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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你們還有什麼想說的嗎?”英尼道。
林元並不答英尼的問話,而是對英尼道:“英尼訓師有什麼想說的嗎?”隻容林元一句話剛說完,英尼就要帶兩人去見文泊,而此時執事也正好回來。
“怎麼回事?”文泊見三人在此推推搡搡就問道。英尼忙向文泊道:“回執事,他們兩個在您這偷東西!”而林元與南義並不急著辯駁。
文泊問林元有什麼話說,林元答道:“我和南義是得了您的吩咐才來這的,可是正好看見…”
“看見什麼?”文泊問。
“看見英尼訓師從您屋裏出來。我們不知為何英尼訓師要說我們偷過您的東西。”
“胡說,簡直是胡說!我怎麼會在執事屋裏,是他們倆開的您的門。”
“訓師要拿出證據才行啊。”南義道。
“這…”英尼一下語塞,確實除了自己沒人看見林元從文泊的屋裏出來,英尼並沒什麼證據證明自己的話。但英尼又想起南義懷裏好像還藏著什麼東西,英尼讓南義拿出來,讓文泊檢查。
南義把懷裏的東西拿出來給文泊道:“這是藏書館的一位叫琪景的館員為您找的書,知道我要到執事這來,就托我帶給執事的。”文泊看了眼南義拿來的書,確是自己讓藏書館查找的。
文泊又問南義道:“我說要見你們,你們為什麼到我住處來了,怎麼不去我的辦事處?”“回執事,我們以為執事此時已經回了住處,不可能因為我們兩個新進的門徒而在辦事處等的,所以我們就直接來了您住處。而且剛才有位師兄巡視時見過我在這等,執事可以問一下。”此時各位訓師都已回住處休息,都圍在周圍看發生了什麼事。文泊派一訓師把剛才巡視的門徒叫來。那門徒向文泊說了自己所見。文泊聽畢對眾人說道:“也就是說英尼沒辦法證明林元由我房裏出來,南義也無法證明林元一直與自己在一起,也無法證明英尼從我屋裏出來…”此時一名訓師道:“執事沒查看一下是否丟過什麼嗎?”文泊這才想到也是該先查看一下,也許有利於找出是誰在說慌。
“好的,你們都進來,我要當著你們的麵清點一下。”文泊道。
英尼此時意識到,林元和南義極有可能是給自己下了個圈套,說不定在執事屋裏做了什麼手腳,隻等著嫁禍於自己呢。於是英尼一聽文泊要進屋查看,現的神情慌亂,而這都被文泊看在眼裏。
文泊進屋一看並沒有少什麼,此時一位訓師道:“執事密室裏的東西可有缺少?”
其實文泊屋裏的密室對各位訓師而言並無秘密,密室裏的東西都是前任執事倉元離任時托文泊代為保管的,倉元把東西交由文泊保管時各位執事均在場。所以知道文泊屋裏密室的還有各位訓師,一般門徒並不知道。文泊覺得此時也隻好在兩個門徒麵前打開密室了,況且裏麵的東西並無什麼珍貴神秘之處,隻是些書和幾幅畫,還有一瓶前朝留下的給帝衛用的行氣水,但現今的帝位從未用過這行氣水,當今帝上認為隻是種與天石一般徒有神名的東西,並把料方都毀了,留給倉元自行處置。倉元將一瓶行氣水贈予文泊以利文泊可用於運氣練功,文泊也曾用過一點,但文泊的內力修為已屬絕對上重,行氣水並無多少作用。所以說,密室裏的東西並無多麼神秘,隻是倉元留下的紀念而已,而且文泊與眾訓師也絕想不到林元與南義會對這密室裏的東西感興趣的。
但這密室正是林元計劃中的一部分,而且不隻是為了這行氣水。文泊打開密室見沒了行氣水,心中開始推測,兩個新進的門徒不可能知道行氣水的事,而且他們也不會知道這前朝之物有什麼用,而英尼會偷行氣水嗎?文泊又略一想忽然想起了英尼的金手指。
文泊由密室出來告訴眾人行氣水被偷,又將自己的推理告予眾人,此時各訓師都盯著英尼,因為行氣水對這些訓師們來說都沒什麼太大作用,而對英尼來說則不同。英尼若有了行氣水就可以集聚更多的震脈元氣於體內。而英尼已經明白林元與南義的算計,顯然自己已是嫌疑最大的人。文泊問英尼還想說什麼,英尼忙為自己辯解,“這隻是執事的猜測,我是被陷害的,他們記恨我罰過他們,不能聽他們片麵之詞啊…”文泊也覺得沒有確切證據就說英尼偷了行氣水未免有些有失公允。於是文泊下令暫將三人關押,待查明真相後再做決斷。說完文泊讓幾個訓師把三人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