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這一群天山派子弟明白,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一天,隻能拚了,即使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
遠處,那一行人見此,心底震驚,未想,比他們弱勢一些的門派居然聯合起來。
在外,都說天山派與情樂派為四大勢力之首,另外的沐家,落家永遠不會威脅到他們,而他們情樂派的人一直認為,他們的勁敵乃天山派,而這半個月多了一個‘聖宮。眼下看來,看起來溫馴的狗才是最傷人的。
情樂派一隊人安靜的看著,這對戰結果,當真耐人尋味。除非天山派援兵馬上到,不然,這些人是有來無回了。
初塵坐定在凳子上,聽著外麵聲勢如天的砍殺。麵前,夏憶蓮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看著初塵,除了心虛就是尷尬。
夜冷冷看著夏憶蓮,主子沒有叫自己離開,讓自己聽這些事情,事實上也在教自己有些事情的真假,本以為自己比以前看得明白透徹了,這次,才明白相比起來,自己還是太幼稚,就連眼前平時看似無心機的夏家千金都不如。
初塵輕輕端起桌上茶杯喝了起來,無論拂茶或喝茶,那一舉一動皆如此從容尊貴。
以前,在夏憶蓮眾人麵前初塵都是大大咧咧,完全不在乎別人的看法,這會兒的舉止如此吸引人,可是,卻讓夏憶蓮感覺流殤跟她似乎這一刻疏遠了,似乎一瞬間彼此淡漠了許多。
屋裏三人,夏憶蓮就一直尷尬的站在這裏看著初塵,想要讓初塵原諒,衣服上的血跡還一滴滴往地上滴···
夜冷冷看著夏憶蓮,亦是對她開始如陌生人。
坐上,初塵手拿一本書看著,這是昨晚在外麵買的,介紹這北國的曆史和好玩有趣的事情。
眨眼間,大概又近一個小時到了,外麵的聲響小了很多。
這是快見到結果了!
初塵看書的頭未抬,淡淡一句“夜,收拾行李。”
夜隻是愣了一秒,便立即恭敬回答“是。”
主子不能容忍幾件事情,背後算計她就是其中一件,雖然,這出發點沒有要傷害主子的意思,他是從靈柩宮出來的人,靈柩宮的一切都是聖女的,誰敢動他們的主子,誰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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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動身往內室走去,夏憶蓮臉上一白,緊張解釋,企圖挽留住初塵“流殤,你聽我說··我們沒有想對你造成任何傷害的。”
“可我不喜歡有人利用我在背後設計我。你走吧。”初塵眼眸並沒有從書本上抬起,話語淡淡,就似與陌生人說話一樣。
夏憶蓮想要出口的話語噎在喉間,她緊咬下唇,須臾,她很認真誠懇對初塵道歉“對不起,流殤,我們是隱瞞了你,是我們想法太過齷齪了。”
初塵沒有再說話,她心底自有一份打算,本來剛利用法術找到得到江湖上一個令牌,盟主令,這令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權利,但,保小碧和她的養母一個皇帝的妃子,應該也是可以的。
是的,小碧的養母家族一般,隻是書香世家,她目前年輕時與一江湖男子相戀,可惜,皇帝微服私訪,便是看上了她娘,於是,命運就這樣改變了。
這十幾年來,兩人過得真的不好,不但身後沒有勢力,她娘又是溫婉佳人,一旦失寵,便是如坐冷宮呆了十幾年。
這沒有什麼,小碧不是皇帝女兒的身份一旦被揭穿,她和她母親就是欺瞞皇帝,乃是大罪。但,初塵想的就不止這些了,花那麼大心思,估計,她當初為了快點找到初塵,故意這樣做。所以,那令牌可以保全她們,也可安穩把她們送到靈柩宮。
隻是,初塵有一個不明的是,為什麼她養母要故意讓她假扮她的女兒!這就不得不讓她懷疑。
眼下,她得到有保障的‘盟主令’,那麼,給她也無所謂。就讓她看看這盟主令保護了小碧母女後,到底流落到何人手裏,那麼,就看看他們用這令牌想要掀起什麼大浪來!
夏憶蓮見初塵沒有理自己,便跑開。
夜收拾完初塵的東西就到旁邊自己的房間收拾,這一陣子跟主子一路走來,見識上和學習上都增長不少,以後,他可以更加鎮定的麵對接下來的坎坷。
外麵的打鬥聲似乎更小了些許,很快,夏文月,落天,沐子墨,夏憶蓮就飛身來到初塵院子裏,幾人身上還染著一些血跡,來到初塵麵前時,氣息還有些不穩定,顯然,他們是急急忙忙趕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