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手術刀停在天安頭頂,天安顫抖著睜開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刀刃,冷汗順著額頭滑落。
那人低頭審視著他,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紫色的眼睛?有意思...”
隨即,他輕輕一笑,仿佛發現了什麼珍貴的寶藏,緩緩收起手術刀。
他轉身,步伐輕盈地走向房間角落的一個工作台,那裏躺著一個全身綁著繃帶,隻露出嘴巴,嘴裏還插著管子的人。
那人輕輕撫摸著繃帶,眼神中透露出溫柔與癡迷,仿佛在與一個久違的朋友交流。
他輕聲細語,仿佛在訴說著什麼,而那插著管子的人,竟似乎有所感應,微微顫動,仿佛要回應他的話語。
“這個人怎麼了?”
“他病了,很嚴重的病。”
天安走到那人身邊,看著床上全身綁滿繃帶的人。
“我記得,我的血可以治病,你要不要試試?”
天安的話讓那白袍人動作一頓,他緩緩轉過身,眼中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
房間內,燈光昏黃,將天安紫色的眼眸映照得格外神秘。
白袍人緩緩走近,伸出手指輕輕搭在天安的手腕上,仿佛在確認著什麼。
天安能感受到對方指尖傳來的涼意,以及那隱藏在平靜之下的激動。
“你真的願意?”白袍人的聲音低沉而顫抖,他凝視著天安,仿佛在看一個不可思議的奇跡。
天安點了點頭,眼神堅定。
他伸出手,那細嫩的手腕上,血管清晰可見。
白袍人從一旁取過一個精致的玻璃瓶,拔出針管,動作迅速地將針頭紮入天安的血管。
鮮紅的血液緩緩流入瓶中,天安臉色慘白,緊閉雙眼。
鮮紅的血液在天安體內流淌,被抽出後又通過針管緩緩注入到病床上那繃帶纏繞之人的體內。
大蛇丸緊盯著這一過程,紫色的蛇瞳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病床上的那人仿佛感受到了什麼,身體微微痙攣。
大蛇丸的手輕輕搭在那人的額頭上,低聲呢喃,仿佛在安撫一個受驚的孩子。
天安緊閉雙眼,臉色因失血而愈發蒼白,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與房間內化學試劑的味道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氛圍。
“我是大蛇丸,你呢?”
“長生天安,話說...我倆血型一樣嗎?”
大蛇丸搖了搖頭,“不一樣,但你的血也很特殊,似乎...可以變化,變成最適合他的型號,而且...的確有很強大的自愈能力。”
大蛇丸看了病床上那人一眼,對著天安說道。
“這位是君麻呂,認識一下,救你的這個小家夥叫長生天安。”
君麻呂活動著手腳,關節發出輕微的哢哢聲,他一身繃帶散落,露出白皙卻略顯瘦弱的身軀,一頭銀發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
他走到天安麵前,停下腳步,那雙深邃的眼眸中帶著幾分感激與好奇,仿佛在研究著眼前這個為他帶來新生的少年。
天安望著君麻呂,盡管臉色因失血而蒼白,但眼中卻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他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聲音微弱卻堅定:“嗨,我叫長生天安,你看起來好多了。”
君麻呂輕輕點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暖意,仿佛冰封已久的心開始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