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我的樣子像那個叫青城的人?在火雲府自己的房間玩杯沉思著。
誰?一道勁風襲過,弄月騎著雲兮出現,燦爛的笑瞬間占據了我整個眼球。
丫頭,怎麼哭了,來,我們走。瞧見我紅腫眼睛,他打趣道,朝我伸出了他的手掌。
去哪裏?低下頭遮掩住窘態,我奇怪問道。
去一個可以知道你想知道的事的地方。給我發了一個電眼,我交出了自己的手,一齊與他安坐在雲兮上,雲圍繞著我們,揮舞金翅的獅子,天際冉冉升起的太陽,七色的光線,美輪美奐,眼皮越來越重,越來越重。
等我清醒時,四處無人,一片黑幕,腳底,隨著我的移動逐漸填充為一塊塊的色彩,我疑惑的四處觀望,弄月和雲兮都不再,這裏應該是個獨立的空間,噔的一聲在我身後響起,我急速轉過身,查看,原來是一幕幕場景在我四周擴展開來,裏麵的主角似是墨纖韞,卻偏偏多了分稚氣與可愛,裏麵的人,多了分人間滄桑灰塵味,展露了今天在墨纖韞臉上我所看到的柔和,他是那般快樂,而在他身邊的女子卻不是我,雖然樣貌一樣,眼睛的顏色和她身上體現的高貴氣質,與我截然不同,看著裏麵幸福的墨纖韞,我淚如雨下。
整個故事看完,淚已幹涸,四周的色彩重又變黑,最後化為碎片,我在雲兮的背上醒來,身後的弄月一句話沒說,載著我朝天際遠去,等到我回過神來,已身在人間。
三千凡塵,我早深深陷入,這濃濃的煙火味差點再次讓我流,記憶再次襲來。
你怎麼又在發呆?他問,依舊是那薄涼口吻,即使關心人聽起來也足夠冷。
我想去人間看看,我想看看人界的模樣。我沮喪低著頭,明知道他不會特意帶我去,隻是他一詢問我就完完全全說出來了。
他皺眉,一甩手,我們就已在人間,我歡樂的鼓掌,還在他賞景分神間偷親了他一口,就迅速逃離,一路品嚐美食,他就靜靜的在我身後,吸引了所有路人的目光,他的目光,卻沒有停留在任何事物上,天界一天,人間一年,這半年,我們經曆許多相同的事,他陪伴,我笑著,有時候,我能感覺到,他也在笑。
隻是,那隻是回憶,或許他隻是憐憫我才…回弄月一笑,就獨自信步上前,相似的街景,卻回不到從前,每走一步,刀子就在割傷腳底,側首,沒有那白衣飄飄如夢如幻的美男子,隻有弄月在原地抱著變小的無比卡哇伊的雲兮,一派貴公子的浪蕩不羈樣,燦爛的笑著,似乎他一直在那,這個人,是什麼時候闖進我的世界的呢?那樣隨意的將傷痕累累的我帶回府,讓我化成蝶仙,讓我知道墨纖韞不為人知的過往,他,究竟求什麼?
繼續向前走,淚沾濕衣襟,女人是水做的,還是有點道理,破涕為笑。
回府,睡不著,墨纖韞的過往糾纏著我,還有弄月複雜看不透的眼神,愈加煩躁,飛身出去,尋一樹枝,看月,慢慢撫平心緒,在我決定回去的時候,身子卻動彈不得,被仙法縛住了,這是我的自覺,於瞬間,我就被帶到了曼陀羅的宮殿,我全身忍不住的痙攣,往日的疼痛曆曆在目,這次,我知道自己肯定難以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