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了林曉陽一臉不善,紈絝男慌了。
紈絝男的態度馬上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改變,換上了一副可憐相,可憐巴巴地對林曉陽說道:“小陽,我真的很喜歡你的老師。正是因為太喜歡她了,所以我才做出了今天這樣不理智的事來,你就看在我喜歡她的份上,放過我這次好嗎?”
“哼,我不是曾經警告過你,如果你真心追求韓老師,她也同意與你交往,我不會阻攔你們,但如果你心懷不軌,我一定不會放過你。難道你忘記了我的話?還是把我的話不當話了?”
“不是,都不是,小陽,我今天是情不自禁。你就放了我這一次,我以後保證再也不會做這樣事。”
“狗改不也吃屎。你已經三番四次對我的老師不利,把她迫到了差點廢了還不放過她,你說,你的保證能讓人相信嗎?”
“小陽,我保證下不為例,你就放過我這次,回去後,我一定有厚報。”裝扮的同時,紈絝男加上了利誘。
“如果放了你這次,你就不會下不為例,而是以此為例。你把老師迫病了那一筆的賬,我還沒有跟你算,今天,你竟然大著狗膽找了上門來了,我們就老賬新賬一起算好了。”
兩世為人的林曉陽,又哪會吃紈絝男這一套?
“哼,我是國家幹部,我爸爸是省委書記,如果我敢對付我,我保證你以後吃不了兜著走?”
利誘無效後,紈絝男打出了恐嚇牌。
“國家幹部就能隨便犯法?書記的兒子就可以隨心所欲?好啊,既然你拿出了公職來說事,那好,我們先到公安部門去說,然後再到紀委去說。”
雖然,紈絝男並不怕公安部門和紀委,他相信他父親也有足夠的能力幫他擺平之事。不過,如果像林曉陽說的那樣做,他們家和他的名聲就臭了,不但他以後再也不能在官場混下去,可能還會影響到他的父親,所以,他哪能讓林曉陽這樣做?
不過,在眼前的情形下,林曉陽已經控製了整個局麵,紈絝男又不敢與林曉陽硬碰,而林曉陽也不接受他的威迫、利誘,這情形,讓紈絝男一時無法可施。
而林曉陽呢,他此時也沒有即時采取什麼行動。因為,他正在猶豫中,猶豫該如何來處置這個紈絝男是好?
以紈絝男的身份、身世,在目前的情形下,要處置他還真的不易。
把紈絝男製伏,然後移交執法部門?林曉陽認為這樣做,一定不會什麼作用。在自己這方沒有什麼特別有力證據、對方的家世又非比尋常的情形之下,如此做,反而會連累自己幾人,陷入無盡的取證、調查中,到最後,還是會不了了之。
把紈絝男打一頓,然後放了他?這樣好像對他的懲罰太輕,而且,動私刑犯法,一個不小心,不但會引來他與他家庭的瘋狂報複,還可能惹上司法上的麻煩。
那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紈絝男給殺了,那不就一了百了?那樣做更不妥。先不說林曉陽下不下得了手,殺一個罪不致死的人,就是他能下手,犯罪的事,他鐵定就不會幹。
就這樣,林曉陽思索著,紈絝男也在狂想著,場麵暫時一片靜寂。
就在此時,因驚嚇而呆了的韓雪,發出了一聲不知是害怕還是疼痛的哼聲,把這靜寂的場麵給打破了,讓房內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