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想不出題目啦==
紀長空覺得這武林大會發展得有些詭異。先是秦挽揚言要鏟除青門,接著,太一教起內哄,兩任教主之間明爭暗鬥。隨後,又殺出了太一教聖物七彩刀。這還沒算完,早已歸隱不問世事的青門又說江湖第一大派該換一換了,就連一向中立的情劍山莊竟也公然與青門站在一起……
更讓紀長空頭疼的是,自己最喜愛的關門弟子武天德居然和那個有斷袖之癖的楊慕言拉拉扯扯,糾纏不清。
想到這裏,紀長空忍不住看了一眼紀仙兒。女兒那鍾情的眼神,就連他這個老頭子都看得出來。難道,武天德就一點感覺也沒有?
紀長空的眉頭越擰越緊。他不是一個衝動的人。但看到武天德心甘情願挨楊慕言的巴掌,他的心涼透了。武天德從小跟著他長大,他怎麼就從來沒發現,這孩子有斷袖的傾向?
“紀盟主,你不必擔憂,這盟主之位依然是你的。”嚴青含笑對紀長空點了點頭。
紀長空連忙說不敢。
嚴青微微一笑,不見他有什麼動作,黑衣人就如同接到指示一般,毫不猶豫的對太一教徒發起攻勢。雖說兩方都是精英,但黑衣人無論是從地理還是氣勢上都占了優勢。幾乎不花什麼力氣,在場的太一教徒已被全數拿下。
麵對青門如此鐵血的做法,紀長空感到微微心驚。青門暗中掌控江湖多年,他焉能不知。隻不過,青門沉默了太久,久到大家都選擇性忘記了。說到底,他仍是個傀儡盟主。不過他並不在意,隻要女兒平平安安,就是最大的幸事。凡是見過青門行事作風的人,都不想成為它的敵人。
太一教在江湖上震懾力高,除了有錢有勢外,楊慕言高深莫測的武功也讓各門派忌憚不已。武天德說楊慕言武功尚未恢複時,在場眾人表麵上雖沒有激起什麼驚濤駭浪,事實上,卻是心中漣漪不斷。不少人因此暗自思量著,有沒有可能從太一教身上撈點好處。
“楊教主,你如今沒了武功,若是我趕盡殺絕,似乎有些無情。”嚴青如今占盡優勢,說起話來自然寬容了許多。“隻要你將太一教交由我青門打理,我保證,你照樣能逍遙自在……”
楊慕言失去了武功,卻沒有失去膽氣。他冷笑數聲,對著嚴青抬了抬下巴:“嚴門主後院起火,還有閑心管我能不能逍遙自在,真是令人佩服!”
此時燕南悠已提著秦挽與鐵鉉往場外走去,也不知是要離開情劍山莊,還是有別的打算。楊慕言正對著那個方向,自然是看得清清楚楚。
嚴青臉色一沉,卻是忍住了沒往燕南悠離開的方向去看。“楊教主就是太愛多管閑事,如今才難以收場……哼,希望日後這個毛病能好好改一改!”
武天德怕楊慕言會做出什麼不妥的事來,連忙將手虛按於他的肩頭。楊慕言怒視著武天德,卻始終掙脫不了。
“大師兄。”紀仙兒不知何時已離開了座席,婷婷玉立在武天德身旁。“你出了什麼事?為什麼一直不回來?”
武天德正壓製著楊慕言,被紀仙兒問得一呆:“這……”
“你的小師妹等你回家呢,還不快放開我?”楊慕言突然靜了下來,陰陽怪氣的笑了幾聲。
武天德雖聽不出毛病,但卻下意識覺得不對,眉頭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別亂說……”
“大師兄,你不要和這個怪人在一起了。”紀仙兒也不知哪裏吃來的熊心豹子膽,居然抓住武天德一隻手臂搖晃起來。“以前仙兒不懂事,老是惹大師兄生氣,仙兒保證以後不會了……”
“聽見沒有?”楊慕言冷哼一聲,甩脫了武天德的桎梏。“以後再也不會了……”
武天德頓感頭大:“仙兒,你一個姑娘家的,和我拉拉扯扯,好像不太好……”
紀仙兒扁了扁嘴露出一副要哭的模樣:“大師兄,你不疼仙兒了?那天你掉下懸崖,仙兒以為再也見不到大師兄了,心裏難過得要命……大師兄……你就一點也不想仙兒嗎?”
楊慕言拍了拍肩膀,就像之前碰了什麼髒東西一般,臉上盡是嘲笑的表情。
“……”武天德不得不安慰紀仙兒,可頻頻回顧的眼神又分明說出了他的心不在焉。
“嚴門主,在下有一事相求。”似乎對女兒和武天德之間的糾葛看不過眼,紀長空終於有些按捺不住。
嚴青一臉感興趣的看向紀長空:“紀盟主有什麼煩心事,不如說出來聽聽。”
“小女紀仙兒與我的弟子武天德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感情無比深厚,在下想借這個機會,請嚴門主做個見證人。”紀長空略一沉吟,便提了一個讓嚴青略感驚訝的請求。
“紀盟主向來正直寡言,現在看來,似乎不像傳聞中那般……”嚴青眯了眼,似乎在思考措詞,片刻後才笑道:“不錯,由紀盟主統率武林,想必能使整個江湖更為興盛。”
劉莊主似乎聽明白了嚴青的意思,也微笑道:“不知道紀盟主想如何見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