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月說道:“這倒不是什麼難題,隻要保證腦組織在移植的過程中沒有被損傷就可以,在24小時的融合過程中神經係統會自動愈合的。”
我說:“難道就是那個在玻璃罩中被藍色液體浸泡的過程嗎?”
“是的。”
我對邢月問道:“如果這樣的話,你下次做更換手術的時候,不如就用這個辦法好了,就省著經常做更換手術了。”
邢月說:“還是算了吧,那樣的話整個人的容貌身體就不是自己的樣子了,現在我至少還是我原來的樣子。而且那樣做,需要活人拿來做移植。我可不想殺害任何人。”
“哈哈”禾靜冷笑道:“你跟在申教授身邊十年,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命了,現在居然假慈悲起來,真是虛偽。”
邢月生氣的說道:“怎麼了,難道你要吵架嗎?”
我急忙說道:“算啦算啦,別說了。禾靜你說你要用這個做複活手術,可是你現在什麼實體都沒有,怎麼進行腦部的移植呢?”
禾靜說道:“隻要將我的腦組織找回來就可以了。”
我被禾靜的話嚇了一大跳,我問道:“難道我要去月球上甚至茫茫宇宙中去尋找你丟失的大腦嗎?”
禾靜道:“當然不是,當年在月球上,我被A國迫害之後,我的腦組織被A國保存了起來。我能感應到我的腦組織就在地球上,在A國的手中。隻要從A國手中奪回我的腦組織,就可以了。”
邢月說道:“難怪你會合作,沒想到還有這麼一檔子事,我可不會為了你去冒那麼大的風險,那可是A國,怎麼會那麼容易的奪回來。我看你還是放棄吧。”
禾靜的臉色陰沉下來,問我道:“那麼幕衝你呢?你也是這樣想的嗎?”
對於禾靜這個臉色我再熟悉不過了,如果不答應她,或者是違背她的意願,肯定會有不可預料的後果發生。反正去A國找回她的大腦也不可能說去就去,更不可能讓我一個人去,我就說道:“我們是夥伴,你的事情就是我們的事情,不管有多難,我都會盡全力幫忙的。”
邢月說道:“哼,幕衝怕你,我可不怕你。你以為我會害怕你的威脅嗎?去A國搶東西這種天方夜譚的事情虧你說得出口,怕是看一眼都做不到,沒到門口就會被打成碎片。”
禾靜說道:“我自然有我的辦法和計劃,我也能保證每一個人的安全,隨便你怎麼想,到時候幫不幫忙隨便你好了。”
我趕緊說道:“對對對,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再者邢月你都死一次了,最多就是再死一次嗎,隻要有這個手術,總會複活的嗎,也沒什麼好怕的。再說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把S市我家中的存儲卡拿過來,先把科研記錄拚合完整,這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
邢月聽我說到存儲卡的事情,說道:“如果存儲卡能順利取回來的話,以後的事情我也不會袖手旁觀的,隻要凡事都有把握的話,我也沒理由不出一份力。”
“哼。虛偽。”禾靜冷冷的說了一句,邢月假裝沒聽見,我也不便再多說什麼。
談話結束後我們離開了手術室,我和邢月去吃午飯,禾靜不吃自己回房間去了。來到公司的餐廳,時間還早人不是很多,我與邢月找了一個好位置坐下。這時候走過來一位美女,我抬頭一看正是愛麗絲,看到愛麗絲我就想起了昨天被她扔在荒郊野外的事情,可是對這種女孩我也沒法和她講理。明顯邢月也看到了她,但是邢月沒有理她。愛麗絲看我們兩個人都沒有理她,好像有些生氣。
愛麗絲說道“邢月,你昨天下午是不是找果有焱出去了?是不是和他在一起?”
邢月放下手中的餐具說道:“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你管好你們家果有焱就行了,你還有權利來管我嗎?”
愛麗絲說道:“你**果有焱,我就得管,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
我不耐煩道:“你能不能少說幾句,你昨天把我扔到半路上,我都沒找你算賬。”
邢月也說道:“也不知道我們倆誰是狐狸精,你仗著你爸是主席,把果有焱從我身邊搶走,我也不說什麼了。現在你還來找我說三到是的,真是不可理喻。”
愛麗絲見我們兩個人一起說她,她生氣的說道:“我爸是主席怎麼了?你居然敢在背後說我爸的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