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聽了眼球差點摔出來,抓起那隻拖鞋就往秦明輝腦袋上招呼,秦明輝捂著頭滿客廳亂竄,最後爬飯桌上喊:“我靠,這個假的老子還要殺真兒子!”
秦宇直接沒轍了,扔了拖鞋接著罵:“你他媽怎麼知道我密碼的?你知道那是什麼錢你就敢拿,你拿去幹什麼了?那麼多卡不夠你刷的?!”
秦明輝盤個腿坐到桌上,皮鞋踢掉,對著自己老子開始編:“我也想做點生意,拿去用用怎麼了,你死了錢不還得是我的。”
秦市長又想撿拖鞋,可老腰有點兒吃不消,拉個椅子坐下,試著心平氣和的講:“你跟那個鄉下人怎麼回事兒?”
秦明輝眼睛亮了會兒,接著又暗下去,接著編:“什麼鄉下人,我身邊兒哪有鄉下人?”
“你他媽再編!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玩意兒,你個畜生養的東西,你少跟邵傑弄到一塊,你那腦子鬥不過他!你找你高伯伯他們吃飯是怎麼回事兒?你怎麼不讓我省心!我這就要調省裏了,你想弄點土埋了你老子是吧?”
秦明輝挺想得意忘形的說說自己是怎麼讓邵傑破產的,不過話到嘴頭又沒了興致,光著腳跳下桌子,笑著說:“爹地,我怎麼就成了畜生養的了呢?。”
秦市長已經沒屁可放了,“秦明輝,我他媽....”
“怎麼養了你這麼個東西!我知道!”秦明輝連忙接上話茬,“可能你對我媽忒差勁了,所以懷孕那會兒就基因突變了,養出我這麼個怪物,真要命,也不知是誰的錯!”
不等秦宇再說什麼,秦明輝便拖遝著踢下來的皮鞋上了樓。
秦明輝的臥室,自然是被異常的“光彩奪目”,大紅的床單子,紫紅的落地窗簾,直接給人當新房也沒啥問題。
靠窗那塊有個小桌,上麵擺著個棕黃色的相框,相框旁邊還有個不大的保溫壺。(插話,山炮給燉湯的....)
秦明輝往桌子邊一坐,對著那相框裏的女人開始自言自語:“我操,媽,我竟然被他給罵了,他罵我賤,我長著麼大他媽的還沒人敢罵我呢!”說著瞅了瞅一旁的保溫壺,抬手給撥拉到地上,“他媽的我留著這東西幹屁用,確實挺賤的。”
自己嘟囔了半天,秦明輝又一臉苦相的把保溫壺給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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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另一邊,趙升正自己在菜場裏溜達,他尋思著晚上得做點好吃的給邵傑補補腦子,可不能讓他真給秦明輝這東西給打擊出啥毛病來,事業上出的岔子要在身體上填補回來。
正跟賣菜的大娘討價還價呢,就聽著不遠處有人在吵架,倆聲音還怎麼聽怎麼耳熟。
趙升放下手裏的大蔥往喧鬧處瞧,透過那密密麻麻的人頭,正看到趙光印揪著四子的耳朵破口大罵。
趙升連忙跑去,四子還在那混著哭聲嘶叫著:“你們倆弟兄一個燙我腦門子一個揪我耳朵,怎麼都他媽這麼損啊,我操啊!”
趙光印也吼著:“小兔崽子你在村裏就不是好東西,聽我表弟說你還騙了他存折?你他媽別掙紮了,乖乖跟我走,不然哥哥我拽下了你耳朵泡酒喝!”
這怎麼個情況?趙升扒開人群叫:“趙光印,你這幹嘛呢?”
趙光印手一鬆,四子推他一把抬腿就跑,橫衝直撞的衝出了菜場大門。
趙光印悔恨交加直拍大腿,趙升頂著一頭問號走他麵前:“你那幹嘛呢?”
摸上自己的光頭,趙光印臉一耷拉,“我他媽對不起你,弄得你那口子成了那樣,尋思著綁這個小兔崽子回去給你解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