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寧部被杜秋安排在南城門負責戒嚴,禁止一切人外出。這時候有位身材肥胖一臉怒容的大商賈顯然動了火氣,憤怒的向錦鵬怒吼:“我給你一萬枚金帽子,趕緊給我開門,我要趕緊到南方去,外麵馬上就要被包圍了,那可是一百萬叛軍,一百萬呐!”
錦鵬冷笑:“一萬金幣就想收買我,是不是太便宜了?”
“你要多少?你說個數!”
錦鵬貌似很有興趣的伸出一個手掌,看著這胖富商微笑不語。
“五萬!?小子你想要人命啊!”富商咒罵氣來,不過最終富商還是咬咬牙,答應了下來:“五萬就五萬!給你!”從懷中遞出一張五萬金幣的帝國銀行信票。
錦鵬沒有接,手掌也沒有收回來,隻是搖搖頭繼續看著他微笑。
“小子,難道你要五十萬?!”富商哪能不知道對方在戲弄他,徹底憤怒了,抵著錦鵬的胸前惡狠狠的說:“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洛京戶部萬大人家是我的本家,馬管家是我遠親表舅!我在遠東和洛京有很多貴人朋友,招惹到我回頭讓你死都不知道死在誰手裏!給你五萬趕緊給我開門,再廢話老爺對你不客氣。”說完,富商向後手一揮,近百名護衛竟然拔出了佩劍,直接和逸寧等人對上了。
“哦?背景挺厲害的啊!”錦鵬表現的更為平靜,隻是冷冷的看著富商囂張跋扈的樣子說:“看來如果不開城門,早晚你是要我小命不保了?”
“哼!你知道怕就。。”胖富商的話才說了一半,但一半他的眼睛已經變為驚恐萬分,頭顱也衝天而起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在半空中猶自不敢置信!
接著剛才的話,碩大的頭顱在半空中還在發音,“好。。啊。。”可惜錦鵬的刀,毫不留情,此刻鮮血還在刀鋒上流淌著,隻見一顆碩大的頭顱就這樣永遠失去了說話的權利。
“好臭的一顆腦袋。”錦鵬擦拭著刀鋒的鮮血,口中哼著不知名的小曲,仿佛這不過是一場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勾著手指吊兒郎當的向那些呆若木雞的護衛們說:“大戰當前,膽敢渙散民心,收買軍官,這是滿門抄斬的死罪,你們哪個也想死的,來。一個也行一起也行。”
錦鵬的話音不大,但是護衛們卻被他的的凶惡氣息嚇得齊刷刷的後退,再沒有哪個敢動手。
錦鵬看著那些哆哆嗦嗦的護衛,大笑叱喝道:“都不想死?那就趕緊給老子滾!”
剛剛還妄圖一擁而上蒙混出城的人群瞬間驚恐四散,車馬聲哭喊著一片,錦鵬突然大喝:“站住!把你們手裏的兵器,還有那罪徒車上的東西都給老子留下,充軍沒收了。”
能保得性命,護衛們已是謝天謝地,這人如同瘋魔不管不問,竟然連胖富商那樣的背景都直接一刀砍了完事,哪還有人再敢提出城,再敢在城門處聚集。紛紛如驚弓之鳥,落荒而逃。
錦鵬衝著城牆之上的逸寧揮動著手中的金票子大笑說道:“阿寧!看看!咱們又發財了。哈哈!”
剛剛事發突然,逸寧也來不及勸阻就一切歸於完結,隻能看著錦鵬搖頭苦笑。好在此時聯邦大軍壓境城內如同末日前光景,還能不能活著離開誰也不清楚,所以也沒人顧得上那些條條框框,逸寧也就默不作聲算是把這事拋在腦後。
身旁的海卿月卻感到錦鵬這般處理過於狠辣,但是畢竟他和逸寧是打小的交情自己不好多說什麼,隻能皺著眉頭稍做提醒說:“寧哥,僅此一例尚可啊。”
“嗯。這事我心裏有數。”逸寧側身點頭答道,目光望向歸遠城南方的大地,發現竟然有一群黑色人影向這裏駛來,不由得笑道:“此時還能有人來雪中送炭,真是異類。”
聯邦大軍顯然並未著急圍城,此刻地平線處的眾多聯邦軍旗也隻是依舊整齊有序的緩慢的向歸遠城的兩側平移。即便如此,給遠東軍和歸遠城的時間已經不多了,預計最多再有兩三個時辰,聯邦大軍必然會對這裏形成合圍之勢,屆時就算想進出也再無可能。
而這時候敢於看見城門緊閉到處烽煙四起的狀況,還敢快馬加鞭而來的人,必然有著緊急或重要的事情。
“這是張文景張道長,我們是遠東道庭派駐歸遠的布道師。城上的趕緊開門!”
逸寧驚異一望,果然是那位才離開不過七八天的黃巾大布道,身後還帶著數十位身穿道袍的布道師們,顯然是風餐露宿急急忙忙趕來的樣子,趕緊派人打開城門,向張道士行禮問道:“大布道怎麼如此著急就回來了?”
接下來這一場戰爭,是七彩很想寫的一段內容,很久以前某一段文章中有過未能盡興的遺憾,終於在這裏彌補上了。我寫的很爽,希望大家也會看的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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