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院
當解釋已經起不了任何作用,我選擇了沉默。然後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了那名叫子楓的警員身上。
作為一個警員的他一臉的鎮靜,沉思了良久後,他說:“死者是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亡,目前也沒有證據指出誰是凶手。我也隻能從他的死形和旁邊的紅色月牙推算出他不是自殺。從那個紅色月牙來看,和上次不同的是這次用的是死者的血,可能是凶手太匆忙,所以放鬆了警惕。再者從他的死形來看,沒有任何的博鬥痕跡,他應該是沒有什麼防備,就這一點可以肯定,凶手一定跟他很熟悉。”隨後,他把目光看向了我。
我便知道,他是在懷疑我。這時候,我突然想到了陳升她姑媽,於是對他們說:“陳升有個姑媽在美國,發生這麼大的事,總得通知她一聲。”說完,便打算用陳升手機給他姑媽打個電話去,才發現他的手機早就沒了蹤跡。看來凶手是故意讓我進入他的陷阱,好嫁禍於我,而為他自己脫身。
因為沒有了聯係方式,子楓警員打算讓人把屍體搬回警局時,蕭音卻提議道:“陳升的屍體就交給他女朋友雨純處理吧。”至於後來陳升的屍體去了哪裏,我無從知曉。隻知道後來雨純和她的好友蕭音離開了,而我也隨著子楓一行人去了警局。
警局裏,每天重複著同樣的話來回答那些早已濫掉的問題,以致於我神經恍惚。
後來,他們把我送往了市區一所精神病醫院。雖說是進了醫院,但我知道那些警員也會跟著一起進來,或許是怕我逃跑吧。
在醫院的日子很是無聊,被當成一個精神病人,更加讓我不知道能做什麼。索性就想起之前發生的種種事情來,過往的那些像電影片斷一樣,清晰了起來。
“合租招聘”、“藍朵的入住”、“血色紅月”、“詭異的夢遊”、“藍朵的失蹤”,而“陳升的死”無疑成了我心裏最大的陰霾。“藍朵的失蹤”腦海裏再一次閃過這個畫麵,藍朵自己的手機來電顯示。手機,想到這裏,腦袋不禁打了個激靈。自己當時隻是看到是藍朵打來的,而並未查看號碼。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手機根本不是藍朵的。
那於是那通“不可能”的電話,一下子就成了可能。
正在我打算把這個線索告訴在醫院的警員時,在醫院的走廊上,我遇到了一個人_失蹤的藍朵。
我快步走到她跟前,和她打招呼。“藍朵,你怎麼來了?是來看我嗎?這些天你都去哪了,陳升死了你知不知道……”像是找到可以傾訴的對象,我一個勁的向她傾吐。隻是待我激動的說完一長串,才發覺眼前這個人她目光呆滯,沒有任何的反應。
難道她是精神病患者?這個猜想讓我覺得不能相信,事實證明,這也隻是猜想。
“黑哥,我最近家裏有事,回家了。我回到m市的時候,才發現別墅已經被封了。後來聽周圍的人說,陳升哥死了。你被警察帶走了,我便去了趟警局才知道你被送往了這裏。你怎麼會進精神病醫院啊。陳升哥死了?難道是紅月傳說應驗了?”依舊溫柔的聲音裏滿是驚恐與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