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校長”李景生驚的起身，張口想解釋，可說出校長兩字後看到黃景耀的視線，他的言語也隨之一滯，有些說不下去了。
他可以騙人，但騙不了自己。
按照他本身想法心態來衡量，那還真是上次考試總分701，坐在考場上時無法完全靜心，就是因為覺得自己和以前不一樣了。
阿諾德家族和東洋保險的島田信一都花上千萬挖他跳槽，而他在高中的考場上，考多少分都和那些沒法比啊，覺得兩件事根本不成正比，到了考場才會在做題時也心神不寧。
以前他坐在高考分外珍惜每一分，每道題都會認真，做完了認真檢查一遍兩遍，上次考試卻是想認真，又忍不住覺得自己那麼認真做什麼？反正我的價值已經體現出來了，即便拒絕了沒走，那種價值也不是試卷上多幾分能比擬的。
做的時候這樣，事後檢查如此，因此不該丟分的地方丟分，一張卷子丟上十分左右，總分就是大麵積下滑。
張浩楠、吳明磊和楊衝、寇斌幾個，都是差不多的心態。
尖子生如此，成績差一些的就更誇張了，以前他們會在各種激勵下不斷學習，想進步，有那些衝勁和動力，但挖角一事裏他們和李景生這些尖子生接到的待遇幾乎一樣，沒什麼差別。
這隻會讓學生們更覺得，自己學習時努力不努力，還有考場上多拿幾分或少拿積分，似乎沒關係啊，既然不那麼重要了，自然就馬虎大意。
黃景耀無奈的笑了笑，才道，“知不知道挖角的事傳出去後，外界對你們這些學生最大的看法是什麼？”
“羨慕，妒忌？”
“說我們走了狗屎運？”
這次黃景耀是問向所有人，楊衝等人也紛紛古怪的開了口，外界怎麼看待挖角一事，怎麼看待景文學生早有共論，無非就是羨慕妒忌還有說這些學生全是走了狗屎運，祖墳冒煙才被黃景耀才當初選中，才有了這樣的好機會好運氣。
也別說外界是那麼認為的，就是很多學生自身也覺得自己是走了天大的狗屎運才有那機緣的，若不是黃景耀招生時選了他們，從上萬人中選出他們，若不是黃景耀一次次調教出王亮、韓俊還有陶杉、楊宏博等人，哪裏的富豪會知道他們這些高中小屁孩是什麼鬼，更別說願意花錢挖他們了。
“所以，你們不想向外界證明一下，自己不是有運氣加身才有今天，也有自己的實力麼？”
“我當初選中你們是你們有天分，不是因為你們命裏該和楊宏博等人成為同學，才選你們，你們真的比他們差？就說景生你的大滿貫，恢複高考以來有幾個實現過？你之前沒有在其他方麵有太大進展，但那是全心撲在學習上，向這方麵用心，你就差點創造出史無前例的記錄，那以後有了時間去研究其他，真比楊宏博等人差？若不比他們差，錯過了一千多萬又怎麼了？是大事麼？”
黃景耀笑著開口，他必須讓學生明白過去的已經過去，多想無益，隻有這個也不夠，還要重新激發他們的鬥誌，就算一次談話不行，還有十天，能一點點扭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