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任人家宰割。
心情好了抽兩鞭,心情不好抽一夜,儼如花此刻恨不得死去。
每日的皮肉之苦加之饑腸轆轆,若不是因為她會些功夫,像她這種從小受師兄師傅寵愛的小姑娘根本挨不過。
“狗屁王爺,住個小草棚就敢稱王爺,那爺爺我不就是當今祭司了?”
“是呀是呀不就是個會功夫的。”
“咱已經把這冒充皇親國戚的事報上去了,到時候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對!到時候還不是到了咱們手裏。”
“聽說明日這個事就批下來了,到時候去抄他的家!”
“對,讓他再這麼硬氣。”
心情大好的時候官兵們總在一旁熱火朝天的討論著,儼如花也聽明白了些。
自己今天這般受折磨都是那姓白是賤人害的。
每日都這麼念叨著,心裏自然是積攢了仇恨。
同時也很著急,按理說自己消失了這麼久,師兄就算是爬也爬來了。
怎麼到現在還是沒什麼動靜。
她自然是不知道家裏人是在靈師傅回去的第二天才發現儼如花的失蹤。
這日,靈師傅照例起床到廚房吃飯,卻發現飯食都準備好了,自己的兩個…三個徒弟卻都不見了蹤影。
他隻能耐著性子轉出門去找人,卻發現自家的大徒弟在小徒弟的門口蹲著,身邊還放著已經吃過的殘羹剩飯。
這是個什麼節奏?
自從回來他也沒仔細看過這個小徒弟,今日也是時候了,想著他抬腳就推開了白思木的房門。
儼如羽正在yy自己出去以後要做什麼做什麼,卻沒想到眼前青光一閃,自家師傅閃亮登上。
嚇壞他了…他剛剛沒有說夢話吧?
應該沒有,恩恩…安慰好了自己儼如羽很自覺的將手邊的碗筷推到一個小角角,陪在師傅身邊。
屋內的白思木依舊是在熟讀著各種醫書,經過這三天的學習,白思木已經將儼如羽送來的醫書吃透了,隻是差些臨床實驗。
“好累!”白思木伸了伸懶腰,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快沒有知覺了。
靈師傅前腳踏進屋裏就看見這一副場景。
看著桌邊那一尺高的醫書,靈師傅的眸子沉了沉,
“如花那丫頭呢?”
他問出這一句後,沉浸在自己世界的白思木明顯被嚇到了,身子不自覺的抖了抖,抬眼看見兩個男人站在自己門口聲音嘶啞道“羽兒,靈…師傅。”
“師妹?”好像這幾天就沒見到,那個野丫頭或許去采藥了吧?貌似這個問題師傅昨晚就問過了???
“帶她來見我。”靈師傅吩咐完,徑直走向白思木的木桌旁,抄起了一本書來看。
儼如羽聽到吩咐也立刻去完成師命了。
“入門的東西看的如何?”靈師傅的聲音透著股子清冷,讓清晨的空氣更加冰涼。
白思木不自覺的將衣襟緊了緊。
“靈…師傅,麵前這些書應該都背下了,不知師傅還有何要教授的?”都拿來給我吧!
靈師傅聽過她的話後,將手中的醫書放在案桌上,許是不信她的話。
試問誰可以在三天內就將一尺多高的兩摞醫書都背了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