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夙怨的過去,背叛的傷痕(1 / 1)

“喂,琅法,你不覺得無聊嘛。對了,西拉力你還記得嗎?”已經飛行了大半個上午預計晚上8時左右到達捷德港,積卡德一個人占了兩個軟墊斜臥在上麵吃著橘子。

“別靠的這麽近,很容易出事的。”看著從後麵突然加速,越靠越近的的輪!,琅法斥責道。

“哈哈……,你還是這麽謹慎呀,琅法,好了,好了,不要靠的太近以免嚇壞了我們的琅法主講師。”一陣大笑隨著積卡德的話響起,拉尤等人怒目而視的瞪著積卡德船上的人。琅法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你說的西拉力是不是奎恩-西拉力。”

“廢話,除了他你還認識幾個會叫這麽蠢名字的人。”不屑的笑著,積卡德拿起片橘子放進嘴裏,“自從他離開學校以後就一直沒聽到過他的消息,前不久我一個在席瑪哈拉的朋友說那裏出了一個有名的占卜師,據他的描述那個人好像就是西拉力。真是的,什麽不好做居然去當占卜師,丟盡了我們這些神學生的臉。”一把將橘子皮仍出船外,積卡德鄙夷道。

緊緊的握起拳頭,琅法雖然不是第一次想打積卡德了但從來沒有哪次像今天這樣強烈過,“還不都是你害的,如果當年不是你用詭計逼走了西拉力,他又怎會灰心的遠走他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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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的琅法、西拉力與積卡德同是一所教育園的學生而且三人還是很要好的朋友,因為西拉力奇怪的姓氏所以琅法他們都叫他西拉力。那時琅法學的是製做器具而西拉力與積卡德學的都是神學,神學是一門很艱深的學科,它需要極高的天份與慧根,每天都在枯燥乏味的書本、教條中渡過,所以學神學的人又都被認為是書呆子。西拉力與積卡德的成績分列係中的第一、二名,身為競爭對手又是好友的兩人一直都在愉快的比賽著直到畢業。

當時有名的聖-傑爾侖學園需要一名神學係主講師,校方本來有意推薦西拉力的,可是就在出發前幾天積卡德以慶祝之名約了西拉力去喝酒。在第二天醒來後,西拉力發現一個渾身**,滿臉淚痕的女孩蜷縮在床角哭泣,最後西拉力因為這件醜聞被學校退了學並在眾人憎恨、仇視、譏諷的目光中離開了郝夫特。

我永遠也忘不了西拉力最後出現在我麵前的情景,當時我正因為西拉力的事煩惱的關在房中,西拉力最後敲開了屋子的大門,“琅法,我不知道你願不願意相信但我還是要告訴你,我是無辜的,還有…小心積卡德。”留下這兩句話,西拉力匆匆的離開了我。

那還是西拉力嗎?那個我所認識,永遠整潔幹淨的仿佛神殿裏的神象般一絲不苟的西拉力。下巴上長滿長短不一的青灰色胡渣,消瘦慘白的臉頰,平時總是神采奕奕的黑眼睛黯淡無光泛著血絲,淩亂的頭發與皺巴巴的衣衫,就像剛從墓中爬出的活屍。

坐在床上回味著西拉力的話,說西拉力施暴我是一百個不信那就像指責一尊石像會嫖妓一樣不可能,但從西拉力話中的意思來看這件事好像與積卡德有關,這更是我不願接受的事。腦中不由浮起當積卡德知道此事時所表現出來的憤怒焦慮。一邊大叫著‘西拉力不會做這種事的。’一邊向校長室衝去,如果當時不是我和另外幾個同學攔著相信積卡德一定會揍校長一頓。我不能相信這些都是積卡德為表現自己的情深意重而使出的精湛演技,更無法接受我最要好的朋友居然會陷害另一個朋友這件事。

當我懷著深切的不安來到積卡德常去的一家酒館,坐在混暗的燈光中我看見一對男女正旁若無人的親密的摟在一起,女的在男的耳畔小聲耳語惹的他一陣大笑,我覺得自己的心在這陣笑聲中急速的下墜著。我眼中如膠似漆的男女正是我最好的朋友積卡德與那個指控西拉力施暴的女人。一切已經再明白不過了,可我還是不願相信眼前的事實僵硬的坐在原地。

酒吧幽暗的光線此時就像我的心般暗淡沈重,在低沈暗啞的歌聲中傳來積卡德平時豪爽開闊的嗓音,“我就說西拉力那個笨蛋是個雛兒吧,連自己‘幹’沒‘幹’過都不知道,真是傻瓜一個!”積卡德下流的話惹得身旁女人嬌媚的一瞥,將身子更加靠近他的胸膛,女人柔媚的說:“那個書呆子,讓他做都不會,喝醉了還滿口聖律經文。神經病!”隨著話聲,積卡德一把抓住女人高聳的胸脯使勁兒一握,女人響起一陣小聲的**,積卡德裂開大嘴壞笑道:“騷貨,一天沒男人就不行,一會兒爺爺就讓你知道厲害的。”手上用力的揉搓起來,女人發出更加難耐的嗲聲:“爺,人家…幫你……辦成了事,您…可別…忘了……蘭…的好處。”一聲高過一聲的****,將我的心也一並摔的粉碎,即使為他找再多的借口,這一聲也足以把我震醒了。

不管是為了什麽理由,積卡德背叛了我們三人間的友誼,使西拉力永遠的離開了學校,離開了郝夫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