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個!”初晴又從最底下的抽屜裏掏出一個盒子,隨即打開,裏麵是鮮紅的液體包裹的海綿,就像是我們戳章用的紅油。可是這個盒子太大了,足足有筆記本電腦的大小。
“好一股血腥味,這應該是血。”初晴淡定說到。
“聞起來的確應該是血,可是血並沒有凝固,我不太確定,要知道血一般在幾分鍾之內就要凝固了。”李白疑惑著。
“看。”殘雪突然指著牆上的字畫。似乎發現什麼。他一把將他眼中的那幅字畫從牆上撕下。
所有人震驚了。那是,,,血色紅月!!鮮紅的如一彎剛殺過人的鐮刀。下麵流著幾道血痕。
我的手不自覺抓住了子楓的袖子。初晴卻立馬上前拍照,完全沒有被這一圖案驚嚇。
我頓時感覺自己弱爆了。自己又開始變得煩躁起來。不知是嫉妒初晴,還是覺得自己殘廢。感覺除了煩躁還是煩躁。再看看子楓,一臉嚴肅,我知道他正在思考著著什麼。一切靜止了,我感覺到了,每次當我恐懼,害怕,失落,傷心,身邊有這個男人,他就像個大樹,而我是樹下的一朵經不起雨打的小花,但是在這棵大樹下,我感覺到了大樹龐大枝葉將我庇護。是子楓,帶給我無盡的安全感。跟他在一起經曆了很多案子,我從當初的膽小怕事漸漸地勇敢起來,我甚至感覺自己可以強大到可以保護子楓,跟他在一起吵吵鬧鬧也好,嘻嘻打打也罷,我始終感覺到他那給我的無窮無盡溫暖,是他撐起了我的勇敢。想到這裏我鬆開他的袖子,他似乎沉浸在思考裏,並沒有任何察覺。我慌亂的將手插入口袋。
“把這個紅色圖案取樣,如果不出所料應該就是用盒子裏的顏料所作。”殘雪對李白說道。
“八九不離十”李白用工具在牆上摳取著這輪“紅月”,並沒有感到一絲恐怖,也許是天天接觸這些令常人發毛的東西,習慣了吧。
“隊長,你看”杜甫翻閱著手中的書,“這些書,都是涉及考古學的。”
“沒錯”子楓接道“陳淑芬的丈夫生前是名考古工作者,如果沒錯的話,這都是他生前的書。”
“還有,”子楓指向那幅嚇了我一跳的肖像照,“這應該就是陳淑芬的丈夫——白居易的遺照,死者死於多年前一場考古意外,由於古墓塌陷,團隊6人無一存活,但由於工作難度,隻找到3具屍體,其中有白居易的。”
我再一次不自覺得看著白居易的眼睛,他仿佛一直在注視著我,而我不自覺的聯想起他們六人,不顧危險下入到很深的墓穴,一個坍塌將墓道來路堵住,前路不曉,後路被堵,六人的手電筒的光芒漸漸暗淡,他們的呼吸也隨著光芒衰弱下來.
想到這裏不禁打個寒顫,仿佛自己就在墓道裏掙紮。
“今天就這樣吧,大家回去歇歇,等待明天化驗結果。”子楓說道。“派人保護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