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期末考剛結束,沉寂一年的解語花卻在這時高調複出,這則新聞又是鬧得滿城風雨,為即將到來的新年打響了第一炮。解語花複出後,各種通告隻多不少,每天的電視新聞都在報導著這件事,吳邪鬱悶的扔掉手中的搖控器,大歎無趣,這種新聞播個兩天就行了啊,天天放,有意思麼?
走到電話機旁邊給解語花掛了電話,接電視的是齊羽大經紀人,吳邪就讓齊羽讓解語花接電話。解語花正在參加一個晏會,得知吳邪來電話,直接把手機給了黑眼鏡,那小子打電話來除了挖苦他還是挖苦他,耳不聽為淨。黑眼鏡現在被提升為解語花的頭號保鏢,在哪裏都要跟著解語花,吳邪和黑眼鏡沒什麼好說的,瞎扯了兩句就讓黑眼鏡把電話給解語花,說有重要的事找他。
解語花無奈,接過電話,吳邪這次倒沒有挖苦他,而是問解語花二月紅怎麼樣了。吳邪自上次去見過二月紅,到期末考結束都沒有再去過北京醫院,期間隻是透過解語花那裏得知二月紅的情況。
聽吳邪問起二月紅,解語花語氣很低落,但這是無法更改的事實,如實告訴吳邪醫生判斷,二月紅現在隨時有離開的可能。吳邪握著電話啞然,竟到了這種地步嗎?
晚間,張起靈回來了,他亦忙完了這學期的工作,正式放寒假。
吃過晚飯,洗了澡,兩人在擠在沙發上看電視,吳邪一個台一個台的換來換去,最後煩了,幹脆從抽屜裏取了個美國碟戰片來看。等吳邪看完這部片子,時間都深夜了11點多了。
吳邪準備伸懶,扭頭卻看到張起靈倒在一旁,不知何時睡著了,腦袋枕在沙發扶手上,過長的留海遮了半邊臉,隻露出英挺的鼻尖和嘴巴。關了電視機,吳邪輕手輕腳爬到張起靈麵前,伸手小心翼翼撥開張起靈蓋在臉上的黑發,露出他一直被黑發掩蓋的光潔額頭。
低頭在張起靈額頭輕輕印上一吻,吳邪嘴角微揚,靜靜看了一會兒張起靈的睡顏,吳邪突然伸手捏住張起靈鼻子,封住張起靈的呼吸渠道,眼睛則緊盯著張起靈雙唇,等著它張開。以往吳邪早上不願起床,張起靈都是這麼叫他的,今天,吳邪是想效仿張起靈叫他起床的方式。隻是吳邪錯了,張起靈不是他,鼻子被堵他不會用嘴去呼吸,張起靈隻是皺了皺眉,然後睜開雙眼。
拉下吳邪的手,張起靈見吳邪一臉錯鄂,想到吳邪方才的舉動,瞬間便明白了吳邪想做什麼,捏捏吳邪臉頰,張起靈眼中染上一層笑意。
手被張起靈握著,吳邪不甘願嘟嚷兩句,然後趁張起靈不備,穩狠準咬上張起靈唇瓣。見張起靈眼中閃過錯鄂,吳邪有種奸計得逞的感覺,達到目的了,吳邪笑得眉眼彎彎,在張起靈唇上亂啃一翻後,吳邪便想離開,隻是被占便宜了的人可不打這麼做。
張起靈伸手摟住想離開的某人,加深了這個不怎麼溫柔的吻。
唇舌交纏間,彼此間呼吸都急促起來,張起靈舌尖在吳邪嘴裏掠奪時,掃過吳邪下顎,吳邪突然悶哼一聲,差點兒咬了張起靈。張起靈忙鬆開吳邪,擦掉吳邪嘴角的口水漬,問道:“牙痛?”
“不痛,就有點癢。”吳邪捂著左臉頰搖頭,就這兩天開始隱隱犯癢的。
“我看看。”張起靈拉著吳邪進臥室,讓他坐到床沿,然後從床頭櫃的抽屜裏拿出一小手電筒,張起靈開了手電筒走過去抬高吳邪下巴,讓他張起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