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逗你,也沒有跟你開玩笑。我說感覺的到就是感覺的到。她跟我一樣,手裏僅有兩隻火係靈獸。所以她暫時招不出朱雀來。”
“什麼?!”這次火寶兒驚愕地撐圓了嘴巴。
“我是說,那個女奴獸師手裏除了那隻火焰老虎外,還有另外一隻火係靈獸。同我一樣,是兩隻。所以她暫時招不出朱雀。”譚愛亞又將自己的話,掰碎了,嚼開了,給火寶兒重複了一遍。
“你能感覺得出她還有一隻火係靈寵?”火寶兒不可置地追問道。
“是。”譚愛亞不慌不忙地應道。
“你知道她藏著的那隻火焰靈獸是什麼種類嗎?!”譚愛亞知道,火寶兒想問她的是那奴獸師藏著的火係靈獸究竟是什麼種類的動物。
“不知道。”譚愛亞拿捏不準的搖搖頭。
“那你說!”火寶兒本以為眼前的女子似是能說出什麼特別重要的情報來,卻不曾想,到了最後,他好像是白緊張了一通。
“她又沒拿出來,我怎麼知道,那動物究竟是什麼種類。不過我真的能感覺得出,這一點我是絕不會騙人的。”譚愛亞鄭重其事道。
“你不騙人?!鬼才信你的話呢。”火寶兒沒好氣的冷冷一哼,那離家出走的苦命男不就被眼前這女子給騙苦了,更何況:“你看我像人嗎?我是你的靈寵耶,靈寵,你連你自己的靈寵都騙,你覺得這樣好嗎?你覺得這樣真的好嗎?!”火寶兒沒好氣的小小聲嘀嘀咕咕的埋怨道。
“我真沒騙你好吧,我真的能感覺得出,那女人還有一隻火係靈獸,並未放出來。而且她不是不能召喚朱雀,隻是因為火係靈獸的數目不夠,而暫時無法召喚朱雀罷了。”
火寶兒好似聽見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話般。嗤之以鼻的嗬嗬一笑。
“女人,你可別說笑了,我的肚皮會疼的。你說你能感覺得出她還藏有一隻火係靈獸,卻說不出那火係靈獸究竟是什麼種類,你知道這多可笑嗎?!”火寶兒說著,不禁嘎嘎地咧嘴笑開了花。
“這有什麼可笑的。”譚愛亞沒好氣的一蹶嘴角:“感覺,感覺你懂不懂,又不是看得見,摸得著的,我怎麼知道那是具體是什麼東西。”
“哈哈。”火寶兒被逗得前仰後合:“那好啊,你不是說你感覺得到嗎?那你感覺它是什麼呢?”火寶兒艱難地止住笑意,努力瞪著眼睛不笑與譚愛亞嚴肅道。可好景不長,它又再度嘎嘎地笑了起來。
“若是我感覺沒錯的話,那該是隻禽類。”譚愛亞話一出口。火寶兒的笑容登時僵冷在臉上。
“你怎麼知道是禽類的?”火寶兒終於從嬉皮笑臉便得正經了起來。
“我說了啊,感覺,完全是感覺。不過也有可能會感覺錯,因為她同時操控的還有風係靈獸,風係的靈獸大多是飛禽,也有可能是我感覺錯了。”譚愛亞拿捏不準的在這點,因為火奴嬌並非攜帶著一隻靈寵,也並非單係奴獸師,所以譚愛亞感覺起來,很容易出現誤差,所以她才不敢特別篤定的對火寶兒說,她感覺到的那隻火焰靈獸可能會是隻飛禽。
此時此刻,火寶兒臉上的表情,除了嚴肅,隻能用特別嚴肅來形容了。“女人,你再說說那個水係的奴獸師,你對他有什麼感覺?!”火寶兒並沒有再跟譚愛亞繼續聊火奴嬌的事情。而是岔開話題,與譚愛亞打聽起水亦來了。
“那個水係的奴獸師,好像叫水亦吧。”譚愛亞努力地回想道:“我收來的這幾隻水係靈獸,我說句不好聽的,也許是他不常用,亦或者是平日裏根本就看不上眼的。”不是譚愛亞看不起自己的奴獸水平。而是光看水亦失了靈獸的模樣,並非懊惱,也並非失落,難過,隻是有些淡淡的驚愕。而水亦的驚愕多半則是緣於她怎麼會收了他的靈獸。
所以無需憑感覺。譚愛亞儼然也已看出,水亦對她收來的這幾隻靈獸,幾乎就等於是半送給她玩的。
“廝--”火寶兒不禁涼涼一抽氣。此刻的火寶兒用一種異樣的眼神定定地望著正侃侃而談的譚愛亞。