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青城發現自己真的難以解釋眼前糟糕的局麵,隻好頓在原地,任初樂掃視現場的一切,任床上的妖魅起身,一身不掛的站起身,屋內所有女性包括初音都害羞的驚叫,卻也並未完全的遮住探索的視線,真是不知羞的眾婆娘,青城眼裏嗤笑。
“你是誰?”,初樂臉色沉悶,看不出心中所想,而青城則完全的以看戲的心理來觀賞整個局麵的發展,似乎哪種結局都無所謂,或許她要的隻是一個合理的身份,可以自由的進出皇宮。
那妖魅揉了揉眼睛,將手放下來,露出了那雙詭異的紅色眸子,等他知曉了發生了什麼,臉色隻是刹那間閃過詫異,一下子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慢悠悠的慢動作扯過一旁的床單,三人均眼尖的看到了那一下塊紅色的印記,於是眾人的臉色更加精彩,有興高采烈的,幸災樂禍,詫異,憤怒,還有羞愧,而青城,有一瞬的失落:原來昨晚的感覺都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竟如此簡單的失身,那個人,想要的就是致我於這種境地嗎?視線飄向遠方,那張病態白的臉此刻布滿憂傷。
“所有的事就是你看到的那樣啦。”,不知名的妖魅撫了撫自己的墨色長發,之後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飛了出去,連初樂都措手不及,而青城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自己被什麼東西盯上了。
“你還有什麼解釋嗎?”,初樂背對著青城幽幽的問,語氣冰冷。
“沒有。”,青城淡淡的回答,自己沒做的不會承認,但也不想解釋,即使事情並不是按自己所想的發生,但身體下方的疼痛表示有些事情還是發生了。
“那麼,從今天起,你不再是這個王府的女主人了。”,初樂一股腦就把心中的想法說出來了,明明隻是生氣啊,明明還是愛她的,卻還是不停在傷害她。
“說完了嗎?我先回家了。”,青城沒有任何反應的走到初樂的麵前,看著這個懦弱的不敢接受事實的男人,想張口狂笑,明明受傷的首先是女人啊,他卻為了他的尊嚴,難道這就是以愛之名所該做的事?他嫌我髒,我還沒有嫌棄他的唇吻過許多女人。
麵無表情的拿起床一側冰涼掛著的袍子,披在冰涼的身上,踉踉蹌蹌的走了出去,可能藥物作用還沒過。
身後的初樂幾分鍾後才在初音的接觸下清醒過來,慢吞吞的衝青城的方向喊:“等等我啊。”,之前凝重的氣氛似乎從沒有過,刹那間消散,手被初樂甩開的初音,眼裏的脆弱被陰狠取代:為什麼,為什麼,墨青城,明明是我先遇到初樂的,你為什麼要拿走我唯一在乎的東西,我要你死,死無葬身之地。
站在初音身旁的小五明婼看著這一切,像個局外人,隻是,臉上若有若無的笑意,表示著一切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