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古善仙子不是那麼冷血之人,而是早已心急如焚,隻是麵上不顯罷了。”說話的弟子麵有愧色。
聞言,之前還斥責程隅的弟子們紛紛搖頭歎息。
“早知古善仙子為人謙和,見到我等也從來不會擺出長老弟子的架子,又怎會是那等薄情之人。我聽說她可是從小就被家人丟棄在外的。可她從來也沒有去斥責過古瀟仙子,之前東南境魔修來犯,古善仙子還前往相助了。”又有弟子說道。
“看來我們誤會她了,誒,之前我們還如此行事,真是不該啊。”
“我說你們不要被她裝腔作勢給糊弄了,她古善慣愛在你們麵前裝柔弱,堂堂一個修士遇到多大的事,能說暈就暈。你們還真是愚不可及。”上官柔見眾弟子才片刻之間就在為程隅說好話,當即嘲諷道。
“上官師叔,方才可是劉師叔親自探查,你如此說是指劉師叔連同古善師叔做戲與我等?大家覺得可能麼?哼,說到蠱惑,我看是你在作祟吧。要不是你,古善師叔又何至於有苦難言,反而被我們誤會。”人群中的啊蔓走了出來,對著上官柔怒目而視。
“你,你說什麼?我蠱惑,我與她無冤無仇又何必……”
上官柔話未說完,啊蔓就接話道:“我可是記得當初你在築基大比上慘敗給了古善師叔,倒不曾想你竟然耿耿於懷到現在。”
“還真是心胸狹窄。”
“原來如此啊,難怪方才一開口就針對古善仙子,現在連劉師叔都一起汙蔑了起來。真當我們是傻子麼?”幾個女弟子當即說道。
眾人一下子倒戈相向,這是上官柔始料未及的,當即惱羞成怒衝向啊蔓,卻被一個築基修士攔了下來,道:“上官師妹難不成還要與門派小輩動手?”
“我看你才是毫無同門之誼吧。”眾弟子紛紛指點著上官柔議論不休。上官柔大怒,卻是沒法在這裏動手,當即怒哼一聲:“你們這些人,都給我等著。”說著在弟子的唏噓聲中落荒而逃。
進了遂陽大殿內的劉綜仁聽到外麵的動靜哭笑不得,推了推程隅道:“程隅,你還真是殺人於無形之中啊。”
程隅睜開雙眼,對著劉綜仁豎起大拇指,道:“這還不是多虧了綜仁師弟的機智。”
“哎,跟小師叔祖在一起多了,你就會知道你這都隻是小把戲,我一眼就看穿了。隻是照你的性子,方才怎麼沒直接出手打了那上官柔的嘴臉。”劉綜仁不解的數道。
“打她一頓豈不是便宜了她?我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再則,這裏可是在遂陽大殿外,如今這執法堂可是林江主持大局,我若出手教訓了上官柔豈不是讓他更有理由找我麻煩。我倒是無所謂,若是牽連到程家就不好了。”程隅輕聲說道。
說話間,一個身影就從內殿裏出來,在兩人眼前一閃而逝。
劉綜仁擦了擦眼睛,道:“方才那可是顧長老帶著古瀟?”
程隅點頭,就見內殿裏又走出幾個人來,分別是劉晉真人,李尚還有一身是血的簡連傾。
“你們兩怎麼在此?”劉晉真人肅然道。
“爹,究竟發生了何事?”劉綜仁上前問道。
劉晉真人看了程隅一眼,隨後對劉綜仁道:“此時非同小可,你隨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