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反悔！但我也有個要求。”
李院士急忙問：“什麼要求？”
“你們製造那麼多坦克，不可能讓我們一次性全給賣掉。”
“即使這次有防務展，銷量也不會太樂觀。”
“我可以幫您兜底，先賣掉……”
趙業宏頓了一下接著說：“五台。”
李院士皺起了眉頭：“隻有五台？倉庫裏可是堆了上百台！”
你倒是敢想啊，這坦克要是好賣的話早就賣光了……趙業宏心想，嘴上卻說：“您看，買主也會想先看看性能怎樣，滿意了自然就會多訂購。”
“所以說五台隻是一個嚐試！”
“除非你對自己產品完全不自信，那這就沒辦法了！”
李院士立刻坐了起來，激動地說：“不可能，我們的產品質量絕對過硬！”
“那就從五台開始！到時候他們就知道我們的坦克有多厲害了！”
看到對方總算同意了，趙業宏這才長出了一口氣：“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您老回去休息吧。”
李院士瞪了他一眼，瞥了一眼沙發說道：“你以為我想在這兒休息啊，這沙發睡得我全身都疼！”
趙業宏無語。
剛送走李院士，電話響了。
正巧是軍售部打來的。
真是說到曹操曹操就到。
辦公室內，鮑旭打來的電話已經通話五分鍾了。
“啥？必須要賣掉五台？”
電話那邊傳來了難以置信的聲音。
這五分鍾的時間裏，趙業宏簡單解釋了剛剛發生的事情，導致了現在的狀況。
“對。”
趙業宏嘴角抽搐了一下，但仍盡量保持語氣堅定，“我不管你怎麼弄、賣給誰，在防務展上必須給我賣掉五台。”
鮑旭聽著總覺得這話怎麼這麼耳熟！
“署長，龍工兵器研究院的這批坦克我們也接觸很多次了。”
“確實很難出手啊。”
“不說沒經過實戰檢驗，它的價格都快趕頂級型號了。”
“之前我們就主動降了兩成價也沒賣動啊。”
“大家都說這是組裝貨，真不如多花點錢買原裝的！”
鮑旭在電話那頭趕緊解釋。
這塊難搞的東西，他實在是不想接手。
“那也沒辦法了！”
趙業宏的態度堅決：“就算賣不掉，也得想辦法賣！這是任務，不是選修課！”
如果鮑旭不接這個燙手山芋，倒黴的就是他自己了。
鮑旭：“......”
趙業宏稍微停頓了一下說:“你不是一直對唐書元這小子挺有好感嘛！”
“之前你說的考核，我覺得本來就不怎麼靠譜！”
“這次正好是個機會。”
“要是他真的能把這些東西賣出去，我就完全改變我對他的看法！”
鮑旭覺得有點不對勁：“就算唐書元再有能力，但這件事顯然是特殊情況，對他來說也太不公平了。”
趙業宏:“好了，就這麼定了！”
說完就掛了電話。
接著，整個人倒在椅子上。
自言自語道：“鮑旭啊，鮑旭，別怪我坑你。”
“如果賣不出去，不安寧的還是我！”
“你就辛苦一下，幫我分擔點壓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