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地平式日晷,地平日晷製造容易,安裝簡便但它必須在使用其他計時工具進行精確計時的條件下,根據表影隨時間變化的實際情況來進行刻劃,但這個日晷卻是采用均勻刻劃的方法,這會帶來相當大的計時誤差。雖然天機手製作了機關讓雕塑,也就是晷針前傾自轉來消除了誤差,但是古人製作工具肯定是以實用性為第一判定標準,耗費了如此多能量讓雕塑自轉,還不如改變刻線方法。還有一點就是這個日晷是圓形完整的,雖然我們在城市廣場、花園、道路、小區都可以看到這樣的日晷,但是那些地方絕大部分是用來裝飾的,注重實用性的日晷隻有一半能用,也就是有太陽的6個時辰,在古代資源貧乏的地方一般都是隻有一半的,所以如果這是天機手的設計,那麼就有點浪費了。”
“我不是說過,這個也是可以晚上看時間的麼?”司馬海峰聽見司楊有點詆毀他偶像的意思,有點不高興了。
“管家你用這個晚上看過時間麼?”司楊毫不在意,反而笑了笑問道。
“呃,沒有,我有手表了,現在誰還看這個呢?”管家有點尷尬地說道。
“所以你肯定沒有發現這個日晷晚上的時候有不準的情況,因為月亮是繞著地球轉的,所以初二月亮是西升東落,十五是東升西落,你之前跟我說的說法是錯誤的。這就是為什麼日晷使用比較多,而幾乎沒有人使用月晷,因為月晷隻有在滿月的夜晚才能正確的顯示時間。雖然月晷是與日晷基本相同的,但是肯定不是這個可以轉動的日晷。”
“原來如此,但是你剛剛不是說天機手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麼?”西門影眉頭深鎖地問道,顯然以他的智慧沒法想到司楊想說什麼。
“是的,我猜天機手肯定想到了能讓這個日晷能24小時工作的方法,而且跟寶藏有關。”
“那你知道是什麼方法嗎?”
“不知道,看來隻能讓正確的雕塑歸位才能知道呢!”
“啊!?什麼意思?”大家聽見司楊這樣說,都大吃一驚地問道。
“我是說這不是麒麟!”司楊指了指在日晷中間的雕塑說道:“在我第一次看見這個雕塑就感到不協調,後來我再看了神獸杯上麵的圖像我才醒覺,麒麟是龍頭,怎麼隻有一隻角呢?這個獨角獸應該是叫獬豸吧,能辨是非曲直,能識善惡忠奸的一種神獸。現在法院門口都有這種雕塑,不過沒有那麼栩栩如生就是了,聽說祖先是當官的,那麼在大宅門口放一隻這樣的雕塑也是有可能的。”
“不是吧?”“怎麼可能?”“天啊!”大家紛紛發出難以置信的驚呼聲。
司楊自嘲地笑了笑:“枉我們司馬家一直以麒麟為尊,想不到一直供奉的神獸居然是獬豸,可笑吧!?”
“那這裏原來的雕塑是什麼?”司馬延婷閃著大眼睛十分詫異地問道。
“延婷,你記住,我們家跟時家是世仇,時不語說他祖上曾姓軒轅,他是軒轅皇族後裔,而古代皇權的象征是黃龍,他們曆代崇拜的圖騰就是黃龍,是四獸之長,而天機手是時家的家臣,那你說這裏原來是什麼雕塑?”
司馬延婷跟其他人一樣,聽司楊突然蹦出了一連串的話,感覺一頭霧水,但是順著他的推理也明白了這裏原來是放著什麼雕塑了:“是黃龍?河裏的雕塑?”
“是的,就是金龍,金龍始終不是河中物啊?”司楊歎了一口氣說道:“不知道祖上是怎麼被天機手說服供奉黃龍的呢?後來又為什麼要變成這樣?”
這時,一直在旁邊旁聽的白雨說話了:“我明白了,也就是說,把河裏的金龍雕塑放到這裏,這個獬豸放到門口,把玄武放到河裏,這樣寶藏就會出現了是吧?”白雨顯然有點不耐煩了,想盡快解決這件事就走人。
“是的,以我估計,寶藏應該有兩個,其中一個很明顯就放在那裏,看起來以前祖先不在意那點家產啊。”司楊接過白雨的話說道。聽到司楊這麼說,白雨就叫自己的手下動工了。
“是什麼寶藏?”司馬樂怡問道。
“五行分別是金水木火土,算得上寶藏的應該就是金了。代入神獸中,東方乙木青龍,南方離火朱雀,西方庚金白虎,北方葵水玄武和中央戊土黃龍,由此可以知道白虎就是金,當我第一次看到白虎雕塑的時候我就知道,那是用金子做的,裏麵是黃金,外麵是白金,隻有金子密度這麼大的金屬以那個體積才可以完全壓住泉水,而其他金屬,恐怕沒有那個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