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6章 Chapter41(2 / 3)

殤兒,你怎麼能如此狠心就撇下我們無法磨滅的事情,我們,有了夫妻之實,我是不會放棄的,窮極一生,我都要努力讓你認可我。

三國中,皆有人暗中查探‘流煙’的下落,可惜,一無所獲。

日子越久,某些人越發心底不安,想要她命的人不少,難道···

南國,上官痕靜靜屹立在院子中,抬眸看著天邊的圓月,似乎在回憶什麼。

‘我隻是一名男妓,在這亂世中,我這個身份低下的人能改變什麼,我這個身份從來就是身不由己。’不自覺的,他的腦中再次回想起她說過的話···

流煙,你到底在哪裏?放你去他國,是讓你遠離我國這邊的渾水,占時躲一下,你居然躲到人都不見了。

或許,待他大哥帶著大嫂回來,他該到別國走一趟,不然,估計你這男人敢忘了我的存在。

一邊,單寒看著一張畫,心思飛遠。流煙,你的身份到底是什麼?為什麼各國君主都想殺你?你在那?

再一邊,南宮凝淵今日又晚歸,身上衣服還殘留一絲血痕···

“主子,水已經準備好了。”剛進入房間,外麵丫鬟便進入房間,站在一邊恭候道。若細看,就能發現這丫鬟身體繃得死緊,臉上死僵死僵的,若是能看到她低垂下的視線,便能清楚的看到她眼底的害怕,恐慌。

“出去。”南宮凝淵淡看眼前這名丫鬟一眼,眼底一寒,相當不悅。看到這些女人就煩。

“是。”丫鬟嚇了一跳,當即顫了一下身子,便急急回答,誠惶誠恐的施禮轉身離開。

看著丫鬟的背影,南宮凝淵嘴角勾起一絲邪肆,卻是相當冷寒。

這個世上的女人,也就那女人對他胃口,也就她不怕自己的與眾不同,不,更貼切的是她喜歡這樣與眾不同的自己,她會看著自己的紫眸似欣賞寶石似的,大眼裏發亮。

想起那個女人,他英眉凝起,該死的女人,你到底跑哪裏去了,居然突然失蹤了。

不過,這會兒失蹤一下也好,免得宮裏那個女人發瘋找你,對你做出什麼來。

不一會兒,‘煞’閃身而來,便站定南宮凝淵麵前,臉上恭敬,他低語“主子,皇後與三公主又暗中派人去查風淩霄姑娘的下落了,由於她每次派的人被我們的人擊殺,這會兒她做的很隱秘,而且,似乎還在外麵請了一批殺手。”

南宮凝淵俊臉上緩緩溢出一個淺笑,紫眸裏卻多了股暗光環繞,如雲中黑霧繚繞,無法清除看清裏麵的心思。隻見他嘴角邪肆勾起一個弧度,寒冰萬裏“暗中留意著。換計劃,別打草驚蛇。”

那女人真是一刻都不安份,既然這樣,那麼,就放你搞搞小動作,我都無法查到她的下落,你想查就查去。

“是。”煞恭敬回答,便是閃身再次離開··主子對那風丞相的女兒已經做得夠多了,光是三公主去找的人都暗中處理不少,主子平時就忙,這一陣子就更加忙了。

女人,待我把身邊的麻煩解決得差不多了,你就跟我過來我的國家,永遠呆在我的身邊。

似突然想到什麼,南宮凝淵嘴角邪肆一勾,聽說,你主動離開了那男人,墨君漓···

一輛馬車剛離開麒麟山附近,繼續往北國京城趕。

馬車上坐著一名俊美不凡的男子,隻是,他臉上帶著些許哀傷,思念,他的心思飛遠,似靈魂出竅,神遊太虛去了··

趕車的‘風’歎息,主子一個個地方找下來,一個個地方都失望而歸,雖說不像上次一樣喝酒不吃飯,不注意身體,這回···每一次都安安靜靜,卻總發呆,魂不守舍,這樣··也不是曾經的主子呀。

唉···主子怎麼就對那個流煙如此死心呢。

夫人出發點是為主子好,為單家好,可是···突然插手,少主也是相當生氣的,平時少主就不喜歡別人管他的事情,這會兒···隻怕兩母子心底會隔一層膜了。

那專門惹麻煩的人,何德何能承蒙主子如此大的恩惠。

墨君漓前往輕靈國國,此刻已經在他國外的主幹道經過,這再過一兩月便能到達輕靈國邊界了。

馬車上看著北國三公主南宮雨的來信,話裏行間句句曖昧。墨君漓嘴角勾起一個不肖的弧度,眼底邪惡,下一刻,手裏的信已經化為灰燼。

還要等等,隻要輕靈國為他所用,那麼,他一定能拿下上官痕,到時候,他要上官痕陪葬他的父親。

這步棋,自懂事起,布置了整整十五年,他絕對不會輸。

那女人都藏哪裏去了,居然人間蒸發了。她如此狡猾,不可能輕易讓人找到的。

棋局博弈,三局全輸!

樂子淵再滴仙淡定的神色也被這一晚打擊的不是很淡然了,麵對一個女人,他居然一局都無法贏!打擊,打擊男人自尊心!

“夜深了,流殤兄好好休息。子淵明天再來。”看著她,想要說什麼,卻發現想要說的已經說了不止一遍了,無奈,最後留下一句,便率先道別跨步離開··

他怎麼可能讓她知道,這二十二年來他第一次感覺到心底嚴重不平衡起來!

初塵見他匆匆離開的背影,嘴角邪魅勾起,這男人看似滴仙無欲無求似的,實則,自尊心挺強的。

夜眼底笑意一閃,滴仙男子也有如此鬱悶的一麵,難得呀。

“夜,吩咐打水衝洗。”初塵緩緩從座位上站起,伸展伸展四肢,甩甩懶腰,三局下來,人都坐僵了。

“是。”紫立即答道,便是跨步往外麵走去。

第二天上午,兩人坐於亭間閑談半會,樂子淵便拿出古琴,在這滿園翠綠,花朵盛開的園林彈奏一曲··

他的曲聲悠揚恬靜,使人心靈得到放鬆,似清澈的山泉緩緩刷洗內心的塵埃,使人重新得到幹淨的靈魂,似乎,整個身體因為優美的旋律而得到共鳴,讓身心徜徉在溫暖的陽光下舒心暖肺的。

初塵閉目靜靜聆聽,來到這裏好幾個月來,這是第一次能真正打動她的曲子,不,應該是彈曲人的琴技十分了得。

樂子淵抽空看了對麵閉目之人,她顯得相當迷醉,相當喜歡自己的曲子,看來,似乎挺喜歡自己的技術。

就不知,這個女子是不是能再次給他帶來意外。但,自己的琴技已經到了頂峰,從小就開始練琴,才得以今天這個地步,不說他的曲子天下第一,但是··自成年以來,便是無人可比。

若這個女子再能打敗他··那麼···他這個男人不但被她打擊,連僅剩的驕傲都要在她麵前丟失了!

亭間,一個滴仙男子彈著古琴,舉手間都如此尊貴優雅,這一副景是如此的迷人,似一幅唯美的畫卷,一眼便能吸引人眼球。

稍許,男人的撫琴的手緩緩停下,曲子結束,他那清澈的眸子看著對麵閉目聆聽之人,完美唇辯多了一股笑意。

初塵緩緩睜開雙眸,見他清澈的眸子正看著自己,似乎等著自己的評價。初塵緩緩揚起一個佩服的笑意,揚言“樂兄琴藝高超,在下佩服。”

“嗬嗬,能得流殤的讚賞實屬不易。不知流殤會曲否?”樂子淵是一臉期待看著她,難得找一聊得來的朋友,若是會曲再是自好不過了,這樣,他們可以天天共曲,琴瑟合鳴。

初塵摸摸手肘撐在亭間石桌,手掌撐著下巴看著他,調揩“不怕本公子的曲子不能入耳,把你嚇跑?”

“嗬嗬···流殤各方麵優秀,想必琴技也差不到哪兒去。”樂子淵淡淡一笑,便緩緩起身,把座位讓給她,一臉希翼。

初塵看著他的神色,心底玩味,嘴裏卻道“行,那本公子盡量試試,若是彈奏的不好,樂公子可不要見怪呀。”

“流殤兄說笑了,在下怎麼會見笑呢。請。”樂子淵輕輕一笑回道,以手示意初塵表演。

於是,兩人的位置對調過來,樂子淵看著她認真撫摸琴璿,這動作如此熟悉,愛樂惜樂器,一看,就是懂琴之人。

他伸手,緩緩端起桌上茶水,湊近嘴邊··

琴聲在這一刻想起,一個音符倒是聽來不出錯,但,下一刻音符急驟一轉,當下,樂子淵一口熱茶嚇得噴了出來,滴仙般淡然的臉上終於出現龜裂,顯得見鬼似的,清澈的眸子睜的老大···

曲子便是如野獸嘶鳴,鬼哭狼嚎,唉聲滿天,每一個音符都讓人聽得雞皮驟起,這不是聽曲,這簡直是虐待聽者,謀殺眾人的耳朵。

初塵彈曲還加了些內力,便是一曲幾乎響遍整個院子,凡是聽到如此‘神曲’的人一個個當下掩著被虐待的耳朵,一個個咬牙切齒問,情樂派之人誰居然學曲學得如此不堪入耳,簡直讓情樂派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