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沐子墨急急刹住身子,當真不敢進去。夏憶蓮亦是噎住話語,都在懷疑流殤的性別,若真是那樣,那可不行。
落天眼眸一閃,眼眸認真看向夏文月,他們失蹤二天一夜··到底在做什麼。
初塵穿好男裝,這會兒,讓她鬱悶的是頭發,雙手還有一些腫脹,這頭發···怎麼紮?
“夏憶蓮若敢進來,就要承擔不聽話的後果。”初塵揚聲對外麵道,反正他們也猜出自己是女的,知道就知道吧。但是,不聽勸闖進來,絕對會給個教訓的。
夏憶蓮愣在那裏,看著內室,心底糾結著要不要進去,她好想去看看··
沐子墨摸著下巴站在那裏,決定不進去,但···嗬嗬···他不是可以暗中幫落兄闖關嗎?
夏憶蓮決定就進去,剛踏上一步,裏麵又傳出初塵揶揄卻警告的話語
“若是我是男人,這脫光了身子你闖進來,那麼,小爺我就娶了你,不會再讓沐子墨。”
夏憶蓮腳步頓了一下,沐子墨身子僵了一下,拉住夏憶蓮,還是不讓她進去,但是,他可以暗中幫落兄出頭。
於是,沐子墨朝夏憶蓮一眨眼,便射出一粒珠子朝夏文月攻擊而去,夏文月臉上一冷,閃開,落天便趁機飛身闖入··
裏麵,初塵還差一點就能把頭發纏好,哪知,一個身影就急速閃了進來,而後··便是夏文月的。
而後,便是夏憶蓮笑嘻嘻的聲音傳來,跟著就出現沐子墨與夏憶蓮的身影···
這會兒,眾人完全確定初塵的性別,夏文月臉色難看瞥了眼沐子墨。
夏文月的武力初塵自當清楚,那麼,還能被落天闖了進來,就隻有一個原因。
落天緊盯著坐於梳妝台紮著發的女子,一顆心··突突跳,二天一夜而已,卻讓他感覺好久了。
夏憶蓮哈哈大笑,頗有一股得意
“我就說你是女的吧,哈哈哈··可不是我第一個闖的哦。”
初塵眼眸朝幾人掃了一圈,而後玩味看向夏憶蓮,要多麼邪魅就要多麼邪魅,一眼便讓幾人心底一顫,感覺一股倒黴的氣息靠近。
初塵嗬嗬一笑
“各位記得我剛剛說的吧,好的很。既然你們那麼給麵子闖入本小姐的閨房,本小姐不送點禮物怎麼行。”
幾人心底一股寒顫再起,突然感覺後背發寒
“這個··”夏憶蓮見初塵嘴角的弧度,想起她整人的性子,便有股打退堂鼓的念頭。
可惜,自從踏入這間房就為時已晚了,初塵早就在房間裏噴一些無色無味的液體,尤其,就是他們站的那個位置,這完全是有備無患,以保萬一的。
此時,初塵紮好頭發,便走到一邊擰幹濕毛巾幫她擦拭雙手,夏憶蓮幾人這才發現初塵受傷的手。
“流殤,你怎麼了?”這傷··一看就是擦傷的,即使消腫不少,但,還是有一些腫脹···
而後,落天又看到她腳踝的傷口,不自覺蹙眉
“你怎麼把自己搞得全身是傷?”
初塵拿出藥擦拭起來,看著她的傷口,夏文與月落天蹙眉,憐惜看著她。
夏文月更是走到臉盆那洗幹淨手,閃身到初塵這邊,親自幫初塵擦藥膏,幾人見此,有人歡喜有人不悅···
初塵便也不說話,落天用濕毛巾幫初塵擦一下腫起來的腳踝。
初塵微微蹙眉,這廝··
夏文月更是不悅,便沉下臉,似笑非笑道
“落兄怕是太過用力,不夠細心,還是夏某來幫殤兒就行。”
殤兒?
這稱呼,當下就吸引了屋裏人的注意,落天聽這一句親密的話語,身體一僵,手上不自覺就加大了力道。
初塵腳一縮,身體也往後一縮,蹙眉。
夏文月見此,真的沉了臉,責備道“落兄太用力了,你已經弄疼殤兒了。”
落天自知自己剛剛那一下的力道,心底自責,但臉上卻沒有半點表現出來,但,那一絲笑意露出,對著夏文月卻顯得些許冷硬的感覺
“夏兄似乎管得太寬了。”
初塵翻個白眼,第一次用自己的真音清冷道
“都給我停手,閃一邊去,我自己來就行。”擦,這都沒明確關係呢,八字還沒一瞥就如此了,若是身邊老是有男人這樣,那她日子不被吵死就見鬼了。
於是,她收回夏文月抓著上藥的一隻手,腳也往一邊的凳子上放去,身子懶洋洋靠在凳子上,一副慵懶不羈的神情便無意間表露了出來。
有些人,即使無意中一個動作神情,有時候都能表現出她的尊貴神秘,這會兒的初塵讓大家眼底驚豔,這是如此神秘隨性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