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少坐回座位上,端著酒杯,看著三個小廝脫掉了風青的外衫,肌膚瑩潤而光潔,纖瘦但結實的身體,讓場中的呼吸都加重了。
“大少!大少!今晚還是照慣例嗎?!見者有份的!”,有個尖嘴猴腮的人,弓著腰,忍不住說道,
“瞧你那點出息?!這就不行了?!!待會都別急,一個一個來!”,金大少摸著下巴,眼看著三個小廝把風青抬到案桌上,把他的手腳都分開的綁起來,眼中神色漸濃。
風青掙了掙,手腕被繩子勒的發紅,強笑道,“大少何必如此,風青配合便是”,金大少摸著下巴笑,隨手抓起盤中的葡萄,擠壓在他光潔的胸前,葡萄噗的爆開,汁水四濺,順著白皙的肌膚往腰下流去,道,“怕你不肯乖乖聽話,掃了興可不好”。
“大少,林公子來了”,身旁小廝跑過來說道,“怎麼才來,好戲都開始了”,金大少嘟囔著,但還是轉身往廊前迎去,邊大笑道,“林守義,可算等你來了!快點,快點,今晚的樂子不錯的”,
“哎哎,大少,今兒有些事,來的晚些”,林守義打著招呼,見著三個小廝衣衫不整,堂中更是綁著個渾身赤|裸的人,臉麵有點抹過不去,扯了扯金大少的袖子,低聲道,“我今晚帶了貴客過來,你這...”,
金大少無所謂的說道,“貴客?若非同道中人,你帶他離去便是”,轉頭卻見林守義旁邊的人,身形高大魁梧,隻是站在那裏,卻仿佛有種無形的壓迫,讓人不由想低頭,
看他雙腿筆直,肌肉緊實,頭上罩著鬥篷,難掩結實魁梧的身形,不由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林守義側了側身,擋住了身後的景象,低聲說道,“大人,不如另尋…”,“不必了”,低沉渾厚的聲音響起,“這些權貴子弟家的玩樂,不足為奇”,
那人移了移腳步,眼前景象盡收眼底,不驚不詫,“看來你帶的貴客,是同道中人”,金大少用手肘拐了兩下林守義,笑的很猥瑣。
林守義引著貴客坐在金大少身旁,兩名年約十五的小廝穿著薄紗輕綃,跪坐在二人身旁,奉茶斟酒,
“大少,開始吧,我都等不及了”,尖嘴猴腮的人竄上來,朝著金大少說道,從懷裏掏出一角碎銀子,擺在桌上,舉過酒壺,往下把酒液全灑在風青身上,猴急的湊過去,胡亂在他身上嘬著酒液。
“還有我,我,我”,紛紛賓客都圍著風青,掏出銀子,伸手撫摸著他的肌膚,胡亂啃著,“今夜,誰做第一個?”,金大少負著手,瞧著貴客,並無不悅,伸手道,“不如請遠道而來的貴客?”,
“不必了”,貴客簡短的一句話,讓風青渾身一震,努力側了側頭,想朝這邊看來,無奈身體被綁在案上,動彈不得,他望著天空,烏雲遮蔽,星光晦暗,愣了愣,隨即閉上了眼,悲愴的笑了起來。
“笑什麼笑,好好伺候好爺”,尖嘴猴腮之人,捏著風青的下巴,用力的親了下去,舌頭胡亂的舔著他的臉,風青擺了擺頭,躲開了他,他卻咬著風青的耳朵,撕扯著,“唔..”,風青吃痛的哼了聲,
那人笑聲淫|蕩,啐道,“待會有你好受的”,取了一根軟鞭,淩空舞動著,啪的抽在風青的身上,血紅的鞭印在雪色肌膚上,格外的鮮豔,卻激起了場中人的野性,眸色濃稠。
另外的人,卻湊到風青的臉前,脫下了褲子,摁住風青的頭,挺了挺腰,
“這,這,這..大少..今日,恐怕..”,林守義有些為難,看了看金大少,又看了看貴客,“兄弟,這事貴客都沒說啥,是吧?”,金大少攬著林守義的胳膊,笑道,“待會更精彩”,
鞭子不斷抽打在風青的身上,每一下都是鮮紅的鞭印,風青沒有吭聲,隻顧著笑,“還笑是吧?看來你自得其樂”,尖嘴猴腮的人,邊喘著氣,邊抽著鞭子,朝著賓客喊道,“都上來!”
四五個圍著風青,他身上四處都是酒液、果汁,一片狼藉,有人摁住他的頭,掐著脖子,一人在他嘴上胡亂啃著,摸著胸前,還有一人握住他的腰,反複把玩,
“哈哈哈哈,天道不公,淪為此地,是風青有眼無珠,自食惡果,嗚嗚..”,風青大笑著,嘴裏卻立刻被塞進東西,說不出話來,隻是眼神呆滯,笑容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