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知道了,你還要歎氣做什麼啊,真是的,弄的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不能不能不要那樣啊,真是的,弄得我好像是罪人一樣,什麼都不知道該說什麼,真是的,我不就是想出去玩玩吧,你也不要那樣說我吧,我真的此刻感覺到自己就像是一個罪人一樣啊,真的很無奈啊。”張義濤很無辜的說道。
“哎呀,那你就在家裏什麼都不要想唄,就在家裏好好的陪陪自己的爸爸媽媽,什麼都不要去想,也什麼都不要去看,哈哈,你覺得好不好啊。”張諾川笑嘻嘻的說道,卻不知道自己在假裝著什麼,自己的心裏的那些恐懼,好像就隻有自己能夠明白。
“哎呀,知道了,你呀,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真是的,讓我很無法淡定啊,你說說你,你說說你,哎,哎……”張義濤很無奈的說道。
“哎呀,你也不要怪我啊,我也是沒有辦法啊,你不覺得我很低調啊,叫你不要出去的時候,那你就不要出去吧,真是的,哪裏來的這麼多的廢話啊,讓我真的很無法淡定啊。你看看你,哎……”張義濤在電話那頭說道。
“哎呀,難道我還要你來說啊,真是的,你現在在做什麼事情啊?”張諾川好奇的問道,然後便笑了一下。
“我,我什麼都沒有做啊,那你呢?起來沒有啊?是不是沒有起來啊?剛剛在說夢話啊?還是你就不想出來,想拉我下水啊?你就老實交代了吧,哈哈。”張義濤在電話哪有很詭異的說道,然後笑了笑。便很開心的說道。
“哎呀,誰和你開完笑了,真是的。你啊,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我現在才起來啊,但是我沒有說夢話啊,你要弄清楚啊,真是的,鬱悶死了。”張諾川無奈的說道。
“那好吧,就算你什麼都沒有說,也就當我什麼都沒有問啊,真是的,知道我在家裏呆不住,還要叫我在家裏呆著過兩天,非要把我憋壞啊、哎……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張義濤很無奈的說道。
“哎呀,什麼苦不苦的啊,真是的,就在家裏吧,聽我的,什麼地方都不要去了,就在家裏好好的陪著自己的爸爸媽媽,什麼都不要想了啊,知道不?”張諾川笑著說道。然後心裏卻變得很低沉的說道。
“哎呀,知道了,還要你說啊,真是的,那我就先掛了啊,真是的,一大早的心情就被你給攪黃了。鬱悶中……”張義濤說道。
“哎呀,你要學會淡定啊,真是的。”張諾川解釋道。然後心裏卻開始有點變得有一絲絲的不安起來,卻不知道自己的不安什麼。
“好了,好了,不說了,我要去陪媽媽了,真是的。”張義濤在電話那頭說道。
“這個才像話啊,那你就去吧,我也是啊。”張諾川笑嘻嘻的說道,然後便掛了電話,心裏的那些恐懼在這一刻就釋放出來了。
……
在這一天中,張諾川過得很疲倦,也過得很擔憂,想到自己晚上看到的那些微微的光線,心裏卻開始有點變得擔心起來,他害怕身邊的人一個又一個的離開自己,所以心裏總是那麼的害怕。
張誠誠還有羅濤濤一個接著一個打電話給張諾川,但是張諾川都還是用自己的那些在家裏陪爸爸媽媽的借口,把他們都留在了家裏,不要讓他們出門,自己也好像感覺到什麼事情就快要發生一樣,但是卻說不上來為什麼。
……
張諾川的心裏就一直這樣,暈暈沉沉的,卻不知道要有什麼事情發生,但是卻不知道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心裏就一直很糾結的看著身邊的一切,默默的回想著發生的一切,所以張諾川的心裏,此刻有很多說不出來的感覺。
張諾川想到那些微微的光線變得越來越強烈。心裏總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懼怕感,所以心裏好像被蒙蔽上了一層說不出來的黑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