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受影響的,就是場中三人,兩個是哭笑不得的白素貞和小青,還有一個是氣的胡須亂顫的法海。
法海手指顫抖的指著許漢文,嘴唇發白話都說不出來了:我我我,我不愛女子愛男人?還拚死不從才保住了清白?許漢文,你說話有沒有一點譜啊?我都多大歲數了?你虧不虧心啊?
許漢文一點都不覺得虧心,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法海,既然你和我家娘子隻能有一個能好好的存在,那你就別怪我心狠了,誰讓你如此不依不饒呢?
那大人一聽,簡直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往周圍掃了一圈,發現幾個俊秀的小和尚,心中更相信了許漢文的話,他就說嘛,什麼事會讓上天發怒?原來這金山寺裏,都已經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了?
他一揮衣袖當場下令:“把金山寺給我查封了,立即把所有的和尚給我帶回府衙。”這一句話下來可熱鬧了,金山寺因為香火鼎盛和尚太多,來的官兵一抓人,所有的和尚哭哭啼啼亂作一團。
看到法海冒火的雙眼緊盯著自己,許漢文低頭不語,過了會,見法海也被帶走了,才湊到那大人的身邊低聲說道:“大人,昨天法海憤怒之下,小的知道他一個秘密。”
“哦?什麼秘密?”那大人一聽來了精神,忙把頭探了過去,心中有些小激動,難道還有什麼藏寶庫不成?
“大人,法海雖然作風有問題,但確實有些本事,他的壽齡已經不知多少歲了,所以小的可以肯定,他身上,已經有絕世聖僧的舍利了。”這是最後的一劑重彈,沒有辦法,不用特殊方法,隻要法海這次不死,今後再沒有金山寺這個拖累,想抓都抓不住他。許漢文承認自己確實是有些昧良心,但想想原著中妻子的慘狀,想想原著中許漢文當了二十年的和尚?他還是說了吧,法海,犧牲你一個,幸福我一家,你安心的去吧。
舍利?大人頓時驚呆了,要知道,這舍利子隻是傳說中聽過,還沒有人見過,如果真的能把舍利貢獻給皇上,那這金山寺之事又算的了什麼?自己的地位豈不是扶搖直上?
他激動的一把抓住許漢文的手臂,緊張的道:“此話當真?”
“大人,這話我怎麼敢作假?是法海親自說的,他為了顯示自己的本事親口告訴我的,還說我要是從了他,今後我也能延年益壽,長命百歲。問題是我堂堂男子漢有妻有子,哪能做這種齷齪之事?”許漢文已經想好了,萬一沒有那舍利,就讓他老婆變一個扔進去,反正法海一定要死。
“好好好,你這話切記不要對任何人說,今後本大人不會虧待於你。”要知道他隻是個知府,不能調動大批官兵,所以同來的還有別人,要是這功勞被人搶去,自己豈不是白忙了?
“大人,您放心,沒有您帶領官兵救我於水火,明天我都無臉活在世上了,您就是我的重生父母,對我有再造之恩,我一定會保密的。”許漢文言辭懇切,眼中流露著濃濃的感激,而後在對方滿意的時候他又加了一句,“不過大人,這法海是真的有兩下子啊,昨晚去抓我時,雖然不比騰雲駕霧,但半宿就從杭州趕到了蘇州,太可怕了,您可要多加小心啊。”
大人一聽,雙眼微眯,眼中帶著狠厲之色:還會妖術?那更不能饒了對方?否則自己查封了他的金山寺,對方又豈會善罷甘休?
這大人是為爽利之人,當天回去就開堂審案:證據確鑿,這金山寺不但窩藏女子,還擄走男子,後麵藏著酒肉,誰知道還有多少藏在暗處的汙穢?所以知府大人當場結案,主謀法海,罪無可恕,被判以焚燒之行,現在就推到菜市口,當場行刑,剩下一幹人等,有些地位的發配出去,那些普通和尚查出無罪的,全都打散了送到各個寺廟,重新回到佛祖的懷抱。
看著下麵怒視自己的法海,知府大人心中一驚,許漢文的話還猶在耳邊,這妖僧可是有法術的,想到這,他一拍驚堂木直接吩咐道:“讓金山寺所有的和尚去刑場送行,法海,這不是我要亡你,是你們作惡多端天要亡你,法海不除,天怒難平,你要是不死,難平天怨。”說完,他又看向自己的手下,“行刑之人聽令,執行的過程中,法海要是膽敢逃跑抵抗,就讓金山寺的和尚為他抵命。”這就是告訴法海,你要是敢抵抗,敢逃跑,這金山寺的和尚都要為你抵命,反正,這個舍利他是誌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