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避諱黃景耀,在電話裏一通言說,掛了手機後他才猛地跌在沙發上大笑,“好了,景耀,事情擺平了,不管姓秦的晚上多不爽,他也玩不出風浪了。”
黃景耀一愣,“什麼意思?”
“吃飯的時候,趁著點菜時我給我爸打了個電話,說你和姓秦的有了點過節,還是我引起的,我也不怕那家夥直接對你下手,不誇張的說,他想直接針對你,家裏背景雖然大,也沒那麼容易,我怕就怕他從側麵下手,雖然不知道他會怎麼做,但以那小子以前的為人,這事肯定不會那麼容易了結,就讓我爸想想辦法,剛才他就是和我說,事情搞定了。”
“隔壁安南省陸高官,是我爸以前的老領導,現在陸高官也有個孫子想來上學,想進你學校讀書呢,就是還在等麵試,不知道能不能過,我爸和陸高官一說,那位直接和秦越爺爺對話了”
“就算陸高官很多事不會也不可能明說,但隻要他隱晦點一點,秦家自然知道怎麼做,還有,我爸也聯係了一兩個和秦越叔伯輩有交情的,大家地位也是差不多對等的,同樣出麵說話了,這就是秦越的死穴,那小子不可能在翻不出風浪了。”
大笑著講出一番話,黃景耀再次無語,他還真不知道韓邵陽做了這種事,但怎麼說呢,事情既然做出來了,他現在也不好再多說什麼,隻是笑著又喝了一杯。
“讓你父親出麵,估計又要花費不少人情,你呀”
不管陸高官或者其他幾個和秦越叔伯輩對等的領導,是否有孩子想來景文讀書,沒有韓邵陽父親發力,恐怕那邊也不可能和秦越長輩對話。
大家都到了那種地步,誰都不是小人物,哪會輕易做什麼事,這裏麵韓書記肯定發力不少。韓書記也畢竟是市高官,再進一步就是高官大員,就算韓家和秦家差距不小,但長輩親自出麵,效果自然也會有的。
如果雙方是很大的仇怨,自然不好解決,但小事情,也不會太難辦。
至於這種掃尾有沒有必要?黃景耀自身都不知道,每個人處事風格都不一樣,隻有了解一個人時,才能知道某些事有沒有必要做,他是不怕秦越直接對他下手做什麼事,側麵?那還真不一定。
現在連這側麵的方向也被堵死,他還真得敬韓邵陽幾杯了。
“哈哈,這是我應該做的,來,咱們多喝幾杯,喝完這幾杯,我就得回家等著我爸收拾我了,趁著還有自由,咱們不醉不歸。”韓邵陽再次大笑,笑聲裏也感慨道,“而且這事,要不是牽連到你,陸高官他們也不會那麼好說話,就是他們好說話,秦家長輩也不一定就賣這個麵子,牽扯到你就不一樣了,咱們小輩可能不知輕重,以為天老大自己老二,但長輩們可是睿智的很的,這事絕對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