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眾人沒什麼意見,成老大又說道:“那就先這樣,大才,去請大夫了嗎?”
成大才小心的說道:“沒來得及呢,爹。”見成老大的臉瞬間變黑,忙說道:“爹,這不是沒來的及嘛,我現在去請現在去請。”說著,就跑出去了,沒一會,又跑了回來,問道:“爹,離咱們家最近的就是那個陳大夫了,你看.....”
一個茶杯砸在成大才的旁邊,成老大怒吼道:“天下的大夫都死光了嗎?你不會請別人嗎?”成大才見狀一溜煙的跑了。
成老大順了順氣,對成白氏說道:“快中午了,去做飯,二弟一家留下。”成白氏撇了撇嘴,摸了摸亂蓬蓬的頭發,扭頭走了出去。
成老大看成白氏出去了,對成劉氏道:“弟妹,從今天開始無論你聽說什麼,都不準再發生今天的事,而且不準你去找林家的麻煩,”見成劉氏欲要說些什麼,成老大一擺手阻止了她,說道:“這麼多年,你那些手段我也不是不知道,但是你想想,你用了這麼多年的手段,這次生生的折在林家小丫頭手裏是為什麼,今天之後,你以往做的那些事都有可能被翻出來,不管你能不能忍都給我忍住!你不是林家那個小丫頭的對手,咱們也惹不起林家。說句馬後炮的話,當初要是聽我的,咱們也不至於走到這一步!”
成劉氏的麵色由紅轉白,最後不甘的低下了頭。成老大看她這樣,滿意的笑了,拉了拉身上的被子,對他們說道:“該說的我都說了,就這樣吧,我睡一會,你們一家是要回去吃飯,還是在這裏,都隨你們。”
成劉氏扯了扯成老二的袖子,成老二看了看成劉氏,對成老大說道:“我們還是回去了,大哥,等大夫來了我們再來看你。”
成老大衝他們擺擺手,成老二一家三口就轉頭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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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此時卻有些混亂,月麟發起高燒了,而且灌不去藥,阿梔急得滿頭大汗,小翠也急得淚流滿麵,陳大夫看著月麟燒的通紅的小臉蛋,也是心急如焚。
阿梔看著月麟汗濕的小臉,咬牙說道:“把新煎的藥給我!”
小翠忙把藥給了阿梔,勸道:“姑娘,要不就按陳大夫說的,咱們用棉條一點點滴進少爺嘴裏,再這樣下去,小少爺非燒壞不可。”
阿梔看了看小翠,說道:“一會兒月麟的嘴張開了,你快點把藥給我,我們的時間不多,知道嗎?”小翠對阿梔點點頭說明白了。
隻見阿梔的手掐住月麟的兩腮,往下一拉,月麟的下巴就被卸了下來,嘴就張開了。阿梔一把搶過看的發愣的小翠手裏的藥,往月麟嘴裏灌去,灌了大半碗之後,又迅速把月麟的下巴給裝上。捂住月麟的嘴,讓他咽下,然後看向陳大夫,說道:“陳大夫,這麼多夠嗎?”
陳大夫回過神來,看了看碗裏的藥,說道“夠了夠了,不過丫頭,這法子可不能經常用啊,要不對小月麟可不好。”
阿梔點點頭,說道:“我曉得,這是最後一次,月麟醒了就不會再用了。陳大夫,你看這藥效什麼時候能起效?”
陳大夫說道:“起碼得一刻鍾的時間。”
阿梔低頭想了半響,抬頭說道:“陳伯伯,我知道這話說出來不對,但我還是要說,我想用一些偏方幫麟兒降溫,不知道您介意否?”
陳大夫頗有興趣的說道:“不介意,不介意,不過我要在旁邊看著,可以嗎?”
“可以,”阿梔說道,“陳伯伯能在這裏坐鎮,我也有底氣不是。”說著,轉頭就讓小翠把準備的東西拿出來。
小翠出了房門去拿東西,不一會,貴子和阿憨帶著一壇子酒和幾塊冰磚進來了,阿梔用棉布把冰磚包嚴實,給月麟拿來當枕頭,又讓小翠用烈酒擦月麟四肢心口,拿來兩個手爐放在月麟腳心的位置,陳大夫在一旁看的興趣盎然。
用酒擦身這法子他知道,倒是用冰降溫的事他倒是沒聽過,而且這林家小姑娘喂藥的那招,可不是什麼人都能使的,看來這小姑娘不簡單啊。
過了兩刻鍾,阿梔感覺月麟體溫降了下去,歡喜的哭了出來,小翠看著又笑又哭的姑娘,悄悄的擦掉眼角的淚,對阿梔說道:“姑娘,這是好事,你哭什麼啊?這都中午過了,人家陳大夫還沒吃飯呢?”
“對對對,陳伯伯,看我,把這事給忘了,這會月麟好些了,陳伯伯去吃飯吧。”阿梔對陳大夫歉然的說道。
陳大夫看月麟情況好轉,也笑嗬嗬的去吃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