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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沃一路打聽到正直城裏最有名的炒米店叫“七天”,待格沃土趕到時店裏已經來了不少軍士,看來這家店的炒米肯定不是虛名,格沃掂了掂口袋裏的錢,林元和南義去正直門前把錢都交給他保管,估計不管這店裏的炒米有多高價都不用擔心錢了。
格沃找個空座坐下,不一會兒一碗地道的正直道炒米就端了上來,格沃一個風卷殘雲接著一個香嗝打出,又要了一碗。不一會兒格沃的炒米又上來,格沃正要開動牙口時一陣甚濃酒氣襲了過來,格沃立時覺得鼻子被頂了一下似的,看來這酒也定不是一般。
隻見一個軍士端著碗炒米過來,在格沃桌邊坐下,手裏還拎著一小壇酒,臉上已有紅色,看來已喝的不小。格沃也不管他張嘴就要顧自己的炒米,這時那軍士竟忽然衝格沃大笑起來,看來是在笑話格沃什麼,格沃隻覺得莫名其妙,“喂!你笑什麼?還用手指著我,這麼大年紀了不知道這不禮貌嗎?”軍士還是笑不止,對格沃道:“我是笑你跟本不像個男人,哈…”
“什麼?憑什麼這麼說你?”
“憑什麼?”那軍士說著指了指手裏的酒說:“就憑它。”格沃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這酒怎麼了,不喝酒就不是男人嗎?”
“小子,你見識太小了,沒關係,我來告訴你。”格沃心想看來不聽這酒鬼講完今天是別想安心吃這頓炒米了,“說,有話快說。”那軍士喝一口酒後跟格沃海闊天空起來。
原來這雨林大郡的正直道炒米還有一道隻在民間才有的“調料”,就是這軍士手中拿的酒,這種酒據說酒力不同於一般的酒,若是少喝點隻覺得這種酒隻不過是種中上品的酒水,可一旦喝醉,據說可以讓人醉上七天七夜不醒,而且醉後渾身可以感覺到極是輕鬆痛快。所以雨林大郡人都叫這種酒叫“七天”。但也因這種酒酒力過猛,在當年立元領兵起義時就有軍官因為喝“七天”而延誤軍機,所以立元頒布法令規定嚴禁再釀這種酒,但禁酒令也擋不住人們喝“七天”,在雨林大郡甚至因抵製禁酒令曾發生暴亂,立元最後也隻好讓步,在雨林大郡批準幾個地方可以賣這種酒,而在正直城則僅此一家。
“怎麼樣小子,知道這‘七天’的厲害的了吧。”那軍士道。
“那又怎麼樣?”“告訴你吧,吃正直道炒米不喝‘七天’可不是男人做的事情。”軍士說完又喝一口酒,表情很是享受。“明天就要發兵了,你喝這個就不怕誤事嗎?”格沃問道。
那軍士竟哈哈大笑起來,“哈…我會醉?”軍士又回過身去對在店裏吃飯的軍士們道:“喂,聽見沒有,這個小子說我倉元會喝醉啊,哈…”眾軍士聽後都跟著大笑起來。
“看來你可是個鄉下小子了。”倉元對格沃道,“正直城裏哪有不知道我倉元的。”
“不認識你又怎麼樣,我管你是誰,我隻是來吃炒米的,別的不關心。”格沃道。倉元見這小子這麼狂,看來得讓他知道自己是誰才行,要不然在這麼多人麵前被一個鄉下小子看不起可不好。“聽好了小子,隻有身體最棒,意誌最強,酒量最大的人喝‘七天’才不會輕意喝醉,所以在喝醉之前誰喝的最多,誰就是好樣的,那才會受到尊敬。但是到現在正直城裏很沒人能比的過我,記住了,沒人能在這上麵比的過我倉元。”說完仰脖又是一大口酒入了肚。
格沃聽倉元說完腦袋立時熱起來,心想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喝酒嗎?酒量大也值得這麼看不起人,今天可不能在這麼多人麵前丟了麵子,看這酒到底有什麼特別的。想到這格沃站起身來對倉元道:“不就是喝酒嗎,我也是男人,我倒要看看這酒有什麼了不起的,拿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