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打了一百鞭,宋飛飛已經是皮開肉綻,強撐著沒有昏過去,也強忍著不叫痛,這女人意誌還真夠堅定的。
辣手摧花,這可不是哥的風格,吳誌健已經不想打下去了,但是哥一言九鼎,不打完三百鞭,又如何對得起自己的原則?
吳誌健那鞭子開始軟了下來,心裏想,你丫趕快求饒,哥就饒了你,偏偏宋飛飛卻咬牙苦撐,身子動不了,眼睛卻象火一樣狠狠地睜著他,嘴角還抽搐著譏誚道:“怎麼?軟了!你不要說是你心太軟吧。”
“哥是有悲天憫人之心,哥既然說了要打到你悔改為至,隻要你悔改了,不到三百也罷!”
“你想讓我向你求饒,你做夢吧!”宋飛飛冷哼一聲,“老娘這輩子隻求愛,還沒求饒的習慣!”
吳誌健被激怒了,說:“這是你自找的,那就別怪哥下手狠了!”
之前隻用了十分之一力度,這一次他運足了一半力道,狠狠一鞭子抽了下去。
哥不讓你求饒,哥就不叫吳誌健!
“嗤!”
“啊!”
隨著尖厲的鞭子聲,宋飛飛慘叫一聲,昏死過去,吳誌健低頭一看,媽的,哥還真的是辣手摧花了,硬是被打成兩半。
臥槽,哥的力量又增大了嗎?哥好像隻有三百公斤的力量值啊!
吳誌健哪裏知道,就在他鞭撻宋飛飛之前,他前天服務過的兩個女人,又找到了真愛,他一下子擁有五百公斤力量值,加上他本身的力量值,哪怕二百八十公斤抽下去,又豈是一個光著屁股的女人能夠承受的!
這女人雖然歹毒,但還不至於用這種酷刑折磨,吳誌健決意收鞭。
正準備離開,門就響了。
“誰?”吳誌健謹慎地問道。現在,他倒不怕有人找他打鬥,高祖皇帝說: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現在他身懷絕技,還歡迎宋飛飛甚至影子軍團的人來找他決鬥!
隻是,如果讓人看到自己鞭撻一個弱女子,哥這名譽就損失大了!
“兄弟,我是花襲人,你還在裏麵嗎?”外麵一個放大分貝的聲音焦急地叫道。
不好,讓花襲人看到,豈不是增加自己在她心中的惡感嗎?吳誌健看了一眼窗戶,馬上有了主意,幾步衝到窗戶,用力拉開防護欄,雙腳一蹬,就跳了下去,不,是飄了下去。
樓下就是大街,路人甲一抬頭,大叫道:“快看,有人跳樓!”
“太缺德了,跳樓也不通知新聞媒體,我想拍張照片都來不及。”路人乙埋怨道,因為吳誌健已經落到樓下了。
“人家是這是誠心跳樓的,你以為象農民工討薪呀!”路人丙接口道。
“不是討薪,大概是欠薪吧。”路人丁自作聰明地說,“你也不看這是什麼地方?這是娛樂城,我估計是欠了小雞的債無錢付帳,以死抵償吧。”
“啪啪!”丁一陣肉痛,一摸臉頰,被打了。
“你丫才欠小雞的債!”吳誌健搓搓手,“這兩巴掌是給你個教訓,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是誰?你敢打我!”丁挽起袖子正準備大幹一場,丙突然尖叫起來,“鬼呀!他就是從五樓跳下的那個人,你是死了,還是鬼呀?”
“哥是半仙。”吳誌健哈哈一笑,“無事跳樓耍!”
“天啊,還有把跳樓當遊戲的,我也是醉了。”乙說,再一看,吳誌健已經大搖大擺朝娛樂城大門裏走去。
“莫非,他還想再跳一次?”甲說。
“我趕緊打個電話給報社,這年頭跳樓不是新聞,但把跳樓當遊戲那可是特大的新聞啊。”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