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令下,所有神弓營的暗衛全都傾巢出動,他們是直屬於皇帝的忠臣死士。大文學
隻有北穆寒的口令才能調遣他們。
不下三千人的神弓好手,此刻全都拿著專製的弓箭對著那站在宮殿之外的紅衣少女。
鐵血般的殺氣,今天真的是將封後的日子變成了血流千裏的忌日。
“哈哈,北穆寒這才是你的真麵目吧。”沐浴春風的般的和善不過是這個男人的偽裝。
帝琴音狂肆一笑,於此同時,北穆寒向四周的暗衛做了一個手勢,頓時萬箭齊發的向帝琴音射來。
紅衣女子一揮手,就將那些奪命的利劍全都揮了了回去,有些利箭反而倒飛去,將那些不要命的暗衛給射死了。
三千神弓手的包圍,都沒有絲毫的傷到那紅衣女子的一絲一毫。反而讓那女子越戰越勇,躲在一棵海棠樹下的青衣少年北穆流年,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那殺人手段如同跳舞,一招一式卻透著絕對致命的殺氣的少女。
心中竟是有了些向往,少女麵紗偶然飛起,露出那完美的一半容顏,讓這青衣少年一下就捂住了心口。
她好美!
在別人都避她不及的時刻,北穆流年卻想要靠近。靠近那麼美好的女子。
可是……可是他是那麼的醜陋。
少年那幾乎透明的手扶上自己另一邊被青絲完全遮住的臉,哪裏是何其的醜陋。往往連他自己看到了都想要嘔吐。
他怎麼能靠近這樣美麗的她,可是他真的好想接近,隻因為她的目光曾停駐在他身上那一眼。大文學
就讓北穆流年忘不掉她的容顏。
帝琴音當然不知道自己的殺戮還會吸引一個青蔥少年的喜愛,她隻有滿腔的怒火,滿腔的不平。
北穆寒真的要殺了她,越是如此想,手中的殺招更是淩厲萬分。
她不會就這樣死在這裏,她絕對不要死!
她還要報仇,報仇!
越想越急,出手也就越快,就在帝琴音要再次發出狂浪的招數時,胸口突然來的絞痛,讓她冷汗一陣陣的從後背冒出。
出手的招數陡然就慢了下來,身體也有些虛晃。怎麼回事》胸口怎麼會這樣的痛。
難道今天真的又要死在這裏嗎?父王父王,我還沒有為你報仇,我怎麼能死,怎麼能死!
暗衛們見帝琴音的行動滿了下來,此刻是射殺她的絕好機會。
全都抓住現在的時機幾乎時同時瞄準對麵那身體快要倒下的少女,飛箭就嗖嗖的飛了出去。
帝琴音見此,急急的揮出一股內勁,將那三千箭羽阻隔。然後快速的閃身。胸口很疼,此地不宜久留,必須要快些逃離此地。
那些暗衛見帝琴音想要脫身,那裏會給她這個機會。一隻利劍如同披星戴月之勢一下就射中了帝琴音的後背。
“噗。”帝琴音踉蹌了一步,怎麼還是被射中了嗎?難道今日再次是她的死期。
苦笑一絲絲蔓延開來,身體的鮮血也慢慢的流出。
眸子一冷。忍住疼痛,反手一抓,竟是將那插入後背的利箭拔了出來。
“啊!”不可抑製的痛苦從她的嘴裏發出。就算是北穆寒和這些出生入死的暗衛也看得膽戰心驚。
誰能有這種魄力,在這等情況下,就徒手拔出了身上的箭。
那是何等的痛楚,不接住任何措施,就那麼拔尖,無疑是在身重第二箭。
箭一拔出,帝琴音背後的鮮血就噴湧而出,她回眸遠遠的看著北穆寒淒寒一笑。大文學
北穆寒,我今日越痛,日後在你身上的痛會加倍還之。
明黃衣衫的君主,北穆寒在看到這少女的笑容時,心裏陡然的一抽,仿佛崩斷了心弦。
他怎麼會傷了她?
怎麼會?
但是這樣的心思隻是閃現了一下,北穆寒眼中的冰寒更甚。
“萬箭射死她!”陰冷的沉聲命令,暗衛們不在遲疑,準備給那紅衣少女最後的致命一擊。
帝琴音冷笑,身影一閃,就來到一棵海棠樹下。
當她看見這海棠樹下居然躲著一個偷看的少年,心中一顫,是他!
眸子一暗,單手就扣住了青衣少年的脖子:“不許動,跟我走,否則我殺了你!”
北穆流年看著這近在咫尺的少女,雖然她身上都是鮮血的味道,卻也阻止不了他心跳咚咚的加快。
“我跟你走。”清潤的少年聲音,柔和的如同流水,透著些柔弱。
琴音詫異,卻也沒有別的法子可想,身體受傷,硬和北穆寒拚,鐵定是死!
若是還有別的辦法,她也定不會來威脅一個柔弱的少年。
抓住那少年帝琴音兩人就從海棠樹下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