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能力的人是沒有特權的,這也是激勵他們的一種手段。
冥戰天微微頷首,“先休息吧”說罷,徑直走出房門,他總覺得邪風變了,卻沒有多在意,也許剛醒的緣故。冥戰天走後,邪風不禁一驚,這難道是穿越,在血戰門時,聽異能組的人說過,可是竟發生在自己的身上,讓他平靜不下來。
剛要起身,胸前卻疼痛難忍,記憶中這個人叫冥邪風,身體上的傷是那晚楚素素弄的,想起楚素素,古冷不禁皺眉,自己居然無緣無故多個妻子,而且對邪風的仇恨不是一般深,在古冷心裏,女人與男人幾乎沒什麼區別,因為在血戰門裏哪怕你是個嬌滴滴的女人,在殘酷的決競爭鬥中,隻要能力不足,依然慘死在別人的手裏,優秀的戰士絕不手下留情。在那裏隻有暫時的隊友,沒有‘女人’,實力決定一切。
古冷拋去有些煩亂的想法,嘴裏默念天罡口訣,天罡決是古冷最先修的,而霸天殘書則是後來有幸得到的。開始,卻絲毫提起不了內功,隻有胸前的疼痛,多試幾次後,才有一絲熱氣從丹田升騰而起,而後沿著經脈緩緩流動,突然感到血筋竟有股氣息鼓動,古冷大感詫異,憑著邪風的記憶,他才知道,原來是修的‘人氣’,而邪風隻到筋氣中層,古冷不敢在運,現在已是傷病在身,還是謹慎為好,萬一出現什麼差錯,可不是他再能承受的。
剛閉上眼睛,房門前便傳來腳步聲,“風兒,聽你父親說你醒了,就給你做了湯羹”來的是邪風的母親,從聲音中便可聽出她的欣喜之情,說罷,已來到古冷的床邊,南宮月將古冷輕輕扶起,讓他半躺在枕頭上,用湯勺舀起輕輕在嘴邊吹了吹,感到可以時,便往古冷嘴角送去,古冷不知是什麼表情,有些怪異地看著南宮月,“怎麼了”南宮月將碗放在一邊,用手貼在古冷額頭上,看著她雙鬢已有些許白發,古冷想起自己的母親,也已有皺紋白發,為孩子整天操勞著,仿佛已成本能,而自己卻占了她兒子的身體,享受這原本不屬於自己的母愛,古冷迅速拋開雜念,自己怎麼這麼多愁善感了。
既然已成定局,就好好走下去。南宮月似乎也感到邪風的不對,怎麼會這麼的沉默,而且眼眸裏是以前沒有的東西,深邃、睿智,似乎經曆滄桑歲月,飽嚐風雨霜雪,是不是腦子被雷劈壞了,南宮月心想,也難免這麼想,邪風和楚素素被抬回來是,灰頭灰臉,一身碎布,身上盡是傷痕。而楚素素雖然已醒來,但問她話卻什麼也不說,好像受什麼刺激了。
但從樹林發現的暗影血門的圖騰看來,應該是暗影血門的餘孽做的。過了幾天,古冷的傷已基本恢複,除了身上有些傷痕外,當楚素素見到古冷時,雖說已知邪風沒死,卻還是忍不住大驚,,邪風沒死,如果將事情說出,那麼她家便難逃此劫了。還好古冷隻是說黑衣人把他們抓去後,自己昏倒,一無所知,楚素素雖感詫異,但也跟著說。冥家大都認同是暗影血門的餘孽幹的,便派人暗查,可是一無所獲,讓他們不明白的是暗影血門為何抓走他們後,竟在周圍行凶,而且不是一招致命,而是一劍一劍的劃傷,難道他們對邪風有深仇大恨,要折磨致死。帶著疑惑,冥戰天讓人日夜守備,防止再次發生,一邊派密組暗查。
其實古冷覺得他和楚素素並沒有什麼仇恨,而且楚素素這樣做,也算報些仇。可楚素素更加謹防古冷,認為他肯定有什麼陰謀,反正,就這樣兩人並未說話的過了這幾天。
古冷終於走出了房門,見到久違的陽光,呆在房裏的幾天,身體好似渾身無力的,想著,手腳開始不安分了,在後院裏打起了拳,狂霸的拳風將空氣帶動的異常疾烈,一腿一腳的,氣勢甚為剛猛,古冷越打越順,起落有秩,進退自然,反側犀利,收縱穩固。
“誰”古冷突然轉頭,冷然望去,身為血戰門的特級戰士,時刻保持著警覺性,冥靈兒正看的心潮澎湃,突然,銳利的眼神將冥靈兒嚇了一跳,“喂,我說色魔小叔,你這練得是什麼武啊,好有氣勢啊”我怎麼害怕他了,冥靈兒甩了甩可愛的小腦袋,平定下心情對著古冷問道。
“是一種拳法。”說著,收起最後一式。“拳法?拳頭也很厲害嗎,怎麼沒見你以前練過,要不比試一下”,冥靈兒挑釁的拍了拍腰間的長劍,剛才看古冷打拳的威猛氣勢,早已挑起她那好鬥的心。
古冷猶豫下,也好,好久沒有活動身體了,古冷淡淡一笑,“那就奉陪了”,冥靈兒有些吃驚,這個小叔以前可是很怕她的,想歸想,還是猛的拔出了長劍,“那我就不客氣了”說罷,猛然蹬地,帶著凜冽的劍氣向古冷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