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王還未來得及答話,跟在他身後的野狼已迫不及待的插口道:“你就是龍爵,我是野狼。”
野狼。龍飄雲心裏默念了一下,瞬即明白了對方是誰?立刻真摯地道:“原來尊下就是狼爵。”倆人雖然同為四爵人物,卻從來未曾謀麵,這一見,四眸對視,也有說不完,道不盡的英雄情,俠士意。
“來,老酒鬼,我給你引薦一下,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笑叟南山。”笑叟,悄悄的走到老頭兒身前,極為莊重的躬了躬手,雖然同為半步王者,但論名氣,論戰力,他都自付要遜於三王一籌。
老頭兒正待客套幾句,一旁的曼絲已極為乖巧的道:“幾位前輩,還是進去再說。”
老頭兒一拍腦袋,露出牽強的笑意道:“真是老糊塗了,大冷天,怎麼能讓客人站在外麵?”說完,仿似想起了什麼,對身後跟著而來,垂手俏立的舒洐道:“洐兒,把你外公和你母親叫來,這次,我們要幹票大的。”
舒洐微微行禮後,就轉身而去。老頭兒這才注意到身後有些手足措的吳邪,輕聲道:“小夥子,你也跟著一起來。”恰恰這時,落後不少的西亞追了上來,吳邪一見西亞,立刻悲慘比的嚎啕道:“西亞大哥。”
西亞轉過視線,定定的投注在吳邪的身上,渾身卻不住籟籟發抖,唇角也成抽搐跳動。吳邪畢竟才十幾歲,心智稍未成熟,雙膝一軟,“噗通”跪倒在地,泣血大叫道:“西亞大哥,你要為族人報仇啊。”他的語聲嗆啞而酸澀,似一團團陰夜的雲霧飄蕩在冷窒的空氣中,罩漾於每個人滴血的心田……
西亞畢竟老練太多,他知道,此刻並不是說這話的時候,立刻跑上前,攙起吳邪,凝視著這張讓淚水浸染得哀切比的稚嫩臉孔,低愴而傷感的道:“你還活著,好,好,,大哥帶你去療傷。”這就是西亞的聰明之處,他知道,有些事,就算他是獵鷹師團的首腦,也沒有資格參與。
西亞攙扶著吳邪緩緩而行,倆人落寞的背影落在眾人的眼內,愁雲慘霧籠罩著這些強者們,仿佛連空氣也全在嗚咽,連心靈也在泣血。
“走。”老頭兒重重的道。
還是先前的小廳,各自入座,力王先把自己遇到令狐絕後所發生的一係列事情說了一遍,聽得大家都是津津有味,感歎萬千,尤其是曼絲,眼眸裏是有一抹秋水也似的柔情和思念。
等力王說完後,老頭兒唇角噙著一抹滿足的狠厲,一拍大腿道:“君臨堂,好,老夫也弄個長老當當。”
力王笑了笑,含著深意的道:“這長老我看你是當不了。”
“怎麼?老夫不夠格?”老頭兒不服氣地道,要不是心中還有那股悲憤,就這一句話,他早就和力王比劃比劃了。
野狼在一側爽直的道:“關大哥,在來的路上,燕子妹兒給我堂弄了個初步的結構,她說,長老,長老的太多了,沒點意,既然我們君臨堂,以君臨天下為目標,就該來點猛的。”
“燕子妹兒?”老頭兒有些迷惑不解地道,在他的印象裏,好像沒這種名號的強者。
野狼性情狂放不羈,又和老頭兒相熟,直接就道:“就是堂主救出來那個女的,好像是誰的姐姐?剛才還出來過。”
老頭兒還是不太明白,已經知曉的曼絲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老頭兒才恍然大悟道:“原來是小月的姐姐,不過,她一個女流之輩,懂什麼?”他心直口,全然不顧曼絲還正給他添水。
他這樣說,力王不答應了,經過這些天的相處,他可是感覺到這個女娃頗不簡單,擺擺手道:“老酒鬼,你先別忙著把人看死,先聽我說說,君靈堂,一堂三鼎五殿,堂就不用說了,先說鼎,分為力王鼎,刀王鼎,和笑王鼎。”
“刀王鼎。”老頭兒眯著眼簾默念了幾聲,笑了:“不錯,這個名字不錯,霸氣,合老夫脾性。”他這樣說,反而讓笑叟有些尷尬,本來三王裏,有劍王,可現在卻硬生生的把他湊進去,雖然心中是極度喜悅,可這種情勢下,這種喜悅是萬萬不能流露出來的,否則會讓他人看輕。
“不錯。”力王傲然一笑,好似這個名號就是出自他手,鄭重地道:“一堂君臨,三鼎天下,假以時日,得償所願,未嚐不是一件流名千載的美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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