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初現五行之金(1 / 3)

就在李仕明走後,法惠追問了這個嬰孩的來處,他心裏擔心會是法明從哪裏繈褓而來的,最後還隨同法明帶路去往了河邊一趟。

而就在河邊,法惠在帶這個嬰孩到相國寺的木盆中找到了一個金鎖,金鎖兩麵,一麵寫著一個“陳”字,另外一麵寫著,萼字江流,而在江流下麵還有兩個字,玄妝。

法惠念叨著這幾個字,具體也沒看出什麼所以然來,而且嬰孩已經被唐王李仕明欽點佛子了,並交由相國寺撫養,加上那一道佛光,法惠再也不懷疑嬰孩來曆不明。

從此就以“玄妝”為嬰孩取名,而且玄字輩正好是如今相國寺最近一般僧徒的字號,如此一來,法惠更加相信這個嬰孩就是佛主賜予,即使不是,也是與佛大有緣分之人,一行人有落落回到了相國寺。

然而,就此一個誰都不會再去推究的事情,令嬰孩中的那顆靈魂驚訝得無以複加。

玄妝是誰?臣天又豈能不知道,西遊記中最重要的人物,唐僧是也,隻是臣天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自己居然是唐僧。

“我是唐僧?。。。。。。”,腦袋中不斷的問著這個問題,再回想起以前種種,但是始終都理不出一個頭緒,而且這個新的身體,腦袋畢竟是一個嬰孩,脆弱得不得了,多思考一會都覺得頭疼,然後就睡過去。

加上身體出生不久,虛弱至極,所以在河中飄蕩了許久,最終昏睡了過去,但是卻恰巧不巧,就在唐王李仕明離開,法惠抱著他來到河邊的時候,居然醒來了,也恰巧聽到了自己的姓名和法號。

這種震驚實在不小,但是幸好臣天此刻不能說話,隻會咿呀,先不說會不會被當妖怪,就是這個剛出生嬰孩出口說話,定然震驚當場。

想了半天,臣天又覺得有些累了,於是就再次進入了胎息狀態,一則休息精神,二則可以研習下怎麼修煉這幅身體的計劃。

日子一天天過去,都說童年最美好,最快樂,再次經曆童年的臣天,不,現在應該叫做玄妝了,在相國寺中可謂無憂無慮,跟一縱僧人一起,雖然戒規嚴格,但是大家別忘記了,這寺裏可有一個會吃魚的僧人。

法惠等人都是僧人,不會撫養嬰孩,會也隻是那種粗礦性的,無非就是佛法耳熏目染,直到玄妝五歲那年,一直照顧玄妝的法惠圓寂,而其他僧人一直研習佛法,都不願接手這個繼續照看玄妝的差事,最後這個苦差事落到了法明頭上。

原本法明就是四五十歲了,此刻胡須之間已經出現了些許白斑,可見歲月催人老啊,法惠苦心研習佛法,加上撫養玄妝,勞累過度,魂歸佛國了,法明平常就與玄妝投緣,能接下玄妝倒沒感覺什麼苦不苦的話,兩人反倒是臭味相投。

隻是,玄妝身體的寄體臣天知道,唐僧心底善良,而且經過四歲的時候正式梯度入佛,對於佛道一途也多少有了一些感悟,覺得應該保持唐僧本心,於是也按照佛家戒三葷五厭,把持戒律。

自從玄妝能言能自行走路之後,也就兩歲的時候,就開始白天研習佛經,晚上到人靜無人的地方聯係出生前的功法,到如今三年了,修為恢複了三成,已經達到了渡劫期,但是玄妝有意控製,盡量不要引來天劫,否則就糗大了,先不說能否度過,即使能,那在這凡人界,尤其是相國寺中還不被看做妖怪。

他還想在這裏多多研習佛法,越是研習,越覺得佛道一途也與其他修煉一樣,博大精深,而且佛家舍己度人令玄妝十分敬佩,而且發現研習了佛道之後,原本身體的一些血煞之氣越來越淡,到這五歲的時候,那些血煞之氣幾乎快要消失殆盡了。

血煞之氣的消失,臣天對於九轉七星訣和血屍訣領悟更深了,這兩種法決在以前的修煉中都走向了一個錯誤方向,那就是殺戮和血煞,但是如今再次修煉,臣天發現,其實原本並不是那樣的,九轉七星訣乃是以天地能量為引,借助宇宙七星本源修煉和攻擊,而血屍訣,雖然名字聽起來帶血腥,但是其奧義並不是殺戮,而是讓自身血氣充盈,強身健體,鞏固肉身防禦,達到無堅不摧的地步,並不是一定要血煞之氣來充斥身體。

這一日,唯一與以往不同的是白天在菜地幫法明種菜,到了這晚上才能擁有自己的時間,玄妝按照往常一樣,來到了後山。

在山中有著一塊腹地樹林,玄妝以前一直都是悄悄來到這裏,生怕被人發現,但是今天不一樣,法明是什麼性格,臣天早就知道了,白天累了,此刻恐怕早就睡成了死豬,更不會起來查看玄妝怎麼樣了。

相國寺後山直接綿延到洛陽城外,加上山高如林,而且臣天這裏距離後山菜園不遠,可謂是遠離塵世,同時又不離開相國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