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絲停住了哭哭啼啼,插口道:“爸,您看我該怎麼辦啊,那個邢月總是對我們家有焱糾纏不休,爸以後我們可怎麼辦啊?”
愛麗絲的話聽得我渾身一抖,這個愛麗絲可真能耐,都改口叫爸了,還他們家的有焱,真是一個了不得的女孩。這一口一個爸喊得果教授神魂顛倒,老人家看著眼前這麼漂亮的兒媳婦肯定不會問清楚當時午餐的狀況了,又對申教授有嚴重的偏見,肯定都是邢月的不是了。但是我也沒法替邢月辯解,一來這是人家的家事我不好參與,二來這個愛麗絲是公司主席的女兒,又這麼狡猾難纏,得罪了她恐怕對我不利,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果教授劍眉緊鎖,沉思了一會說道:“愛麗絲你放心,這事有我在,就一定會讓你和焱兒沒事的,那個姓申的我不敢說,這個叫邢月的跟班我肯定給你們擺平!”
愛麗絲抽抽噎噎的嗯了一聲,說道:“爸,有您這句話我心裏就好過多了,我就先回去了。”
隻見一旁的果有焱氣得直咬牙,臉色發白,恨不得給愛麗絲一頓暴打。隻是他哪裏敢呢。
果教授說:“有焱你幹嘛呢?還不快送愛麗絲回去!”
果有焱似乎被氣昏了頭,轉身跟出去的時候還把我撞了一個趔趄,又被他爸果教授幾句臭罵,果有焱也沒有理他爸,氣呼呼的去送愛麗絲去了。屋裏隻剩下我和果教授,雖然安靜了下來,卻顯得有些不自然。
果教授用手比劃著說道:“坐坐,你看這讓他們鬧的,讓你站了半天。你別把自己當外人,坐下說。”
我看這果教授倒是個豪爽痛快的人,站了半天也確實累了,就坐了下來,心裏卻想著邢月也真可憐,剛被手術成人造人,又要接過這感情上的挫折。
果教授剛才一臉嚴肅的表情也放鬆了下來,“唉“的一聲歎了口氣,說道:“既然你是段兄的門生,他又介紹你來找我,必然是有非比尋常的事情吧,你是因為什麼來到公司的?”
果教授這一問,問得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隻好吱吱唔唔的說:“哦,啊這個,就是公司的工作調動,從下屬醫院調過來做事。”
果教授說道:“唉,段兄的性格我太了解啦,想必他也不會對你囑托什麼,其實我與段兄的關係不僅非同尋常,而且公司裏幾乎無人知曉我和段兄關係要好。他既然對你介紹了我,說明他對你是肯定和信任的。如果我猜的沒錯,你是因為“9521”才來到公司的吧?”
聞罷,發現果教授倒是個粗中有細的人,剛才他兒媳婦的事情早就拋到腦後去了。不愧是部長。既然他知道“9521”而且還說得這樣明確,我也就沒有必要當著明人說暗話了。
我說道:“這得從我撿到“9521”工作日記存儲卡說起,我撿到後就按照日記裏的記載聯係上了申教授,然後申教授就把握調動過來了,這些天邢月一直陪在我身邊。申教授說要對這個事情有個計劃和安排挽救當年“9521”的科研成果,這不今天在食堂吃午飯就碰到了果有焱,就來了您這。”期間禾靜還有禾靜與邢月發生的一係列事情我自然沒有說。
果教授深思道:“果然又是這個姓申的,這麼多年了他一直在搞那些不著邊際的事情,對“9521”更是執迷不悟,曾經因為這個事情還在公司裏引發了一場鬥爭,段兄也因為那場鬥爭去了S市的下屬醫院。姓申的自己也退出了公司的管理層。不過在我25歲來到公司之前申誠便在公司裏了,而且位居要職。這些年偶爾遇見他發現他還是原先的樣子,根本就不會變老,而我都變成老頭了。真不知道他在公司裏有多少年了,雖然已經退出管理層,但是他資曆老,手下又有一批精英,誰也不敢碰他。如果你有那個工作日記,這個申誠豈能放過機會,不知道又要引發出什麼事情來。”
我說:“我也覺得申教授很不正常,一直呆在地下室裏,您覺得這件事情該怎麼辦?”
果教授說:“我不知道申誠有什麼打算,他做出的事情向來是誰都想不到的。隻能隨機應變了,如果這個姓申的有什麼計劃,你一定要告訴我,為了公司也是為了你自己。對了,你說的工作日記存儲卡有沒有交給申誠?”
看來這個存儲卡確實是關鍵,我說道:“那個存儲卡被我弄丟了,就沒有交給申教授,不過他倒是問我要過。”
果教授說:“那就好,如果找到了,也千萬不能交給他,據我所知那個存儲卡是當年“9521”計劃裏的一個重要部分,據說裏麵還記錄了科研數據,你一定要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