣測胡思亂想個不停,尤其是自己搞不清楚的事情,更加喜歡自己享受被迷的滋味。難道我真的也是這樣子嗎?咦?學校真是有氣氛啊,還種著密密麻麻的花,隻是它太鮮豔,我不太喜歡,往花園裏望去,側麵是一個大的無法形容的圖書館,裏麵裝著的是我這輩子都看不完的書。這麼一個皇家學堂,我又是怎麼進來的呢,其實我也不算什麼窮小孩,隻是父母從國外生下我就回國到了鄉下過生活,說是那裏活著才真正舒服。父母親喜歡情調而我卻喜歡單調,隻是我無法反抗他們的命令,所以,我來到了這個相當富有情調的學堂,真不知道學校為什麼要這樣子,還怎麼讓人學的下東西呢。走著走著,腳步隨著自己的心思停了下來,我漫上那一條泥鋪的小路,想再次感受鄉間的味道,但是,似乎太遙遠了讓人無法觸及。

呀,完了完了,我心裏嘀咕著,去領導那報道整整塌下30分鍾,太不像話了,我邊跑邊來給大家介紹一下自己吧。我呢,一個15歲的女孩,真的像5歲一樣小孩,隻是,這樣幼稚的感覺隻有我自己心裏清楚。我叫蔡鬆鬆,這個該死的,變態的死名字,老媽子說這個中性名字特別有意思,就這樣子了=-=,悲催啊。這一路跑得氣喘籲籲,提著大包小包闖進一個莊嚴的辦公室,老師,教室,同學都報道好了之後,我回房間了,2人一房製,我的室友呢?我不清楚,我也沒打聽,隻是知道她叫花珞兒,這麼個名字再想想我的,都不好意思了呢。

哇,一張大床,我鋪上了灰色床單,床套等一類,總而言之,統統是灰色或冷色調,因為我看著心裏特別喜歡,以前在家老媽子都不讓,半夜睡著都做噩夢啊,現在真是好啊~~。

拿著一本書,漫遊在學校,我每一次做事情,心裏都會想很多,想一個目的,這一次呢,是找一個安靜的,沒有人的,小角落,以後可以一個人去常常享受。由於我走路一般情況下都是低頭不看路,可是,這裏畢竟是第一次,不熟啊,我注意著每一個地方,隻是,我真的不應該抬頭,為什麼呢?因為這學校不是學校,是來玩的,談情玩愛的,看不下去看不下去啊,我要的樸素呢!不開心了。決定低著頭繼續走。走啊走啊,我都不知道我為什麼還要走了,目標沒有辦法做到了,哎的。繼續走啊走啊……我好像從什麼地方上踩了過去,是?好像?感覺?一雙腳,買噶的啊,隻聽見耳間越來越吵,原先就夠呼的了,現在更是吵,我迅速抬起頭,看到了是一個人的肩膀,是我太矮了嗎?NONONO啊,165呢我可,我立馬後退幾步,昂起頭盯著我眼前這個人,他好美,這樣好像應該形容女孩子,可是,形容他也一點也不超過。五官精致分明,那雙看似清澈明亮的雙眼裏又好像有一些渾濁,裝著讓人很難看透的情緒。左耳上的耳墜的光芒刺眼,看到他嘴角漸漸掛起一個完美的弧度,渾身上下充斥著邪惡與深沉。看著看著眼睛根本無法再次離開。

“該死的三八,你看夠了沒啊,口水流得真讓人惡心啊!”他鄙夷的說著,正像要吃了我一般的瞪著我。我回過神來,再看看自己一頭蛋殼杯蓋的短發,額頭上的齊劉海長了幾乎要吞噬我的眼睛,不過,我有一副大大的灰色眼鏡。整整一副傻不拉唧的鬼樣。停止腦袋裏的想法,回到現實來麵對這個不能在我眼裏平凡的人,他把腳提到我麵前,啊啊啊,買噶,這白色的鞋子上是我完美的鞋印,看著鞋子很貴把,可是我不認識牌子,嘿嘿嘿,從頭到腳一看就知道這是含著金湯匙長到現在的大少爺,看情況不妙,我沒多想轉身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