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個月也是這麼跟我說的！”
黎誌達推了推鏡架繼續說道:“說實話也不怕你笑話，由於你說要把那批導彈賣出去，所以我們申請的資金現在已經不夠了，再不解決研發資金都要斷了！”
“如果你今天還不給我個明確的說法,那我就不走了！”
聽到這話趙業宏哭笑不得：“黎總工，看看您的年紀在這呆著怕是得病。
要是真的有個什麼，估計我們都會跟著受罰！”
“我不在乎，什麼時候賣掉我才走！”
說著這位資深專家幹脆從背包裏掏出了一張毯子，毫不在意直接躺到了沙發上。
眼見一個德高望重的科學家這樣賴在這裏不走，趙業宏心裏把鮑旭罵了個遍！
三個月對鮑旭來說已經是極限考驗，可實際上一個月不到這邊就開始催賬，之後怎麼辦？
就在趙業宏力圖勸服之時，忽然間電話響了起來。
“喂，誰啊?”
趙業宏拿起聽筒詢問道。
“老鮑啊，你還知道打個電話過來啊!現在我這正被科學院那邊的老黎堵門呢！”
“你說好要幫他們把那堆導彈賣掉的，結果錢都被他們用來墊付了！你打算怎麼解釋？”
“你趕緊給人家一個滿意的交代...”
可還沒等說完，電話那頭傳來一句話打斷了他:
“趙署長不必再演了。”
“告訴你身邊那位老頭兒吧，東西我已經幫他賣掉了。”
“另外，他們缺經費？”
“我手中的訂單量可比他能生產的還要多幾倍，隻怕到時候他還供不應求呢！”
鮑旭第一次如此自信地回複道。
“什麼？賣給出去了，而且還遠超出預期？”
顯然這個突如其來的變化讓趙業宏一時難以置信。
與此同時沙發上的黎誌達，原本悠閑躺著的身體猛然坐直了起來，動作之快簡直讓人不敢相信他已經年邁，“啥…啥情況？賣了?”
“鮑旭，你都已經是大人了，大人的事怎麼能開玩笑呢！真的賣出去了嗎？”
緩過神來的趙業宏，語氣裏帶著一點焦急。
要知道，他前幾天才給鮑旭打過電話。
當時他還說沒什麼進展。
這才過了幾天，就告訴他訂單已經完成了？
要知道，買賣軍火這種事，首先雙方得見麵，然後談判，接著起草合同，最後定下來。
這其中任何一個步驟少說也得十多天時間。
即便是見慣風雨的趙業宏也感到非常意外。
“署長我怎麼會騙您呢？”
“是真的賣出去了！”
鮑旭想到署長那吃驚的樣子，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
“好！好！好！”
趙業宏連說了三個好字，才平息心中的激動。
多少年了啊！
他們國家已經有許多年沒這麼順利地賣掉一批軍火了！
“對了，你剛才提到龍航可能吃不下這單是什麼意思？”
說到正題時，趙業宏的神情又恢複了平常的嚴厲。
而一旁的黎誌達聽到龍航二字後，也立刻坐直身子，伸長脖子聽著電話另一端的內容。
“是這樣的，這批軍火的報價和先前有些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